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起源
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林中鸟如获新生，感动的泪水不断在它眼眶打转。
在得知了苏晓让它离开后，更是如蒙大赦！
双翅一震，六隐众人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结果，它还不如在青云之主手中求个痛快。
否则让人知道它堂堂宇宙第一星兽，被一只小娘皮放平了站直了吊起来打......
“小红红，以后主导权归你，如何？”
“滚！”
“......”
......
一直目送林中鸟等人离开了平行时空，苏晓才缓缓收回目光。
李观棋随意扫过苏晓脸上的表情，缓步而来。
“老板，有事？”
在苏晓身边这么多年，对方表情中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晓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且在对方微妙的表情变换中，他还看出了一丝犹豫，以及彷徨！
似乎在他心里，此刻有着某种难以决断的事情......
“没事！”苏晓长呼一口气，脸上再次挂上了招牌式的笑容。
“与先初领域一战，感觉如何？”
李观棋目光微动，他明白苏晓是故意岔开话题，但是见对方不想多语，他也并没有刻意追问。
“先初大道确实强悍！”
“还好暗之本源觉醒在前，否则还真折在他手里了！”
说到这里，李观棋语气一顿，看了一眼苏晓后，再次开口道：“而且......我感觉先初大道并非只是一条神道这么简单。”
苏晓脸上笑容不变，挑了挑下巴开口道：“说说你的看法。”
李观棋脑海之中闪烁着混沌空间内发生的一切，继而开口道：“如果它真的只是一条神道，怎么可能记载着九源之力诞生的过程？”
“而且不单单只是九源之力，那片‘混沌’之中我感受到了无数种不同的宇宙物质......”
“有些强大，有些弱小......但都极其陌生！”
“所以我猜测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
声音戛然而止，李观棋眉头紧皱，似乎是在心中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
片刻后，他的眼神突然一亮，缓缓开口：
“唯一！”
混沌空间的场景他历历在目，那些物质的气息也都被他铭刻在心。
只是对于一名‘神’级强者而言，除了九源千神道等一些他熟悉的东西以外，对于其他的一切竟然会感到极其陌生......
这是不是有点诡异？
能够踏入‘神’级，已经算是这片宇宙的强者，无论是自身的阅历还是对于力量的认知，都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比拟。
可是为什么会感到陌生？
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些物质极度稀少，以至于他一路走来根本没有任何的接触！
或者说，那些很多弱小形态的物质能量，即便是他之前碰到过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你猜的没错......”苏晓点点头，继续开口道：“这个宇宙当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些东西演化而来。”
“九源之力衍化风霜雨雪，千神道演绎神鬼领域，至于剩下的那些东西.....”
“有些藏于天地之间，有些落入市井凡尘。”
“总之，各有归宿！”
说到这里，苏晓态抬手一挥，李观棋位于混沌空间内发生的一幕幕场景顿时再现。
“而你看到的那个‘混沌’物质，叫做起源！”
“......起源？”李观棋目光微动，开口道：“那是一种力量......还是一种境界？”
苏晓耸耸肩，“你也可以认为它是一种境界......”
“它是一切的开端，代表......无所不能！”
李观棋喃喃自语：“那这岂不是说，第一神道并非只是直通先初.......”
“而是，起源！”
一个通往‘无所不能’的大道，为何会并入千神道之中？
那明显就是比九源之力还要强大的存在！
苏晓轻笑一声，摇头道：“不！第一神道的尽头依然是先初大道，而且也只能是先初大道！”
“为何？”
苏晓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的场景中，缓缓开口道：“就是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唯一。”
“只有将它们全都汇集在一起，才有望踏入那个虚无缥缈的‘境界’......”
“你觉得谁能做到？”
李观棋低头不语，但也渐渐明白了苏晓话中之意。
青云之主如此强大的存在，都止步在了九源之力面前无数纪元！
又何况其他人？
即便是他有一天能够将九源齐聚一身，但是还有千神道......千条大道！
还有无数不同属性的力量......
先不说根本无法将这些东西全都收集在一个人的身上，就算是能......
在无数不同属性力量的碰撞下，恐怕也没有人能够做到将其容纳一身！
“你想试试？”苏晓突然开口。
李观棋表情一怔，随即苦笑道：“之前想，但是现在不想了......”
在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面前，他不想去浪费时间。
“其实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至少已经有人开始做了！”
李观棋闻言，豁然抬头。
“谁？”
苏晓向上努了努嘴，眼神看向头顶星空。
李观棋顿时恍然。
头顶之上有青云！
“第一神道第一次现世，而且还在六隐，青云之主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李观棋疑惑开口。
苏晓摇摇头，“他对起源的感悟并非来自第一神道，而是九源之力......”
“本来也只是一缕虚无缥缈的念想，并没有真正触摸到起源的门槛。”
“但是无意间在林中鸟身上留下的一道意志，让他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本来整个宇宙间也只有那只鸟明白起源奥秘，但是现在有两个......哦不，算上你一共是三个。”
说起林中鸟，李观棋突然想起来在那片混沌空间中，最后似乎出现一枚形似飞鸟的宝物......
结合苏晓的言论，想来那便是林中鸟诞生之时！
看着意有所动的李观棋，苏晓再次开口道：“你若想试，就要尽快......”
“你知道千神道千条大道，为何你只见过寥寥几种吗？”
李观棋表情一怔，皱眉道：“难道，全都在青云之主的手中？”
苏晓点点头。
李观棋震惊道：“他成功了？”
苏晓摇头道：“早着呢，至少在九源没有圆满之前，他还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既然没有成功......他又如何承载数百条神道？”李观棋不解开口。
九源之力相互之间会产生排斥，神道亦如此。
而且数量越多，排斥的力量就会越强大！
这与实力境界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有些东西根本就不能共存！
所以九源齐聚，才会堪称逆天之举。
“不需要他承载......”苏晓语气平淡，突然开口道：“还记得杀念书生吗？”
李观棋缓缓点头，他自然不会忘了当初这位将他逼入绝境的强大对手。
也正是因为杀念书生，他才能够五源归一。
“杀念分身......”李观棋目光微动，缓缓开口。
苏晓点头道：“一个道理......”
“不过第五青云的作风更加凌厉，手笔也足够大！”
“等他万事俱备的那一天.......”
“很多人都会献祭在他的无上大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