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重返哥谭（4k）
杜鲁门脸色肃穆：“是的我知道，我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35年!“
对于杜鲁门的态度，电话那头的人很是满意：“很好，这几天你先安心处理你父亲的后事，我们会尽快使用力量将你调入哥谭，并让伱继承你父亲的职位和权力，包括在法庭内的身份。”
对此杜鲁门稍显迟疑：“大概是什么位置?“
“放心，你以为你父亲这么多年位置还比你低么?是州税务局的武装督察部副部长，虽然平时这个职位不是那么显眼，但是其可是实权岗位。”
对此杜鲁门也很是满意：“到时候是需要我主动联系谁?还是等他们找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懒散，严肃而又认真地说到：“你记住，现在的哥谭中，只有你一位真正的猫头鹰。
除了你之外，都不是真正的法庭成员!猫头鹰法庭在别人家中筑巢，而你!作为我们在哥谭的代表，要在法庭中筑巢!所以你要等他们联系你，按照加入法庭的正式流程办理，不要让他们发现任何异样!”
杜鲁门也是明白了自身的处境：“我明白我的身份要保密，只不过这样的话，我要如何以‘普通成员’的身份，去影响他们的决策?”
电话那头语气松缓下来：“呵呵，就凭借你显赫的家世，和手中堂握的权力;凭借你个人的智慧和手腕，获得他们的重视，并逐步增加自己的话语权，最终在暗中操控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好似你的祖父那样，要知道那位韦恩家的先祖，托马斯·韦恩，始终认为你的祖父是他的追随者，并且还认为自己最大的成就，就是将你的祖父推举上总统的宝座。
他始终认为自己牢牢将哥谭握在了手中，甚至还通过你的祖父，间接掌控了整个美国，乃至是整个世界!诚然，当年很多影响世界格局的决策，确实是来自于他的暗中授意。
但是很可惜，他至死都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幕后之人，而谁又是真正展露台前的木偶。
这一次你父亲死亡的比较突然，原本很多需要交接的事项与心腹，都无法直接交托给你，这些原本应该直属于你的事物，现在需要你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再次掌控。
虽然其中困难重重，但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一如你的祖父一般。”
想到自己祖父成就的伟业，以及对方话语中的赞扬，丹尼尔·杜鲁门立刻就感觉自己胸膛内一片火热，整个人都好似被打了一针鸡血，感觉自己原本因为从被窝里爬出来，而略感微寒的脸颊，这一刻都感觉热的发烫。
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族长大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使命!”
族长对此的回应则是颇为玩味：“呵呵，丹尼尔，我相信杜鲁门家族的‘智慧先知’，但是你现在还不是先知，所以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你去向伟大的巴巴托斯祈祷吧，向祂寻求先祖的智慧吧!”
想到那传说中的先祖的智慧，杜鲁门眼中都流露出贪婪与渴望：“那我现在就开始可以么?”
电话那头一声轻笑：“当然。”
挂断电话，杜鲁门已经兴奋的口干舌燥，接了一杯冷水饮下，这才静下心来。
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妻子已经熟睡，这才走向地下室，在一处暗格里取出一颗大号的天然水晶。
杜鲁门再次平复下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盘膝坐在了地下室的中央，上手托起水晶球。
“伟大的黑暗主宰巴巴托斯，吾乃蝙蝠部落的后人，杜鲁门家族的当代继承人，还请您，请您赐予我祖先的智慧!”
随着杜鲁门的念诵，一缕不可见的黑色烟气，从不知名之处，跨越多元宇宙，流入了这天然水晶雕刻的水晶球中。
转瞬之间，黑烟膨胀成了一尊神魔的虚影，这是一条长得很像蝙蝠的西方黑色巨龙。
其正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巴巴托斯!
