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七百四一章:华结巴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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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宏的办公室原来是他的前任吴胖子吴登奎的,豪华气派,一百多平方的办公室都铺着漆成栗子黑的橡木地板,一圈沙发都是法式的皮质的。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挂着蒋委员长的画像,还有交叉着的青天白日的国民党党旗和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民国政府的国旗。在办公室的右侧墙上挂着两幅红木边框的玻璃镜框,一幅吴道子是山水图真迹,还有一幅吴登奎的书法七律诗。

    按说当年的吴胖子吴登奎在北平也算得上是个知名的大书法家了,求他墨宝的人也不在少数。

    只是这幅装裱精美的行草书法,一般人都只注意诗词的内容,并不知道其中暗藏的玄机那。而这幅书法的落款正是民国三十五年冬天所书,这正是吴韵丹当时考取了检察官报道的那个时间段。

    开始对这幅书法作品很多人都很欣赏其中吴登奎的文采和功力十足的笔法,以为这就是一首吟诵古都之美的诗文,直到前俩月在华宏的点拨下,吴韵丹这才看明白的诗的含义,当时羞臊的她简直是无地自容了,大骂吴胖子真是该死的东西。

    这首七律名为颂古都,内容是这样的:往昔不堪旧金銮,死水北海亦清莲。里有西坡景山高,日照颐和圆明园。吴中园林京师现,韵波划动玉渊潭。丹枫香山祥鹤飞,逼退胡虏居庸关。

    当时甭说是吴韵丹了,就是任何来此的宾客大员们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当华宏问吴韵丹看懂了此诗没有的时候,吴韵丹说:“老检察长文采不错,这事儿一下把北平的风景几乎捡重要的都叙述了出来,还是写的蛮好的啊,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更深的含义不成?”

    华宏不由神秘的一笑,结结巴巴的指着那诗说:“这是吴总用……用了心写出来的,我记得当时你吴大……大小姐是刚来我们检察院报……报道,就在你来上班的第二天吴总就有……有感而发的写出了这首诗来了,因为兴……兴致高昂,所以用笔极为入神,这幅是他书法作……作品里的精品之作那。看字体浑……浑厚有力,作为艺术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为……为何写成了行……行草那,就是不想写楷……楷书或者魏碑因排……排列整齐被人看出其中的门……门道来的。”

    吴韵丹看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说:“到底有什么门道啊,我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还是你给说明了吧,我哪儿猜的到啊。”

    华宏呵呵一下笑了,说:“呵呵……,其实根本不……不用猜的,你只要把这……这首七律的每句的开……开头第一个字连在一起读,不就全……全清楚了吗。”

    吴韵丹凝

    注神,把每句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一读,顿时臊的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那,半晌才骂道:“吴胖子真不是个东西,还是京城知名的书法家那,这样的诗亏他能想的出来,难怪连国民党都要杀他那,该!”

    从这时候起,吴韵丹联想到以前的很多怪事儿,这才明白敢情这个吴胖子早就想对自己不轨了,幸好当时的杜子睿叔叔罩着自己,否则很多事儿还真是不好设想的那。

    后来吴韵丹要求华宏把这幅书法取掉,但是华宏则借口这是人家老检察长留下的墨宝,自己不好随意拿掉,不然会被人说是人一走茶就凉的。结果这幅让吴韵丹见了就脸红的书法也就一直挂在了老地方直到现在。

    没想到两任总检察长都想自己的糊涂心思,只是一个事儿未竞便落荒而去了,另一个却如愿的占有到了自己。

    跪在宽大的办公桌桌肚下面的吴韵丹心里不由的一阵悲哀涌来,当初这个华宏是她最为恶心的男人,也是胆子最大的对她孜孜不倦的进行骚扰调戏的家伙。那时候的吴韵丹就是再想死了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的男人给放肆的玩弄奸污,但如今这的事儿却真的是世事弄人般的发生了,吴韵丹不禁的怀疑起自己的身子是否被污染了,自己这么做值得不值得。

    最后,吴韵丹还是认为这是非常值得的事儿,自己虽说一在**,但是为组织和大局所获得的利益却是极大和不可估量的。不是如此的话将会有多少同志和战友将死于非命,弄不好整个的北平形势就将完全是另一个局面了。

    正是因为吴韵丹这样心理上的勇敢和品质的坚定,因此这个身材最好的大美人儿检察官才接受了很多不能言传出来的屈辱,就像是凤凰涅槃一样的伟大。

    虽说华宏的办公桌下面的空间足够宽大了,并且他给特地给吴韵丹准备了一个棉布垫子垫在了膝盖下面,但吴韵丹被反绑着双手还是感觉既别扭又转不开身来,所以她对华宏说道:“行了你,把我的手解开,我已经给你这样了,你有必要非把我手绑起来吗?”

