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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终于同意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许招娣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过,他心如钢铁,根本不可能受许招娣这话语的影响。
    或许许招娣是想让何雨柱难受,那只能说,许招娣这是白费心机了。
    何雨柱回到小酒馆,就被贺永强父子两人找上门。
    老贺头有点生气的问:“柱子,你给介绍的什么对象?他爹竟然是个抢劫犯?”
    “是啊,柱子,我没有得罪你吧,你怎么把这样人家的闺女介绍给我?”
    何雨柱请两人坐下来,倒了上好的茶,然后说:“伱们听我说这事情不是传言那样的,那件事情有些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公安局都判了,许招娣的爹是个抢劫犯,照你说,难道是公安局判错了?”
    “你们呀,只知道他是个抢劫犯,可你们知道他抢的是谁吗?”
    “谁啊?”
    何雨柱说:“他抢劫只是个意外,实际上只是为了报复。”
    何雨柱然后把许伍德和易中海两两个人的恩怨说了,当然其中说了易中海的不仗义,坑了许伍德好几回。
    许伍德这才一时恼怒,半路上烫了麻袋打了一顿,顺手把易中海拿的东西抢走了。
    何雨柱问:“别的抢劫犯多数都是要坐十多年的牢,可是你的老丈人只是判了四年半,这就是考虑许伍德只是在报复,并不是真正的想要拦路抢劫。”
    贺永强打听的情况根本没有这些,只是知道许伍德因为抢劫被判了坐牢。
    嘟囔道:“他还不是我老丈人呢!”
    何雨柱说:“抛开许伍德坐牢的事情,你说,许招娣哪点配不上你?”
    “这”
    何雨柱道:“许招娣是高中毕业,眼下还在机修厂上班,她长的也漂亮,要不是她爹的事情耽误了,你以为这么漂亮的城里闺女能看上你这个农村来的?”
    贺永强这下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古以来城里人都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贺永强虽然也上了京城的户口,只是出身农村,小学都没有上完,没有文化,是他的硬伤。
    老贺头也是为了这个儿子心力交瘁,折腾了很久,这才感觉何雨柱说的都对。
    那姑娘的爹虽然被判了刑,不过和女儿的关系不大,出嫁后就没有什么影响。
    再说了,许招娣也足够漂亮,有本事,有文化,把酒馆交给贺永强经营,之前总感觉会出现什么问题,贺永强没有能力把酒馆经营好。
    许招娣那姑娘或许可能是一个贤内助,能帮着守护家族的生意,把小酒馆经营下去。
    老贺头下定决心:“柱子是我冤枉你了,你你说的对,那是个好姑娘,回头你去给联系,我们家没有意见,你看着安排婚事。”
    “爹!”贺永强还有些不甘心就这样被安排婚事。
    老贺头咳嗽几声,然后用手捂着胸口说:
    “姑娘能配得上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几天好日子,赶紧张罗着给你结婚,我才能安心。”
    “爹,说什么呢,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贺永强连忙表忠心。
    “长命百岁有什么用也要你能娶上媳妇让贺家传宗接代。”
    老贺头一锤定音就把婚事确定下来,下面就是走流程,首先就是和八字拿到两个人的八字后何雨柱就找了先生给看。
    先生看了半天之后,有些为难的说:
    “这两个人的八字不是太好,稍微有些冲。”
    何雨柱心中咯噔一下,这要是因为八字的问题,两人不能结婚,自己这一番操作岂不就是白忙活了?
    “有什么化解的办法没有,男女双方都很满意。”
    “这个.也是有化解的办法。”先生只是这么说,然后就没有再继续说化解的方法。
    何雨柱心想,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都算是一种要红包的手段吧,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雨柱掏出一个红红包来:“先生你就多费心帮他们化解一下。”
    “也好,这事情要这么做.”
