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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 0.75个阿美莉卡
    亲自体验永生……?
    一条未来挑眉。
    贝尔摩德抚掌,轻轻拍了拍,笑道:“第一代。”
    有非常轻微的声音传来,是从楼下响起的,迅速往三楼赶来,到达门口时,已是正常音量的脚步声。
    一位中年人推门而入,他的打扮和走廊上那些油画颇为相似,都是白大褂,头上戴着足以包裹住头发、让它们不在无意间掉落的头套,脸上则有一个白色的口罩。
    整张脸只有眼睛附近是露出来的,那双眼是属于中年人的眼,眼皮已经微微鼓起松弛。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箱子,进门后一声不吭,垂首在沙发旁的茶几前跪坐下,伸手打开箱子,恭敬低头,“请由我来为您注射。”
    箱子只有成年人的手掌大小,里面装满了冰,打开后,便有白色的冷气飘逸而出,冰之中是一枚只有小指大小的药剂管和针管。
    药剂管盛装着透明的不明药液,密度比水高,有一些浑浊。
    在一条未来看过去时,一枚解析符号破碎,闪出介绍:
    【物品名称:***(无法破解)】
    【物品作用(正面):解开部分基因锁,提高大脑开发度,增加身体敏锐性和韧性,中小伤口痊愈时间减半,重大伤口痊愈时间减三分之二,新陈代谢加快,青年期延长。】
    【物品作用(负面):免疫力降低,抵抗性降低,凝血功能降低,痛觉适当提高。】
    【物品介绍:没什么人能拒绝解开所有权限的魅力,哪怕具有一定的负担。】
    【注:利益总是和风险并行,死亡率99%,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概率,不是吗?】
    这个药剂……
    暂且不提一些槽点,如伤口痊愈加快但凝血能力减弱,还真和‘永生’有点沾边啊?!
    一条未来定定地看着药剂,红色的眼瞳一动不动。
    他缓缓地、缓缓地询问系统,“二十世纪末,出现全息游戏舱,我姑且不追根究底。”
    毕竟是自己搞的鬼,游戏舱其实只是一层伪装的外衣,真正重要的是游戏本身,是‘过去’。
    但,“现在,是不是有些过分?”
    ……在人手一部板砖机的年代,出现这种药剂,真的正常吗?!
    一点都不符合常理吧!!!
    一条未来脱口而出,“这也太柯学了吧!”
    话音还未落下,他便下意识皱眉,停顿了两三秒,“这也太科学了吧,你听得出,我是在嘲讽,对吧?”
    “这个世界的科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哪怕是偏科也必须很勉强才能解释这种药剂。”
    他很快想出了在科技全方面落后的情况下,却出现了这种神奇药剂的可能性之一,“新旧文明?”
    难道和许多科幻小说中的一样,在这个世界的地球,目前的文明发现了几亿年前的先进文明遗迹?
    系统很歉意:【我不能说。】
    【如果透露太多,系统内一部分相关的内存会自动删减,我会和你一样,进入失忆状态,】它又道,【事实上,哪怕我说出来了,你也只会记住短暂的一两秒,随后便会遗忘,正如伱思考一些东西会下意识避开一些方向。】
    已经出售的货品架,是已经不再属于店主的。
    哪怕货品架还在商店之中,但店主顶多只能短暂地拿起看一眼,便遗憾放下。
    一条未来皱眉,“ok。”
    他停顿几秒,最后吐槽,“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多少有些神秘侧的世界。”
    不然自己是怎么造出‘游戏’的!
    因为一条未来久久不言,贝尔摩德微笑起来,“看起来很普通,对吧?”
    “就像是一管水一样,多么平平无奇,但注射进人体后,它会焕发出不可思议的魔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彻头彻尾地改造一个人。”
    “极幸运的人,在幸存下来后,从外表看,和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但在某些方面,会超于常人,一跃成为人类范畴中最前端的存在。”
    “当然,副作用是少不了的,根据个人体质,有些人在身体孔武有力、可以轻松握住射向自己的狙击子弹的同时,会出现智商缺陷,有些人在聪慧敏锐、一秒便可以捕捉到各种细节以求谋生的同时,身体会无比脆弱。”
    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有的时候,我忍不住怀疑,幸存下来的人,真的还是人类吗?又或者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这还是极幸运的人。”
    “还有更多不幸的人,则……”
    贝尔摩德适当停顿了几秒,再次笑起来,“我听琴酒说,你命令卡尔瓦多斯调查一起‘医疗事故’?”
