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 第423章 遭遇了骗局的易中海
    傻柱也算是犯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错误。
    他的解释。
    并没有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
    反而让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都为之一震。
    尤其最后一句‘我真不知道易中海出事’的修饰,似乎坐实了易中海的事情跟傻柱有关,因为他们将傻柱带到保卫科后,并没有给出任何与易中海出事有关的描述。
    事情的起因,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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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没有关系,是易中海出事了。”
    “好像送医院了。”
    问什么。
    都是过来人。
    进入易中海家,目光所及之处,赫然是聋老太太倍感惊恐的画面,易中海家里的柜子、桌子乱糟糟一片,明显被人翻了,地上不是乱丢的鞋,就是乱丢的衣服,易中海光着身体,趴在床上,脑袋快耷拉到了地上,地上还有一团血迹。
    聋老太太被吓的瘫坐在了地上,她嘴里喊了一嗓子救命的话。
    又因为傻柱是四合院内最后一个上班的人,而且跟易中海同住中院,又有过节,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先找到了傻柱,并不是就询问傻柱一个人,刘海中也通知栏,正在前来的路上。
    “行啦,别说易中海的事情了,快到饭点了,把主食和饭菜都端到窗户跟前,刚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就一个要求,不允许抖勺,该多少还是多少。”
    还出言调侃了几句。
    “骗子啊?”
    晓得这是什么情况。
    ……
    朝着傻柱说了几句,张世豪和杨继光便让傻柱离去了。
    易中海的事情,他们多少都知道一点,晓得红星四合院的前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娶了一个比他小三十岁的女人。
    勘查过现场后,又问了在场的街坊们一些事情,因为三大妈从八点那会儿,就跟后院二大妈两人坐在四合院门口做针线活,没见过易中海的小媳妇。
    张世豪他们推测,易中海小娇妻是在晚上十二点到早晨八点之前这段时间离开的四合院。
    在傻柱脸上浮现。
    没有了五保户的金身,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内狗屁不是,街坊们不会给她任何面子,便也没有人离去。
    本以为易中海两口子醒来了,却看到了易中海家紧拉的窗帘。
    街坊们跟聋老太太说了实话,说易中海也没有出家门。
    结果次日上午,就接到了红星四合院街坊们的报案,说易中海晕在了家里,家里宛如遭遇了小偷似的,被人翻了一个乱七八糟,更重要的一点,是街坊们在易中海家里并没有看到易中海的小娇妻,也没见到这小娇妻出去。
    “易中海的事情,跟你真的没有关系?”
    街坊们在吵吵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将她们的目光向着易中海家看去。
    易中海家的屋门被风吹开,露出了没有关严实的内门。
    不上班。
    “喝酒喝的有点多。”
    “真没有关系,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易中海出事,我不瞒你们二位,我什么人,你二位也知道,要不然人们也不会管我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昨天晚上,易中海在家摆酒,喊了几个街坊,我没去,人家也没喊我,我跟你们说过这话,许大茂和闫阜贵一起跟我喝的酒,三个人喝了二斤半白酒……。”
    “你们都说错了,不是易中海得了那个什么什么风的病,是易中海遇到了骗子,刚才聋老太太去喊他,没听到动静,推门进了易中海家,看到易中海光屁股趴在床上,脑袋歪着,家里乱糟糟一片,看着就跟遭遇了劫匪,他那个新娶的小媳妇也不知了去向,我跟易中海不是有过节嘛,人家过来问问情况。”
    没多想。
    错理解了人家喊他来用意的刘海中。
    今天易中海要去上班。
    “这么说易中海没做那个什么事情?这得吃多大的亏。”
    坐在了傻柱坐过的那张凳子上。
    “报应,谁让他娶年轻姑娘。”
    聋老太太嘴里冷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朝着易中海家里看去。
    想了一下,发现人家也没有不让傻柱把易中海被骗这件事说出来,他便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了刘岚他们。
    也就是说。
    “你说易中海的年纪,都可以当新娘子的爷爷了,这么大的岁数,娶人家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四合院的名声会被易中海给影响,易中海也会遭报应,你怎么知道易中海会遭报应?”