    先生说了化解的方法,其实就是拿出一个红布包来,说结婚的时候塞进枕头里面,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没有问题了。
    何雨柱连番道谢,拿着红包出来,走到半路就拿出红布包丢在旁边的臭臭水沟里。
    这些都是封封建迷信,哪有什么相生相克,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何雨柱才不信呢,先生说的好听,还不是要个红包。
    回去之后给两家人说都八字没有问题,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就是放小定等一系列的流程。
    何雨柱这个媒人抽空在派出所里面借出偏三轮,骑到雪茹丝绸店的后门。
    进来后说:“今天带你们去逛一下长城十三陵。”
    “好啊,你今天有时间了?”叶青墨问。
    “是啊,家里的事情忙完了,媒人的事情也不着急,今天借了一辆偏三轮,带你们去兜风。”
    那时候解放红旗都还没有下线,别说小轿车了,就是吉普车都没有能力生产,社会上的汽车多数都是解放前遗留下来的。还有少部分是建国之后从北方进口过来的嘎斯等车。
    何雨柱能借到偏三轮已经是普通人接触到的好车。
    天气已经逐渐的暖和起来,坐着偏三轮出行踏春,正是阳光明媚的大好时节。
    难得三人一起游玩一天,分别的时候,何雨柱才问:“伊莲娜还没有把火车搞定吗?”
    想要把丝绸布匹卖到北方的毛熊国,就需要伊莲娜搞定其国内的货运,只是一直没有协调好运力。
    陈雪茹说:“伊莲娜表示已经差不多了,最近就要启程。”
    三人说了一阵生意的事情,何雨柱告辞,先送了偏三轮再回到家中。
    对徐慧真说:“过两天我就要走了,你在家小心一点。”
    “你也要出国去啊?”
    “当然要去了,把货交给伊莲娜,她还没有这么多的钱付款,我只能跟着去押运,要不然她把咱们的钱贪了怎么办?”
    刚开始的时候,伊莲娜要货的规模比较小,毕竟她本钱并不雄厚。
    后来何雨柱加入,就把家中的存款拿出来入股,陈雪茹也拿出大部分的家底一起进货。
    这后来叶青墨为了支持何雨柱,也出了一批货,这就导致这一批货比之前的规模上了好几个台阶。????足足有两个车皮的货,也让伊莲娜笑得合不拢嘴,多余的部分卖出去她是也有抽成的。
    只要全部卖出到最后赚的钱比之前计划的要多得多。
    不过也导致车皮不好调配,最近伊莲娜都在跑这个事情。
    “说的也是,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现在是四方的货物集中在一起,都指望这一批货能运到莫斯科大卖。
    何雨柱劝道:“放心吧,这对于咱们来说不会伤筋动骨,你只要安心的在家养胎就是了。”
    何雨柱拿出的只是部分存款来进货,其实之前大多数赚的钱都换成了粮食肉食,存在空间里面。
    这批货即使出现意外,全部损坏对何雨柱来说也不是个事,只是一个小的损失罢了,不会伤筋动骨,也不会影响何家的富贵。
    再说了,何雨柱和货物同一火车押运,即使路上出现了意外,也可以确保货物的安全。
    “路上你要小心,出门在外,不要和别人有争执。“徐慧真叮嘱道。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吃亏吗?”
    何雨柱是晚上洗漱后,就笑嘻嘻地爬上床,徐慧真推着说:
    “我不方便,你还是去找慧芝吧!”
    说过之后,才惊觉说谎了嘴,之前何雨柱虽然和慧芝有两夫妻之实,只是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这么一说,两人都有些尴尬,何雨柱道:“我这马上就走了,只想搂着你和孩子睡。”
    徐慧真默不作声,任由何雨柱躺在身边用大手捂着自己那鼓起来的肚皮。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很是忙碌,白天要陪陈雪茹和叶青墨,晚上就要应付慧真和慧芝,终于把四人都喂饱了,何雨柱也到了出发的时间。
    没有让徐慧真姐妹两人去送,省得分别的时候她伤心,再动了胎气就得不偿失。
    何雨柱如同往常一样,在媳妇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拎着行李出了家门。
    然后再去和陈雪茹一起,把叶青墨送上南下的火车,这才来到货运站外。
    因为这是北上直接发到北极熊的国际货运,所以有不少战士在执勤,阻止一般人接近。
    何雨柱先找到了伊莲娜,然后她把一个布包递过来,说:“这里是你的资料和证件,千万要保管好了。”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伊莲娜点点头说:“跟我来。”
    带着何雨柱来到站台上的检查点,一名军官拦下来,两人拿出证件交过去。
    何雨柱的身份被安排成一名翻译,让对方很诧异,问:“你会俄语?”