    “在你离开时,琴酒会把你吩咐的那些资料都给你。”
    她说话很有技巧,是‘听琴酒说’,而不是‘听卡尔瓦多斯’说。
    “那些在‘医疗事故’中不幸去世的癌症病人,便是不幸的人,他们死亡的时候,是在极端痛苦中去世的,尸体很可怖呢,像是雨后的木桩会长蘑菇和木耳一样,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瘤子,任何人类看到,都会发自心内地感到悚然。”
    “恐怕只有冷酷无情的怪物,才会毫无感觉。”
    谁说的,有位教官说‘一条警官面不改色检查尸体’呢。
    一条未来瞥了眼电脑,不置可否,“哦。”
    贝尔摩德短暂沉默。
    在她说话之前,一条未来又问,“你说了,只有部分极幸运的人。”
    “假如我不是极幸运的人呢?”
    “这是个好问题,”贝尔摩德笑起来,“我认为你不是。”
    她斟酌着语气,慢慢道:“我们无需隐瞒对方,可以坦诚布公地来说……是的,你的调查没错,你的母亲,是从组织叛逃的。”
    “组织关于‘永生’的研究,在许多年前便开始了,开启了无数的项目,其中有些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便暂时保留,有些没有任何反馈,便暂时冷封。只药物这一领域,便有十几种研究方向和不同的实验室,但取得结果的寥寥无几。”
    “你的母亲,便是成果之一。”
    哇哦,居然主动提起了。
    一条未来挑眉,重复最后的话,“成果之一?”
    “是‘成果之一’,”贝尔摩德肯定道,“她并不是唯一的成果,只是之一。”
    她其实不确定一条未来的调查到了哪一步,便从头开始说起,适当地运用一些语言的艺术,“组织中关于她的资料其实并不多,她是一个平平无奇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能够进入组织,完全是因为父母是组织的人,留下的资料只有定期训练体检和照片。”
    “直到她失败了一个任务,泄露了组织的信息,按组织的规矩,泄密者和知情者是要一并处理的,组织对她的处理方式是试药。”
    这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平平无奇毫无存在感到组织丝毫没有注意的普通成员而已,甚至连代号都没有,值得在意的,是:“她死了。”
    “或者说,是组织以为她死了。”
    “体质不同,死法不同,她死亡的时候,好像头痛欲裂的样子,一直捂着头部惨叫,和同批服用药物的人一样,没过十分钟便停了下来,没了呼吸,由专门的人手负责处理。”
    “是假死。”
    一条未来重复:“假死?”
    在社交中,当希望对方滔滔不绝长篇大论聊个尽兴时,重复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很有用的小技巧。
    “是的,是假死,”贝尔摩德道,“组织一开始未发觉,是事后发现了她还活着,才去查看的死亡录像,发现她闭着眼睛,像是苟延残喘停下惨叫的前几秒,眼珠在快速转动。”
    “在专门人员搬运尸体,把她放在推车上时,她的眼皮又动了一下。”
    说明没死。
    “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语气淡淡地夸赞,“知道尸体处理的程序是先在冰库中冷存一段时间,于是在搬运路上便趁机逃窜了出去。”
    “组织找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但始终没有找到,因为寻找痕迹的人是专门向一些灰色地带进行寻找的,根本没有想到她不仅不躲藏在下水道中隐藏自己,反而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阳光下。”
    先造假出合法身份,这是身份的第一层保障,但有些勉强,于是维持平平无奇,又很快嫁人,理所应当地改姓,拥有了第二层身份,不再有意收敛自己,成为声名远扬的精英警官,披上了一层灯光的保护色。
    对付这种狡猾至极的老鼠,组织是很难处理的,很难把她抓捕回去进行研究目前的身体状况。
    但很快,她的价值便不再只拘泥于那具身体,而有了更令组织在意的价值:一条未来。
    她的孩子。
    “哪怕是极幸运的人,其实也会在几年内陆续死去,这是那个项目最终叫停的原因之一,”贝尔摩德道,“其中有些幸运儿,在服用药物后脑力格外活跃,非常聪明,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学习一门语言。”
    “她的孩子很可爱,非常聪明,聪明到在跟随警官母亲去案发现场时,只需要扫一眼案发现场的情况和在场人员,便能发现凶手是谁。”
    一条未来:“。”
    “在某种程度上,组织像是一个有条不紊运作中的机器,面对合作伙伴、要结交,面对敌人、要处理,面对执行任务失败的组织成员、会按规惩罚。”
    比如对待一条未来的母亲。
    这点是没办法辩解的,只能咬住一条未来因此产生的部分仇恨值。
    贝尔摩德道:“面对你,组织想要获得你。”
    “哪怕是哄骗、哪怕是强取豪夺。”
    一条未来再次:“。”
    道理,一条未来都懂。
    用词,其实也并未用错。
    但他很想感叹:真的好霓虹啊……
    连‘组织看上了一个人才,决定出手’这种正经事,都能说的有一点点主教色彩,还‘强取豪夺’,挺广岛的。
    “组织曾私下里尝试着接触你,”贝尔摩德又道,“但没有取得太大的效果。”
    她顿了顿,“你没有回应。”
    是真的没有回应。
    无论是‘小朋友,你家人的快递到了,开门签收一下吧’,‘你好,请问家中有人吗?人口调查’,还是‘听说您是一位很厉害的小侦探,请帮我查案!’,无论搭讪的大人,还是小孩,统统都没有得到过一句回应。
    他们只得到了幼年一条未来安静的注视。
    那是一种眼神很微妙的注视,是……
    看傻狗的眼神.jpg
    组织只试着接触了几次,很快放弃,贝尔摩德不确定当时的一条未来是否发现了组织的存在。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组织本来打算更加细微地下手,先按兵不动,只留下的盯梢人员,定期确认情况,可过了不久,便听说了你父母去世的消息。”
    贝尔摩德道:“这和组织无关。”
    这个仇恨值,是一点都不能拉的。
    但凡一条未来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父母,组织就绝对不能沾一点有着不死不休特征的血海深仇。
    “盯梢人员在听到枪声的第一时间向组织汇报,组织人员很快赶到,但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那时你已经不在现场了,”她停顿了几秒,语气如常,“但你主动找到了组织。”
    “组织好奇了很久,你是如何找到那位代号成员的?”
