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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第237章 幸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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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海机场外,楚秋容一身浅棕色风衣,墨色短发一丝不苟地背在脑后,戴一副复古式的宽框太阳镜,不耐地皱着眉——他已经在这等了很久了。
    伯湫说飞机只迟三十分钟。
    呵,三十分钟。他早该知道这个家伙的臭德行,一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伯淮这烂人,明明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却偏要叫别人受罪。
    又过了十来分钟,当楚秋容的耐心即将消耗殆尽时,远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楚老师!”
    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位长相和打扮都分外优雅的女人朝他挥了挥手。她旁边站着的正是楚秋容这次要接的人。
    “晚了四十七分钟。”楚秋容扫的目光了她一眼,便稳稳地停在了那个深棕色短发的男人身上。
    “我记得上次好像……是一小时零三分,”男人从女人怀里抽出发麻的手臂,朝楚秋容走来:“不如夸夸我,好歹是进步了。”
    楚秋容取下墨镜,一脸无奈:“伯叔就该把你留在那边。”
    伯湫耸肩:“这可不能怪他。学校那边就能交换一年,多了不合规矩。”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楚秋容,拉开副驾的门,直到稳稳地坐在了车上,才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口气。他这一年,过得实在是不算轻松。
    “回家?”楚秋容问。
    “去你家吧,先缓缓。”伯湫闭上了眼睛。
    关好门,楚秋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那位。她可不仅是伯湫的同学这么简单,她还是苏家的小女儿,名叫苏佑之。
    “上车吧。”楚秋容道。
    被晾在一旁的苏佑之心中早生出了几分不快,但她还是笑着向楚秋容道了谢。
    从榕海机场到西宁路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楚秋容手边放了杯咖啡,能勉强抵挡一夜没睡的困意。
    车内无人说话,气氛十分微妙。伯湫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没睡着,楚秋容表情冷漠,显然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苏佑之倒是想缓和一下氛围,但一边不好打扰、一边又不算熟络,一时之间确实很难开口。
    就这样走了近半路程,苏佑之实在如坐针毡,便主动往前座探了探头:“楚老师,您的酒吧运营还算顺利吗?”
    有些困倦的楚秋容把话听了个大概,懒懒回道:“一切都好。”
    “这样……”刚开始的话题就这样被楚秋容噎住了,苏佑之前倾的身体又尴尬地收了回去。
    “对了。”
    楚秋容懒懒的声音再度响起,苏佑之立刻调整了一个能清楚听到他说话的姿势。
    “你我只谈过一些闲话,实在算不上指教。苏小姐还是不要管我叫老师了。”楚秋容说完,喝了口咖啡。
    苏佑之脸上的笑瞬间僵住,耳根也热得发烫。她局促地靠回后座,强撑着表情回道:“说得是。”
    楚家和苏家有不少生意上的来往,这些来往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楚家有意拉苏家一把。苏佑之对楚秋容如此态度,当然不仅止于朋友间,也是考虑到了自家和楚家之间的关系。但很显然,楚秋容不吃这套。
    楚秋容开车沿主道一路往东,很快便到了苏佑之家附近。
    又一会儿功夫,在大约离苏佑之家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楚秋容靠边停了下来,对她道:“就在这下吧。”
    “啊?这吗?”苏佑之愣了。
    “伯湫晕机你也知道,不能在路上待太久。”楚秋容的意思,显然是不打算把她送到家了。
    苏佑之会意,只好干笑两声,收拾行李下了车,临走前还不忘寒暄道:“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改天再约。”
    楚秋容敷衍地“嗯”了一声,关窗跑路。
    送下苏佑之,楚秋容瞥了一眼副驾上毫无形象可言的伯湫,道:“人都走了,还睡?”
    “疲啊!”伯湫假装听不懂,嚷嚷了两声,换个姿势继续瘫。
    “苏佑之粘你这么多年,品味还是很差。”车里甜腻的橙和水果味闻得楚秋容直皱眉。
    “随她去呗,反正不是我的车。”伯湫贯彻无赖本质。
    不过还好,楚秋容对于伯湫的无赖发言早已见怪不怪,当即就有了对策。
    “我妈早就听伯淮说你要回来,为了给你接风,还特意准备了牛排。”楚秋容随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a5的菲力。”
    伯湫立刻坐直:“三分熟——”
    “黑椒浇汁,单面蛋。”又一口。
    “明天,我送这车去全面保养,外加……”
    “外加去幸先揽三天客。”楚秋容推了推墨镜。
    伯湫顿时收起笑意,缩回车座连连摇头:“这不行,老头子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被气过去。”
    “家里醒好了95年的玛歌。”
    伯湫咬牙:“两天,不能再多了!”
    楚秋容抿嘴一笑:“成交。”
    ……
    枫街的繁华大概从下午七点开始蔓延,除了24小时营业的酒店和商场,夜店和酒吧的招牌也逐个亮起了灯,酒醉金迷的爪牙在霓虹灯的交映下愈发活跃。
    七点过一刻,一辆保时捷911在幸先的门口缓缓停下。涂念提着个破旧的休闲包从副驾走出,廉价的牛仔裤和黑t显得格外刺眼。
    “知道怎么找我?”涂念一关车门,背包被她顺势甩到了肩上。
    宇文一一对她隔空一吻,眨了眨眼:“五分钟后见。”
    涂念点头,转身走进酒吧。
    幸先的酒保和服务员早已就位,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装马甲配上“幸先”字样的式刺绣,彼此几人身板笔直地聚在一起,讨论着白天的趣事。其中聊得最大声的,就是昨天那个留着板寸的男孩。
    聊得正起兴时,男孩目光无意往大门那一瞥,看到涂念刚好进来,便一撸袖子挥了挥手:“涂姐来啦。”
    “来了。”涂念回道。
    其余人闻声看去,大家或是点头或是弯腰,都纷纷叫了声“涂姐”。
    涂念象征性地应了几声,径直走向了酒吧里处的更衣室,路过吧台,正好和顶着一头红毛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举起手里的杯子对她示意,可涂念好像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于是他身子一横,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