梁远博正在输入，犹豫之后又删掉。
他输入：回去我和你说，这事儿有些复杂。
霍澍随意靠在沙发上，胳膊撑着下巴，仔细回忆这事儿。
随后叹气，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霍澍回房间拿出电脑，打开自己之前做的一款软件，输入徐智明。
漫长复杂的检索，有用条件很少，只有几张照片，清一色的桃色新闻。
不知道的以为是搞娱乐圈的。
霍澍在照片中搜索虞傲珊，没有。他又将照片中所有的脸都对比一遍，这些女人里没有一个小角色。
全部都是名媛大小姐。
徐智明的眼神似神情又似乎透过她们在看别人。
霍澍皱眉，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他再次输入，虞傲珊和徐智明，信息检索提示，输入错误。
原来如此。
霍澍轻笑，怪不得虞傲珊这么自信。
因为，未知是可怕的，她的背后查下去就很可怕。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霍澍通过蛛丝马迹，终于找到有用的信息。
徐智明现状：出家。
客厅的灯换了一种颜色，虞悦拿着遥控，“这么看电脑眼睛不疼吗？”
虞悦走在客厅的桌前，霍澍不着痕迹合上电脑，“怎么醒了？”
“晚上的铁锅炖太咸了，喝了点水出来上厕所。”她蹲在桌前正对着霍澍，眼神看向电脑。
“这么晚了忙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蹲在面前，像是一只小猫咪。
霍澍端起水杯喝了口，脸不红心不跳撒谎，“维护系统。”
虞悦不疑有他，
霍澍的能力虞悦是见过的，后来中越成立，他雇用了很多有才华的人，自然也不用自己动手。
只是徐决是个呆子，半夜遇到问题的时也会问霍澍。
当时虞悦调侃，“要是你老板正在干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你电话打过去，等着被开除吧。”
后来除非遇到紧急情况，否则徐决不会在半夜麻烦霍澍。
虞悦感慨，“真辛苦。”
霍澍叹气，难得虞悦今天说话乖巧又温柔，他伸手揉揉虞悦的脑袋，“赶紧回去睡觉吧，小心掉头发。”
虞悦打了个哈欠，“我陪你吧。”
霍澍拿手机的动作一顿，“陪我睡觉？”
虞悦：“我陪你工作会儿。”
霍澍摇头，这孩子有时候真倔，“我工作结束了，正要回房间。”
对面人站起来，“你不早说。”
这一夜似乎各怀鬼胎。
第二天虞悦去前台打卡，李果说了声早上好，看到虞悦的嘴巴皱眉，“虞助，你的嘴巴怎么了？”
她太清楚了，只是和谁呢？
李果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虞悦按完之后，抬头看李果，她的头发长了点，眼影闪闪的，睫毛卷翘，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有男朋友了？”虞悦好心问道。
李果害羞地低头，“还不是男朋友呢。”
虞悦，“喜欢就去追，如果觉得足够好就出手，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果嗯了一声，刚才的顾虑消散了。
霍澍站在电梯门口等虞悦，电梯上去一次又一次霍澍都不上去。
虞悦：“老板，你怎么不上去？”
霍澍随着她的脚步进入点题，高峰期过去，这个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
霍澍，“等你一起省得电梯来回费电。”
又是一个烂借口
虞悦被逗笑了，霍澍会在乎省电吗？
按了电梯，虞悦拿出手机处理事情，“老板下次不用等我了，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有点什么呢。”
这话说得快刹不住车。
他们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霍澍凑近她，“你不是说我是你男朋友吗？”
昨天和蒋俊阳对骂时，一口一个男朋友。
霍澍听得心都要化了。
人一靠近，虞悦就紧张，她祈祷能够有人按电梯。
电梯打开，钱度嘴里不知在说什么，头头是道，一抬头看见霍澍和虞整个被吓得后退一步。
虞悦想起做完钱经理的事儿，不由得好笑，“上来啊，钱经理。”
霍澍明显不高兴，刚才可以问出点什么。
钱度一时间难以做抉择，进去就是第三者，不进去对虞助的邀请就是视而不见。
他心一横，死就死吧。
人有时候就是要站队的，站霍总这边还是虞助那边。
钱度永远记得虞助怎么帮他的，今日算是报恩。
虞悦一看时间，“钱总去十二楼什么事儿？”
钱度根本不敢看霍澍，尽量缩小自己的范围，小声道：“就是九月份开学季新产品的预告方案还有折扣。”
虞悦拿过方案翻了翻，指了指其中一个方案，邀请明星待定。
钱度解释，“娱乐圈风险太大了，之前那个牌子不就是好几个代言人塌房了吗？”
从他的语气就可以听出害怕。
虞悦失笑，“可以待定。”她脑海想到一个方案问，“老板，席总那个选秀节目咱们有打算投资吗？”
霍澍心中郁闷，终于看到他了。
他的冷漠零下十摄氏度，钱度挪了挪脚步：老板你说，你说。
电梯打开，霍澍阔步走出去，没有搭理身后的人。
钱度像个小太监，弯下腰，“老板这是生气了？”
虞悦小声道：“男人嘛，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的。”
她出去后上下打量钱度，“钱总的酒量不好？”
额！
昨天的事情，他以为虞助这么淡定根本没有记住，女人啊真恐怖。
“酒量一般，但是比较爱喝。”钱度只记得自己和虞助说话了，后面的都不记得。
今天在办公室里，部门同事三缄其口，似乎不愿意说他昨晚干了什么丢人事儿。
钱度很虚心请教，“我听同事们说昨天晚上在新华街看到了虞助理？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心虚。
虞悦先去了咖啡间，找出新的豆子放入机器中。
“昨天的钱经理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钱度，“请赐教。”
虞月打开窗户通风，“你昨天说霍总是我的男朋友。”
啊？
钱度张大嘴巴，“昨天霍总也在？”
虞悦点头，“当然啦，你说了好多话，视频我给你发过去了，你收一下。”
还有视频？
钱度颤颤巍巍点开。
手机里忽然传出他大喊大叫的声音。
钱度吓得回头，就看到霍总那张阴霾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