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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入京(2)
    张宣几人一觉睡到了下午,
    腰酸背痛的,走进里头的签押房见纪璇一个人不知道在翻看着什么,
    “怎么了,难不成有案子?”张宣随意问着,他觉得应该不能。
    这一段时间,学府好像还挺太平的,可纪璇那个样子看上去,不是很轻松的。
    纪璇睨着他,嗓音慵懒的道:“不是,是接任的官员。你猜猜是谁?”
    学府县,纪璇,张宣,方芜通通调走,白安亦然去世,只能外调,
    底下的衙役们倒是有升上来的,只不过是纪璇看着上任,只是不能主大事。
    另,白薇县也缺了领头人。
    “不知道,总不会是空缺。”张宣揉着脑袋,脊背靠在桌子上面,捞起来桌子上面的凉水正一口口的灌着,说话声也沙哑的难听。
    “是的,周泽暂代,等来年恩科之后,补缺。白薇是唐一,这个我倒是放心,一起共事过,怎么都了解一些,况且白薇那地方也没的贪。”纪璇赏识的看了看张宣,
    一双眼睛随意的很,说着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他已经坐了好一会儿,难免酥麻。
    “还是小爷有先见之明。”张宣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的说道。
    “柏哥给吏部去了信。不少官儿都等着明年恩科以后来安排。”牧英扭着脖子,插了一句话到。
    “为什么?”纪璇一愣,
    新科放榜之后是要安排部分官员不错,可不代表要都安排下来,
    纪璇总觉得,柏汐再干什么事情。
    “不知道,主事,奴不问。”牧英直白的道。
    在覃思涵手底下做事,有一个最大的规矩就是,不是你的事情不要问,知道的越多,越是要命。
    纪璇无奈,
    瘫坐下来,脑袋耷拉在椅背上面,好像与世无争,
    “方芜约了我出去,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纪璇站起来拉了拉衣襟,看着三个正在醒酒的人到。
    说着,便拖着脚,挪动着身子出去了,可爱的很。
    ……
    繁栀州八字胡同后头,
    桌子上的饭菜放了一个多时辰了,可是覃思涵一筷子都没动,
    “主子。要不属下去温一下?”静秋和桃弦换了侍候,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问着。
    “春夏回来了么?”覃思涵问着。
    “没有。”静秋道。
    “走,我们去暴室。”覃思涵站起来道。
    “主子,一会儿有官员过来拜见呢。”静秋提醒道。
    “让朱三平看着。”
    覃思涵叹了口气,已经打开门往里院去了,这事情实在是奇怪,
    春夏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不至于现在还回不来。
    “昨儿那个墨袍,你们认识么?”覃思涵一边走一边问着。
    这事情有些奇怪,但是,他很清楚这周围一定有柏汐的人,
    春生巷距离这里不远有一定的距离,这些人能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见到他,应当是柏汐允许的。
    可既然这样,春夏能解决了才是,
    可现在还没回来,覃思涵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认识。”静秋道。
    三两步之间,已然到了暴室。
    墨袍腿部依旧被捆绑着,睁开眼睛时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入眼的是潮湿的地皮,墙上,架子上面,挂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他活动了一下手臂,还能动,心道奇怪,
    但是也没多想只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绳子,想要往外面去,刚好碰上了迎面进来的主仆二人。
    “干什么去。”覃思涵堵了个正着,关上暴室的门,一边问着。
    “伱请我来什么意思。”墨袍问。
    “你看看,你想尝试那样。先说说,你是谁,昨儿那一出是为什么。”覃思涵问着。
    “去,吩咐桃弦,出去接应春夏。”说着,他突然回头看着静秋。
    静秋应下,看了一眼墨袍有些犹豫。
    “去吧,我不是一朵小娇儿。”覃思涵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静秋躬身退下。
    “呵,柏哥养人的手段不错,可奈何都养了些白眼狼,一个个都为了别人效力。”
    墨袍人看着覃思涵上前,面色浑然不变到:“要杀要剐随你便,你救了我,也大概完成了我的任务,但是我还是不会同你说什么的。”
    覃思涵翻了翻白眼,
    “我真奇怪,怎么你墨袍一个个只有柏汐能撬开你们的嘴巴。你们就不怕哪一天你们主上忌惮他么?”覃思涵坐在一个刑凳上面,
    点着碳火问到。
    “柏哥说,君待我如何是君事,我待君如何,是我事。”墨袍人坐在覃思涵对面,大刺啦啦的道。
    覃思涵叹了口气,这句话还真是他的所行所做,也确实是他能说出来的。
    “柏汐是个好奴才,有开疆扩土之资,跟在那样的主子跟前可惜了。”覃思涵一笑,画风一改。
    “柏哥欢喜便不可惜,且我们主上如何就不劳你担心了。”墨袍人继续道。
    “不事二主?”覃思涵继续道。
    “不事。”墨袍人毫不犹豫。
    “真是该打。”覃思涵抬手从袖口里抽出来鞭子就往那人身上打去,
    那人一愣,先躲,随后迎上来,结结实实挨了一鞭。
    鞭响身落下,墨袍人已然跪地,“属下该死。”
    覃思涵把鞭子一点点收回来,
    “静秋说的不错,千言万语都不如甩你们一鞭子。”覃思涵黑着一张脸,拉人起来。
    “属下该死。”墨袍人跪着不肯起来。
    “起来,给我把事儿说清楚。”覃思涵拽着墨袍人的头发。
    墨袍人站起来道:“春生巷巷尾住着七八个墨袍,叛变,属下应柏哥令假意叛变传出消息给他们,前日他们聚齐,属下问柏哥能不能动手,被抓包,他们依令将属下送出,他们一走,接应人就对属下动手,属下自作主张托生,并传信,还请主子罚。”说着墨袍人又一次跪下。
    “还认得那些叛变者么?”
    “认得。”
    “好。起来吧,我会传信给春夏的,让他们把人头带回来,你仔细辨认。”
    覃思涵道。
    “是。”墨袍人应下。
    覃思涵转身,墨袍人依旧跪着,
    未听的脚步身,覃思涵左手一顿,金银鞭缠上墨袍人脖子,
    覃思涵随之转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