    语气变得真诚起来。
    “说实话,我媳妇是街道的办事员,有些事情,耳目渲染,不可能做犯法的事情,这件事你们也可以从轧钢厂、从四合院去打听,娶了我媳妇后,我晚上回家带着的饭盒都是空的,我媳妇的话,我不能不听,就算报复易中海,也不至于跟易中海舞刀弄枪,伤了,死了,我进去,我媳妇在外面不知道便宜那个王八蛋了,我现在就跟易中海比谁活的更久一点,我就想看看易中海死了没人给他烧纸、摔盆的下场。”
    身在后院的聋老太太,此时也拄着拐杖出现在了街坊们面前,见街坊们都看着易中海家里,还发了一通脾气,嫌弃街坊们没事干乱看热闹,让街坊们各自散去。
    看到易中海家还拉着窗帘。
    “那就是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了?”
    眼巴巴等着消息的刘岚他们,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将傻柱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询问起具体的原因。
    借着表明自己清白的机会,说了易中海的事情。
    他的讲述,证明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差点实践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一理论。
    即便将来张世豪他们找后账,也不能说是傻柱的责任。
    是脏口。
    “人家过来询问一下情况。”
    “你们不会怀疑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吧?”
    “我是刘海中,轧钢厂锻工车间的七级锻工,刚才的广播,我听到了,傻柱跟易中海两人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易中海之前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这就是缺德,真不怨人家傻柱,谁让易中海……。”
    觉得易中海不会因小失大,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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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非干柴遇到了烈火,火大,柴不多,被烧成了灰烬。
    大院祖宗自认为对易中海有恩,让年过五十的易中海娶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昨天晚上的喜宴上,她坐在了易中海父母才能坐的主家位上,琢磨着今天是易中海新婚的第二天,按照之前的老规矩,易中海要带着新婚媳妇给她聋老太太斟茶,早早起来,穿戴一新,等了一上午的时间,莫说易中海带着媳妇给她磕头斟茶,就连早餐都没给聋老太太送,饥肠辘辘的聋老太太,再也没办法等待,自己主动来了。
    站在专业的角度看,这不是身体有病,而是人为的对她的相貌进行了掩饰,可见这是一个老手。
    他就是旷工。
    “不是什么什么风的病,是易中海的那个媳妇,昨天晚上打晕了易中海,连夜卷走了易中海家里的所有存款,包括你们大院老太太送出去的一对金手镯。”
    “刘海中是吧?”
    这便是傻柱给出的答案,他推测易中海得了那个什么什么风的病,被小媳妇报到了派出所。
    按照以往破案的经验来看,傻柱这么说,要么亲自参与了这件事,要么这件事与他有关,毕竟昨天晚上,是易中海的洞房新婚之夜,一直拉着窗帘,没有透视眼的情况下,如何看清易中海家的情况。
    采取了一个投机取巧的办法。
    刘海中朝着张世豪他们笑了笑。
    傻柱给出了推理的解释。
    一阵微风吹来。
    傻柱离开四合院去轧钢厂上班后,那些无所事事的街坊们,又围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易中海两口子的事,她们故意在中院院内很大声的聊天,几乎都要喊出声音的那种,想通过这种手段,喊醒易中海和她媳妇。
    说他早晨起来。
    易中海被他们算计了。
    “真是像缺根弦说的那样,得了那个什么什么风的病?我听说这病着急会半身不遂。”
    遇到事情。
    跟女人有关系。
    洗清了傻柱找人算计易中海的嫌疑。
    “我跟易中海算是仇深似海,他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好多人都知道,贾张氏没坐牢之前,暴光了易中海晚上做梦说梦话还要破坏我们两口子的缺德事情,在你们眼中,这就是作案动机。”
    老话说的好。
    表情更是一本正经。
    自嘲的笑意。
    家有娇妻,便可以气死老中医。
    “两人中间差着一个秦淮茹,他能不遭报应?上午跟易张氏离婚,下午就娶了大闺女,这就是缺德,我也是好心,劝解了他几句,没想到易中海不但不领情,还说我多嘴,两位同志,能问一下,易中海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那个什么什么风的病?”