    “呵呵,好的,好的。”

    华宏赶紧把吴韵丹从桌子底下拉出来背对着自己站好,然后很快就把她手腕上的绳子松开了。

    “吴大……大小姐,绳子给你解……解开了,赶紧在进去吧,我的性子刚挑上……上来那,你这美人儿真够……够精的,想着法儿不让我弄……弄到你身子里面去哪。”

    吴韵丹被这个结巴子给点到了题上,但还是很镇静的说:“无所谓啊,主要是这里老是人来人往的真

    是不方便。你也知道有几次你奸污我的时候,都有人拼命的敲门,老是这么下去迟早要穿帮的,你说那?”

    “呵呵,小美嘴可真会……会说啊,好……好,你吴大……大小姐说的有……有理行了吧,那听你的好了,就让我那玩意儿好好的享受一下你吴大……大小姐这能说会道的美嘴吧,你蹲……蹲进去啊……。”

    说着华宏拉扯着吴韵丹硬把这个高大的美人儿又给塞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下面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果然是有人来敲门了,听喊声似乎是自己的两个绝对心腹蒋志雄和李团圆。

    但是对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华宏竟也是一点也不显慌张,因为谁都知道他的习惯,任何人或者来宾都不得到他的办公桌侧面或者是后面来站着,必须在他的正面坐着或是站着和他说话。这是因为华宏自从上任之后,最怕有人来抢夺他的这个宝座,任何敢于站在桌子侧面和后面的人都会被他视为是想夺他权利的人。开始有人不知道以为和这个结巴子熟悉便有所松懈,曾站在了他办公桌的侧面甚至是后面,结果他不但暴怒不已,还狠狠的贬了这人的职位。此后就连外面的人都知道不能站在华宏桌子的侧面去,因为今天的华宏一点也不担心吴韵丹还在自己的桌肚子里蹲着那,而是手按了电动开关后,办公室的门边“哒”的一声被打开了。

    华宏的办公室门是由手动和电动的两种控制的弹簧锁,因此来人需要开门的时候,他手一按桌上的按钮就成了,这样究竟是门锁了没有,外来的人是没法知道的。

    门开之后,进来的正是蒋志雄和李团圆俩人,一进门他们就找什么东西似得的四处张望,不过令这俩货很惊讶的是偌大的办公室里竟然只有华宏一人,正端坐在他那张古典型的豪华办公桌后面戴着老花镜看文件那,里外都不见有吴韵丹的踪影。

    见二人进来,华宏摘掉眼镜说:“喂,你俩找……找什么那?什么东西丢……丢在我这儿了?”

    李团圆倒是的心直口快一点儿,说:“老大,我们没找啥啊。对了,刚才吴大个子不是到你这儿来的吗,怎么她没在屋里啊?”

    华宏不悦的皱了下眉道:“哦,你俩找吴……吴韵丹啊?她是来过,可批了文……文件就走了啊,怎么你俩找她有事还是找……找我有事啊?”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看看你老大有啥事儿要我们做的。”

    蒋志雄见没能当场看见吴韵丹在这里,并且这俩人见一点没搜寻到吴韵丹的踪迹,真是既失望又尴尬

    , 闹不清明明看见吴韵丹进到这里的,怎么说没就没了那,并且那间很可能藏下人的边门小屋的门也是敞开的,为此李团圆还借故溜到了那里向里张望了一番,也没见着吴韵丹的影子,很显然吴韵丹确实不在这里。现在唯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华宏那张办公桌的后面了,但这里他们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去窥视的,因此这俩也只能借故院里的其他公事儿和他们的老大说着话。

    蒋志雄和秦保录也是关系很好的人,他告诉华宏说:“老大,这次金大牙又得了便宜了。秦保录和余三儿带着人根据他们内线的情报把北师范的撤退出北平的一大帮通共的老师学生抓了,还带回了北平俩女学生和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据说都送进了大兴的狼窝了。那老师叫许丽娟,听说长的很俊的那,你老人家要不要去狼窝包上这个许老师一夜?”