    这个问题,是超出教材范围的,但一条未来可以回答。
    他诚恳回答:“可能是那位代号成员太废物了吧。”
    都被找到了,能不废物吗?
    贝尔摩德:“……”
    “你是不告而别的,”她无言了几秒,又询问,“为什么?”
    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同理。
    一条未来认真思索,更加诚恳,“可能,是觉得组织太废物了吧。”
    只要一想到朗姆,他就想对组织的整体能力打个问号。
    贝尔摩德再次:“……”
    她脾气很好地笑了笑,“是吗?”
    “这种药剂,年龄越小的人使用越好,组织本来打算先说明、让你决定是否使用的,但可惜,还未说出来,你便已经离开了。”
    “组织本来还为你专门建立了一个训练基地的。”
    不是‘实验室’。
    这是在表明:组织是要把你当成重要成员来培养的,而并非要研究你。
    一条未来兴致缺缺,“基地?”
    不过想了想,又提起了一些兴趣,“这个基地,是建在……”
    “佛罗里达州?”
    “佛罗里达州。”
    他的声音和贝尔摩德的声音重叠起来。
    贝尔摩德有些惊讶,“你知道?”
    一条未来:“啊,猜到的。”
    寄往甜品店的快递,发件地址是佛罗里达州……
    “组织当时并没有暴露什么可以透露出这个地址的信息吧?”贝尔摩德询问,又道,“那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离东京很远,适合你尽快吸收和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至于为什么笃定你一定会成功,”
    她微笑着,“无论是侥幸活下来一段时间的人、还是不幸直接去世的人,死因其实都是共同的:药效过猛。”
    “药效太猛了,超出了人体可以吸收利用的极限,但组织试着减少各方面的成分,发现无论动哪一个成分,只要减少些许,药剂就会没什么作用。”
    “但你的身体可以承受。”
    一条未来非常聪明,聪明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而且他的母亲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和其他服用药物的人不一样。
    组织推测,这是因为一条未来从母体中吸收了一部分未完全消化的药。
    “你可以。”
    好吧,不是自己注射危险药剂,就是自信。
    假如是贝尔摩德要注射药剂,一条未来会以更笃定的语气说‘你绝对可以’,还会适当添加一些肉麻的词,比如命运之类的,反正注射的不是自己,死了就没人知道这些话了。
    他瞥了一眼散发着白色冷气的药剂,“我有一个问题。”
    贝尔摩德凝神,“什么问题。”
    “组织的首领,”一条未来询问,“有多久没进行更换了?”
    很聪明的问题,贝尔摩德不禁笑起来,“从未更换过。”
    “ok,”一条未来颔首,“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非常凝重地询问:“首领大人,比阿美莉卡大多少岁?”
    “……”贝尔摩德的微笑定住,“什么?”
    “阿美莉卡建国两百多年,”一条未来还是非常凝重,“他有几个阿美莉卡大?”
    “你说吧,我可以承受的住。”
    说吧,是十八世纪就有了‘永生’研究,还是十七世纪,又或者是十六世纪。
    往历史中追溯,这种带有魔幻色彩的药剂,说不定和历史上一些同样有魔幻色彩的历史事件有关。
    比如十五世纪的猎巫运动。
    一条未来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都这么不科学了,哪怕首领大人是公元前的历史名人,我也可以接受。”
    甚至更能接受。
    “请说吧。”
    贝尔摩德:“……”
    不好意思,首领大人只有不到0.75个阿美莉卡大。
    二合一
    16号有事,17号再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