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自己竟直接睡到了中午12点。
今天是初六,年气过了,家家户户也不放炮了。
苗阜和吴小翠,他们也不敢惊扰到张铁柱睡懒觉。
所以喝多了的他,肆无忌惮,直接睡到了中午12点!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张铁柱,吴小翠和苗阜对视一眼,一脸无奈。
张铁柱这家伙也没告诉他们,几点叫醒他啊!
其实在张铁柱看来,自己就算再怎么睡,睡到早上九十点钟也就醒了,结果这一睁眼就到12点了!
张铁柱跑到路边,拦了辆车奔着老王头家赶去。
“快,快点......快点开,别磨叽!”
“......”
原本张铁柱还打算早上洗个头,刷个牙,给自己打扮板正的再出门呢!
结果这下好了,自己比平时都窝囊。
......
“晦气,晦气啊......”
老王头站在家门口,急的直跺脚,院门已经被他锁上了。
张铁柱这犊子不是说早上来吗?
这都过中午了,火车都快到站了,结果他人还没来!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独自去了,没带上张铁柱,担心这虎揍的乱来,老王头已经先走了。
嘶
一辆出租车停在老王头家道边,张铁柱气势汹汹下了车,见老王头还在,他才松了口气。
“老王头,我没......”
“艹你奶奶,别让车跑了!”
“......”
张铁柱刚干笑两声,就见老王头大吼大叫,奔着张铁柱快步跑来。
张铁柱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老王头是打算坐这车去车站。
出租车才刚给油,他身手矫健,一把将后车门拽开了!
嘶
出租车马上又停下,司机扭头对着张铁柱破口大骂:“***疯了!”
“你敢骂我?!”张铁柱挑挑眉,神色不善的盯着司机,撸了撸袖子。
“那个......我这不是担心你受伤吗?”司机弱弱道,张铁柱这家伙,看样子就不好惹。
“行吧。”张铁柱点点头,选择了原谅。
此时,老王头已经到了出租车旁,催促道:“想啥呢,上车啊,艹!”
“哦哦......”
“......”
出租车缓缓行驶,奔着火车站而去。
“快点开,快啊,别磨叽!”老王头喘着粗气催促道。
“呃......你是王大师!”司机愣了下,认出了老王头的身份。
“是我是我.......你快点,抓紧时间!”老王头催促道,心急如焚,如果错过了这趟火车,他和张铁柱就得坐客车过去,到那就得晚上了。
“好嘞!”
司机一脚油门,顿时化沟车神,将油门踩到了底。
张铁柱和老王头不自觉的身子后仰,感觉在坐跑车!
“老王头,你虚啊,这两步道你就累了?”张铁柱乐呵呵道。
老王头是名人沟认识他人多了,司机能一眼认出老王头,张铁柱并不稀奇......同时,他心里也有些小羡慕,什么时沟的人见了他,立刻就能叫声张大师?
“滚犊子,艹你奶奶的,你怎么才来!”老王头怒气腾腾道。
“......睡过头了。”
“晦气,晦()
气啊......这种大日子,你都能睡过头!”老王头破口大骂:“张大胆,你还能干点啥!!”
张铁柱尴尬的挠挠头,但紧接着他又觉得不对劲.......
“老王头,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把你家电话号忘了。”老王头面无表情道。
张铁柱:“......”
果然。
这老家伙压根就没想通知他!
张铁柱呲牙,刚想翻脸......
“你......你是张大胆?!”开车的司机惊讶道,刚才听到老王头对张铁柱的称呼为张大胆。
“啊......你认识我?”张铁柱先是一愣,然后干咳一声,挺胸抬头,得意洋洋。
老王头也是震惊了,难道张铁柱现在也如此有名气了吗?
“原来是你......怪不得,怪不得。”司机连连惊叹,当场来了个漂移,车差点都飞出去。
“怪不得什么?”老王头纳闷道。
“没没没......”司机连连摇头。
“你说,我想听听!”张铁柱也纳闷道,自己竟然这么有名了,他怎么不知道!
“呃......这个,说出来不好。”
“你快说!”
“快说!”
老王头和张铁柱异口同声道,十分的有默契。
“这个.....沟几场恶仗......主打之一的张大胆,还是略有耳闻的。”司机尴尬道。
张铁柱:“???”
卧槽,这他妈不用问了,就是自己以前干仗打出的恶名啊!t.
“哈哈哈......对对对,没错......不过用驴马蛋子来形容,更贴切!”老王头大笑道。
“我尼玛!”
张铁柱刚想翻脸,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张铁柱和老王头齐齐前仰,差点飞出去。
“***会不会开车!”张铁柱呲牙道。
“到......到站了。”
5分钟的车程,硬生生用了2分钟开到了!
老王头:“......”
张铁柱:“......”
“老王头,给钱!”
“我艹你奶奶!”
“......”
......
张铁柱和老王头挤进了车站,没一会后火车就到了。
现在买火车票不需要实名制,而且就算手里没票,也可以先上火车,后补票。
张铁柱和老王头上了火车,并排而坐,没一会后就有检票的乘务员来了。
“老王头,你来!”张铁柱用胳膊肘捅咕了下老王头。
老王头:“......”
老王头一脸的无奈将车票钱交了,他咬牙道:“晦气啊!”
现在火车上人多,他王长胜丢不起这人!
下午3点,火车到站。
张铁柱和老王头到了伊市,别名:林都。
“老王头,咱们咋过去?”
下了火车,张铁柱乐呵呵问道。
“出了车站,有人来接的。”老王头叹息一声。
“这感情好啊,省打车钱了。”张铁柱乐呵呵道。
老王头:“......”
“张铁柱啊,我就是打不过你,要不我一天打你八遍!”
张铁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
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
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