在宇宙诞生之初，黑暗中涌现熔融潜能的点点闪光，随即创造了两个相反的存在，物质与反物质。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对兄弟(超监视者和反监视者)，生来监视一切既有的造物，还有一位第三者，他的使命则是看守未来。
第三者居住在世界熔炉，也就是黑暗多元宇宙，他像一个匠人，将一切生灵的希望和恐惧锻造成无数个宁宙，其中那些最稳定的上升至宇宙轨道，而那些扭曲、无常的世界，则由匠人的一条巨龙毁灭，让它们的能量重新回到世界熔炉。
然而这条巨龙的眼中只有对毁灭的欲望，于是他杀死了自己的主人并破坏了世界熔炉，将本该毁灭的世界保留了下来。
它就是巴巴托斯，毁灭跟黑暗的人格化身，绝望的代名词。
之后的岁月里，它依旧没有平息自己湮灭的欲望，并将目光放到了常规多元宇宙上，并为此付诸了一系列行动，甚至不惜赐予一些蝼蚁力量!
“杜鲁门”
威严而又飘渺的声音，在杜鲁门的耳边炸响。
“呃呃，啊啊啊啊啊——”
那丝声音就好似一个按钮，随着按钮的开启，打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无数的厉鬼亡灵在疯狂的哀嚎，并争先恐后地钻入他捧着水晶球的双手，之后更是顺着双手直接钻入他的大脑之中。
“呃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
丹尼尔整个人变得极为痛苦，双眼上翻，七窍流血，整个身子更是抖如筛糠。
他在哀嚎，但是却紧咬牙关苦苦忍耐，哀嚎来自于他的大脑，来自于他的灵魂，群鬼分食了他的灵魂，之后又汇聚融合出了一个完整的新生灵魂。
至此他正式获得了先祖的智慧……
当他再一次睁开双眼，眼底那深邃的黑暗，几乎能将整个地下室的光线吞噬。
……
“哦，丹尼尔，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变化……“
第二天，夫妻二人共进早餐，妻子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
丹尼尔笑容温润，宛若和煦的春风，那深藏眼底的温柔，几乎将她融化。
“哦亲爱的，你更加沉稳了，变得……更有魅力了。我从你的眼中，宛若看到了无尽的智慧。”注视着丹尼尔的双眼，他的妻子都有些羞涩。
杜鲁门温柔地握住自己妻子的手，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新鲜感，“我刚刚获得了我们杜鲁门家族的智慧，我……”
这时，早间新闻开始播报，正说到昨天晚上哥遭发生的惊天惨案，当主持人在播报死亡名单中出现了“哈里斯·杜鲁门”的名字时，原本还与心猿意马的妻子，失声惊呼。
猛然看向电视，一看画面中的亡者照片，她担忧地看向了自己的丈夫：“丹尼尔，你的父亲……”
丹尼尔也是叹了一口气：“唉~我昨晚就知道了，昨晚的电话正是说这件事的。”
“哦，我不知道，亲爱的……”
当天中午，杜鲁门就带领着自己的妻子，一同来到了哥谭。
在哥谭简单吃了一顿午餐后，二人就前往了哥谭警局。
在见过了自己父亲的尸体后，他又拉住一旁的戈登警探，向他打听着整个案件的详细经过和进展，没办法，作为哥谭警界知名人物，这种没人愿意接手的大案都是扔给戈登处理的。
“杜鲁门先生，请您放心，中央公园哥谭大酒店一案，整个疯子帮也是损失惨重，目前只剩下杰罗姆和……芭芭拉两人逃走，不过他们已经不成气候了，被我们gcpd抓住是早晚的事。“
戈登的语气，原本还算是自信，但是在说到芭芭拉这位前妻的时候，他略微有些卡壳，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要知道杜鲁门这一趟，可不仅仅是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这次中央公园大酒店惨案，第一次让哥谭的统治阶层感受到了威胁。
以往的黑帮还会顾忌到他们的身份，就算波及也往往只要钱就会买个平安，但是这一次不同，这个疯子帮竟然还专挑权贵下手。
而猫头鹰法庭就是隐藏在这些统治阶层之中，所以法庭也在担忧，甚至对疯子帮的这群和和他们莫后神秘的里手感到了思惧。
毕竟，此事直接事关生死，不容得人们不重视。
所以布鲁门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此案，一方面可以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尽快找到凶手，还整个哥谭权贵们一个太平安宁。
杜鲁门直视着戈登警探的双眼：“说实话，相比于杰罗姆的下落，我更加关心的是疯子帮的幕后幕后支持者，并他今天能整出一个疯子帮，明天就能整出第二个，所以，戈登警探，请问你们可有什么关于这幕后之人的线索?”