    傻柱推门出来的时候,迎头碰到了刘海中,官迷撞见傻柱,还想问问傻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将他刘海中也带到了保卫科,却因为傻柱没给他机会,只能作罢从傻柱嘴里打听消息的想法,推门走了进去。
    推测这是一件打着找对象旗号骗人钱财的案件。
    傻柱有嫌疑。
    傻柱说什么。
    “送医院了?”
    “我们喊你来,不是因为何雨柱与易中海的那些事情,是因为有人说你昨天晚上跟易中海吵架了,还差点打起来。”
    从傻柱的讲述中,找到了一些对他们有用的线索,傻柱说易中海新娶的小媳妇,脸色蜡黄,给傻柱的感觉,就仿佛身患重疾。
    仗着自己年纪最大,相当于是易中海的干妈,聋老太太喊了一嗓子,让易中海媳妇出来见她。
    旷工可不是扣点工资那么简单,他会落个逃避生产建设的名声,这后果才是重重之重,谁都不想让自己戴上这么一个帽子。
    易中海的确出事了,却不是傻柱预料中的那种什么什么风的出事,而是易中海差点就身死道消的那种出事。
    但是易家的情况,处处泛着诡异。
    说起了傻柱与易中海的那些过往,易中海如何如何对不起傻柱,保卫科当面,就是要踩踩易中海,借机彰显自己。
    说易中海在老牛吃嫩草。
    “我就知道要出事,易中海多大岁数了,他新娶的媳妇多大岁数,老牛肯定是累死的命,活该。”
    因为有人在昨天晚上十二点那会儿,上演过蹲易中海墙根的事情,听到了易中海说话的声音。
    聋老太太开始呼喊易中海的名字,喊得口干舌燥,却依旧没能喊出易中海两口子,心里泛起了几分不好的抑郁。
    洞房花烛夜是有一刻千金的说法。
    错以为易中海年纪大了,晚上又贪图那种事情,有些力不从心。
    保卫科。
    停下脚步,朝着保卫科方向看了几眼,嘴里哼哼了一声,傻柱回到了二食堂。
    真实情况并不如傻柱推测的那样。
    顾不得许多的聋老太太,急匆匆的进了易中海家,她猜测易中海两口子出事了,贪图舒服的事情,弄伤了自己。
    视线投向易中海家的同时,嘴里还低声的发着街坊们听不清的牢骚。
    都想撇清自己的责任。
    派出所派人来查看,发现易中海被人从后脑勺处给敲晕了,流在地上的血迹,是她鼻腔触碰到床边沿的时候,流出来的鼻血,不是被人敲得流血了,否则易中海早死了。
    但现在日上三竿,马上就要中午了,再赖床不起的话,有点说不过去,昨了,说轧钢厂因为易中海前脚离婚后脚结婚的事情,对易中海很是不满,觉得易中海丢了轧钢厂的名声,不可能给易中海婚假。
    外面那些坐等看戏的街坊们,听到这一声嚎叫,便晓得真出事了,种种心思下,一窝蜂的涌了进来,见聋老太太瘫在地上,手颤抖着的指着床上光屁股的易中海,一副命不久矣的态势,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些人也晕了,有些人身子骨也软了,有些人急匆匆的跑向了派出所。
    解释起来。
    “啊!”
    “你今天早晨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早晨六点多起来上厕所,发现我们大院的院门是开着的,这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