    当然,这话是用俄文问的,只是单词说的很生硬。
    何雨柱用俄语回道:“我当然会俄语,而且十分的流利。”
    对方脸上有些不好看,不过没有多说什么,确认证件是真的,也就放行。
    这一趟车有三十多节,其中多数都是货车,有的已经封闭,有的还在继续装货。
    其中只有一节是客车,伊莲娜带着何雨柱上来,才发现都是硬卧,没有软卧。
    上面有不少北极熊国的人,不过还是同胞居多,有押运的军官干事,也有几个和何雨柱一样,走了后门上来,做国际生意的倒爷。
    何雨柱和他们聊了几句,也就熟悉了,都是京城生意圈的,虽然没有见过,不过都听说过。
    没有多久,火车鸣笛,缓缓地开动起来,车厢的前后都有战士观察,其实根本不需要何雨柱在路上押运,这都有专人负责。
    有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过来招呼所有的社会人员说:“我是这次的车长,姓牛,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然后说起在列车上的注意事项,总之就是服从管理,听从安排,危险的事情不能做,战士手上都拿着枪,不能做让他们误会的事情,要不然出了事情,就别怪别人了。
    现在客车时速才二三十,货车就更加慢了,虽然是出口的专列,不过还是要给客车让行。
    经常要在半路上停下来,过了好久才会再次开动,在来这个时候,何雨柱才知道为什么要押车。
    路边的村民有些大胆的就过来查看,要是觉得有机会就打开铅封,爬上火车,把东西往下丢。
    这就需要战士下来巡逻,确保货物的安全。
    “原来这些人胆子这么大。”何雨柱从窗户看到路边的小树林里有几个人趴在地上向这里查看,有些感慨的说。
    伊莲娜凑过来从小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说:“这都是好的,就是在火车正在开动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大胆的直接扒着火车就爬了上来。“
    “还有这样的?”
    伊莲娜点点头,说起自己之前的经历。
    何雨柱忽然想起有部电影叫做铁道游击队,就是游击队的战士可以直接扒火车,想来普通人只要胆子大,也可以干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位置停了没有多久前方的汽笛响起,战士也都陆续地回来。
    牛车长打电话向前方进行了汇报,然后火车就再次开动起来。
    就这样走走停停,战士们都很忙碌,连带着何雨柱也十分的紧张,不过一路上也没有出现什么恶性的事件。
    顶多就是有些顽皮的孩子会从火车道边捡一些石子砸列车,当做他们之间比试手法的一场游戏。
    何雨柱就亲眼看到,有一回路过村庄的时候,一个石子正巧不巧的直接击中了观察窗。
    观察窗的玻璃直接破碎,化身成一个个小小的刀子,往观察员的身上插。
    好在观察员是侧身坐着,头上还戴着特殊的帽子,遮挡了脸颊,即使这样,眼皮下面偏下一点的位置还是被一个小的玻璃划破,流了血。
    何雨柱吓一跳,连忙从窗户边离开,这要是打中眼前的玻璃,那自己岂不是也要破了相。
    车厢经过一阵慌乱,卫生员给上药包上,牛车长安抚大家,要求都要仔细小心,远离车窗。
    火车上的生活是枯燥的,何雨柱之前还想着,和伊莲娜一起北上,是不是能像南下一样,并不介意和伊莲娜来一段跨国爱情。
    可惜事实是,何雨柱想多了,这节车厢几十人日夜生活在一起,跟没有没有给他风流的机会。
    不过除去吃喝拉撒的时间,何雨柱只能和毛子聊天,加强俄语的口语能力,尽量把语言这一关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