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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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宋明弦,你为什么什么话都用祈使句,你不知道这是命令的意思吗?你能不能语气稍微委婉点,能不能稍微过问一下别人的意见,能不能不要总是一意孤行?”
    夏清真是受够他这样了。
    她今天就要全部说出来,就要闹,就要让宋明弦也感受到崩溃的感觉。
    “还有,你每次能不能别老是要求我这样那样,难道毛巾放客厅就不行吗?为什么沐浴露必须放在第二排架子里的第三个格子里,放在其他地方会死吗?”
    夏清真是受够了。
    前面的司机都听不下去了,“先生,这位女士要是吐了的话,洗车费你必须给我。”
    “会的。”
    宋明弦将夏清给抱住:“夏清,你冷静一点,这些事情我都可以改!我可以改!”
    夏清:“那我想结婚的话,你会娶我吗?”
    宋明弦沉默了一会,“会。”
    夏清:“你才不会!你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宋明弦我们分手!我们分手!”
    宋明弦:“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我为什么要理智?宋明弦,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感性,你难道不知道吗?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不知道吗?”
    夏清看着宋明弦的脸,觉得这张还是这么帅气,青涩,介于男人跟男孩之间的青涩跟成熟,刚刚好的程度。
    她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宋明弦,要是你长得丑点,我也不会看上你,可是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宋明弦按住夏清的手,“夏清。”
    夏清有些累了,倒在宋明弦的胸口,睡着了。
    宋明弦全程没有动弹,任夏清靠着他。
    两个人到了同居的房子里,宋明弦将夏清放到床上,自己到沙发上去睡觉。
    半夜,夏清口渴,去客厅倒水喝的时候,听见一声闷哼。
    宋明弦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很有磁性,带着些沙哑跟隐忍:“你踩到我脚了。”
    夏清:“怪不得这地板这么软,我以为是我还没醒呢!”
    宋明弦抽出脚,“夏清,你现在好好休息吧。”
    夏清:“宋明弦,你为什么睡外面?”
    “你喝醉了,我跟你睡一起,不方便。”
    夏清现在脑子还是有些不清醒,“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从前不都是一张床上睡觉的吗?”
    宋明弦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沉默着。
    夏清却不饶:“宋明弦,你在这睡着怪委屈的,去房间吧。”
    宋明弦:“我在这很好。”
    夏清去拉他:“走吧!”
    明明脚都放不下,只能放地上。
    宋明弦不肯,夏清没站稳,直接倒在宋明弦身上。
    一瞬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很安静,夏清感到自己的鼻子似乎触碰到一个柔软的位置,她稍微动了下,被宋明弦按住腰:“别动了。”
    夏清:“那我总得起来吧!”
    宋明弦一把将夏清给捞起来,他力气大,给夏清站稳之后才松手。
    夏清摸着自己的鼻子,“我刚才鼻子似乎撞到什么东西了。”
    宋明弦:“撞到我嘴了。好了,回去睡觉吧。”
    夏清这才乖乖的回去。
    宋明弦紧紧的握住抱枕的边缘,换了个姿势睡。
    在温家的别墅里,曲玥正一脸委屈的看着温父。
    温父居高临下看着她:“好了,别哭了,现在事情已经够乱了。”
    曲玥:“我跟曲家大房的交情不好,所以他们可能不会同意......”
    “嘭!”一个茶盏碎在地上,就在曲玥的腿边。
    一些碎瓷片将她的腿给划伤,可是她不敢喊疼,也不敢出声,只能低着头。
    温父:“不管怎么样,曲玥,这件事情,都在你身上了,温渐可是你的丈夫,难道你要看着他牢底坐穿吗?”
    最后一个字音调陡然升高,曲玥被吓的打个寒战,只能点头:“好,爸,我会去那边再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会让那边放人的。”
    曲玥去见了温渐。
    温渐:“怎么?这时候想起来见我了?曲玥,我现在这样,你最高兴不是吗?”
    曲玥:“我没有高兴,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温渐,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都是爱着你的。”
    温渐:“爱?你的爱都给了裴远咎,哪有分给我的份?”
    曲玥皱着眉:“温渐!你不要乱说,隔墙有耳。”
    温渐笑着,“我为什么不能乱说?曲玥,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温渐,我会想办法弄你出去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
    曲玥:“我现在还在想。”
    温渐:“你就别想了,老头子会有办法的。”
    温渐口中的办法温父自然有,他处理这种事情手段不可谓不老辣。
    他先找到了裴远咎。
    裴远咎见到温父,神情很平静冷漠,他道:“温总,不知来有什么事情?”
    温父一见他便跪下了,“裴总,我求您救救我儿子!”
    裴远咎见到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下跪,自然是深感不安,赶紧下床将人给扶起来,“不要这样,起来吧,有话起来再说。”
    温父:“裴总,我就一个儿子!你不放过他,我就不起来!”
    裴远咎明白他的意图,却不想他如此能豁出去,他能豁出去,裴远咎却不能。
    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一个老人在自己面前下跪,而他冷漠绝情视若无睹。
    他道:“这件事情,还要看法院的判决。”
    “裴总,你要是出面给犬子说情的话,法院会轻判的。”
    “这件事情最大受害者并不是我。”
    裴远咎意思很明显,温父:“是您的夫人,我知道的,我会跟她好好的认错,代我儿受过我也愿意的。”
    裴远咎:“温总,您不用这样,您让温渐好好在牢里改造,我们并不会做什么手脚。”
    “可是犬子从小娇生惯养的,怕经不起牢里那种生活啊!”
    温父见裴远咎语气松动,便想着能不能让他退后更多。
    他向来都是如此的不择手段,裴远咎:“温总,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您先起来吧。”
    温父看火候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