对此戈登只能含糊其辞：“案件还在调查中……”
杜鲁门淡淡插嘴：“芭芭拉可是你的前女友。”
对此戈登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杜鲁门沉吟片刻说道：“我通过你的眼神和一些微表情，我知道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内幕，但是你却不愿意告诉我。”
闻言，戈登感到惊讶，原本以为眼前的就是一位来接走家属遗体的二世祖，毕竟今天他已经遇到许多位了，却不像眼前之人有着如此敏锐的观察。
杜鲁门看着眼前戈登的表情，淡淡说道：“我对于你的态度与想法很是不满，你要知道我有能力将你调离此案，甚至直接撤销你的所有职务，不用其他，就凭芭芭拉是你的未婚妻就足够了。
相信我，无论你在哥谭有什么样的靠山，同时面对数十家哥谭顶级权贵的集体施压，谁都保不住你，所以你将你知道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不仅会承你的人情，也会承诺用我的身份与力量帮你尽快侦破此案。”
看着眼前之人侃侃而谈，戈登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不过对此，戈登也只能无奈叹息，毕竟对方说的本就是实话。
“行，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我希望杜鲁门先生可以答应我，在消息未经证实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动用自己的力量，直接对对方下手。”
对此，杜鲁门撇了撇嘴，“你放心，死者是我的父亲，我比你更加想要找到真凶，明白不要打草惊蛇的用意。”
戈登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怕你抱着宁可错过不可放过的心态直接出手而已。”
这回轮到杜鲁门感到诧异：“哦?吉姆·戈登，你可真是胆大。”
戈登面目严肃：“就算是面对法尔科内和罗马尼，我也是敢有话直说的。”
仔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戈登，杜鲁门眯了眯眼睛：“确实，对此我也有所耳闻，你确实是敢直面哥谭的黑道巨鳄，不过也正是因为此，才让你的未婚妻离开了你，不是么?”
戈登闻言也是嘴角抽搐。
“不过你确实很有勇气，我是军人出身，最是佩服你这样的人物，我可以承诺，绝不瞒着你，直接对嫌疑人直接出手!”杜鲁门也是正色承诺。
戈登这才说出来那个可能的名字：“西奥·盖勒文，他在这次爆炸中没有死亡，并且还在这场宴会中做了很多手脚，这些都被逐步查了出来。”
“西奥·盖勒文，盖勒文……”杜鲁门品味着这个名字，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
“大概在一百多年前，哥谭中有一个杜马家族，当时韦恩加的大小姐跟杜马家的少爷偷情，在被发现后，经证实是由杜马家的少爷勾引的韦恩家大小姐。
为了以示惩戒，当时将杜马家少爷的双手砍断，并将之逐出了哥谭，而在离开哥谭后他们家族正式改为盖勒文。
不知道这个西奥·盖勒文是不是巧合，还是真的就是那位盖勒文的后人，如果真是他的后人的话，现在回来报复也是说的过去的。”
这番话一说，盖勒文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妥，不过已经收不回去了。
“杜鲁门先生，你说你是一名军人?”戈登也是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异常。
杜鲁门掩盖地笑笑：“没错，我曾为五角大楼工作，这些都是写在我的履历中的，并不是什么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