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花,你一定要相信我!”黄天祥坚定道,势必要给它心爱的女人幸福!
“行行行......相信你。”黄裙女点点头,看了眼手中的鸡,诧异道:“为什么都是公鸡?”
“呃......我那弟马有点虎,把母鸡听成了公鸡。”黄天祥尴尬道。
“行吧......那你走吧。”黄小花无奈道。
“呃......你不留我进去坐会?”黄天祥诧异道。
“不了,男女授受不亲。”黄小花摇头,想靠两只公鸡就搞定她,没门!
“可我们有婚约啊,花儿!”黄天祥急道。
“那也不行,好了,你走吧......”黄小花撇撇嘴,一把将石门关上,将黄天祥拒之门外。
“妈的,鸡白给了......都怪虎弟马。”黄天祥小声嘀咕,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洞府石门,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现在黄天祥很想暴打张铁柱一顿解解气。
如果不是张铁柱,它道行怎么能这么弱?
如果不是为了功德,它怎么会连于家那种破事都管。
“问世间情为何物......”
黄天祥失落的回了洞府,打算苦修,争取早日可以维持人身。
......
“阿嚏......谁骂我。”
此时,张铁柱还坐在电视前,目不转睛,看着监狱风云。
已经凌晨四点了,但他一点困意也没有,反而看的热血沸腾。
张有德已经躺在炕头,呼呼睡了。
张铁柱的父母也已经睡了。
家里就他一个还清醒着。
“干他,废物!”张铁柱嘴里嘀嘀咕咕,看的干着急,如果换了他,那个反派早***死了,还能等筷子插自己身上?
没一会后,监狱风云演完。
张铁柱打了个哈欠,也有些困了,打算躺炕上睡觉。
可此时,他却犹豫了下......
张铁柱摸着下巴,回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爷爷,然后他起身离去,到了院子里,偷偷摸摸走进了库房。
“红布里面是什么呢?”
张铁柱搓了搓手,他想知道自己磕头的是什么,打算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自己偷偷摸摸来看看。
反正都是自己家,怕什么?
库房漆黑一片,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担心会被东西绊倒脚,凭着记忆,张铁柱走到了红布前,他搓了搓手,打算将红布揭开。
而此时,一阵阴风顺着张铁柱后脖领子吹到了他后背,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卧槽,谁?”张铁柱浑身一抖,本能的拿出铜钱剑。
现在出于经验,他知道附近有脏东西在,刚才那股阴风他绝对不会感觉错。
虽然张铁柱不能凭自己的本事开阴阳眼,但鬼见多了,经验总是有的。
“妈的,偷偷摸摸,滚出来,看你张爷干不***!”张铁柱骂骂咧咧,鬼王他都见过,还怕这些玩意了?
附近,鸦雀无声,半点动静也没有。
但越是这样,张铁柱就越笃定,附近有脏东西在。
只是现在他不确定,这是草仙还是鬼。
但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别招惹他张铁柱。
“我告诉你们,是龙给我窝着,是虎给我盘着,不然把你张爷弄急眼了,我给你们都抓起来,给***活的!”张铁柱怒声警告。
如果他现在有阴阳眼能看见,根本不会啰嗦,直接就动手了。
附近没有动静....()
..
张铁柱转身,打算将红布揭开。
而此时,一只手突然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滚!!”
张铁柱手持铜钱剑,神色狠辣,转身就是一剑!
他一直做着准备,如果这脏东西还敢嘚瑟,他就动手!
铜钱剑只有巴掌大,在刺中对方的同时,突然滑了下,剑刃往下,诡异的偏了下去......但铜钱剑偏了,张铁柱的拳头可不会偏!
砰
“啊......!”
紧接着,张铁柱就听见了他爷爷的惨叫声。
张铁柱:“???”
张铁柱凶神恶煞的表情瞬间凝固,整个人傻在原地......
“铁柱,你......你干啥!”张有德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叫疼。
“卧槽,爷......你没事吧!”张铁柱顿时急了,连忙蹲下将爷爷扶了起来。
自己刚才下手多狠,他最清楚了!
结果竟然给自己爷爷干了!
“你......你怎么跑这来了?”张有德捂着胸口,连连喘着粗气。
在漆黑的库房里,张铁柱也看不清他爷爷的脸,但听声音......他爷爷应该挺疼。
“我......我想看看红布里是啥。”张铁柱弱弱道,膀大腰圆的他,现在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那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走,跟我回屋!”张有德骂骂咧咧。
“哦好好......”张铁柱连连点头,自己爷爷没事就行。
“对了,爷,你咋出来了?”
“出来尿尿......”
“哦。”
“......”
当张铁柱和张有德进屋后,原本开着的库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
翌日。
噼啪噼啪噼啪......
外面,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将张铁柱吵的不得安宁,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两个黑眼圈很重。
年三十熬夜是习俗,大年初一早上放炮也是习俗。
其实张铁柱一直很好奇,这两个习俗发生的是不是冲突了。
难道正确面对习俗的方式应该是,年三十熬夜到清晨,然后吃饺子,放炮再睡觉?
“铁柱啊,吃饺子喽。”张有德笑着从屋外走进里屋,喊大孙子吃饺子。
“好嘞。”张铁柱笑呵呵点头,见老头没事,他也放心了。
想不到啊,自己如此凶猛的一拳,他爷爷竟扛住了。
张有德笑着离开,张铁柱伸了个懒腰,早上睡觉衣服他也没脱。
不过张铁柱并没直接出去,而是拿出铜钱剑看了看。
“怪了......”
铜钱剑和之前一样,但昨天很奇怪,张铁柱刺出去的时候,这剑明明自己偏移了。
当时感觉虽然只有一刹那,但绝不会错。
“算了......之后再说吧。”
张铁柱嘀咕一声,将铜钱剑收了起来,出了屋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
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
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