    “放屁,老子是那……那种人吗!”

    华宏骂道:“甭说是那个许老……老师了,就算是北师范出了名的嫩美……美妞儿顾俊雪和黎……黎玫我都没眼看那,她们几个加一……一起也没咱们院里的吴大……大美人漂亮,我有那兴趣的话,不如去干近在眼……眼前吴大……大美人儿那,你们说不……不是啊。”

    蒋志雄头上还包着纱布网罩那,这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了,马上附和着说:“是啊,是啊。这吴大个子就光她那骚美脚就够其他女人羡慕的了,说实话就算是只去干吴大个子的骚美脚一次都顶的上干其他女人的那地方十次的那,老大我这没说错吧。”

    华宏不由的得意的笑道:“是啊,是啊,吴韵丹长……长的就是太骚……骚美了,难怪是个男人就想操……操她的那,这也……不……不奇……哎呀,疼啊……不行……啊!。”

    “老大,你怎么了啊?腰疼病发了?”

    蒋志雄和李团圆连忙起身站着问道。

    “哦,是啊,这破……破腰说疼就疼的厉害那,没事儿……没事儿你们……们俩继续坐,我没事儿的。”

    华宏有苦说不出,因为自己和这俩货说高兴了,都忘记了吴韵丹就藏在自己的桌子肚里那,听见他刚才的话,气的狠狠的掐了他的大腿一把,这下气坏了的吴韵丹用的劲道不小,把个华宏给掐的冷气直冒,所以喊了疼的。

    见华宏并没事儿,这两接着在他的办公室里胡扯八拉着,躲在桌子肚里的吴韵丹跪着很是难受,干脆坐在了那个棉布垫子上,不过华宏虽说无所谓她是跪还是坐,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按紧了她的头死死的不许她吐出自己的玩意儿来。

    不仅如此他还不自觉的说了声:“舔啊!……啊……上帝啊,不许停……停住!”

    这话吓的吴韵丹够呛,她打了一个哆嗦,心想难道这个该死的结巴子要把自己和他之间的事儿公诸于众吗?

    她不知道这是华宏被自己温润爽滑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给舔刮的舒服到了极点,几近爆发引起的本能的挥发才迸出的一句话。而华宏也瞬间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这下把个正在胡扯八拉的蒋志雄和李团圆给说了个莫名其妙的,连忙说:“老大,什么啊?我们不是在和你说着话那吗,没停下啊?什么甜不甜的,你怎么了啊?”

    听李团圆这么一问,华宏知道自己差点把这极爽之事给露了馅儿,立刻转了话道:“刚才腰不是疼的厉害嘛,没想到骨头咔嗒一声立刻就不疼了,所以那个甜美甭提多舒服了,没事儿的,不是说你俩的。”

    李团圆这才“哦”了一声,不过蒋志雄比较狡猾,他还是觉察出今天的华宏表现的蛮反常的,这里面很可能有什么蹊跷存在,难道这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真的还另有洞天不成?蒋志雄想怎么着才能寻个办法去后面瞄上一眼那,就在他脑子里转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外面一个穿着警官制服的年轻人跑到了楼上来,嘴里还喊着李团圆的名字。

    李团圆一听是自己的弟弟李强的声音,马上伸头出了华宏的办公室:“强子,在检察院里你大声小气的喊什么啊,注意点儿素质。我在这儿那,你不上班怎么到我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儿嘛?”

    李强带着哭腔喊道:“哥啊,出大事儿了,保定失陷被共军的杨四纵队给打下来了,咱爹想为党国尽忠未果,被共军给抓了,你说咱们怎么办啊?”

    说着李强还递给了李团圆一张今天刚出来的《北平晚报》,李团圆一时也面如土色接过了报纸一看,上面赫然刊登的大标题便是:保定不幸失陷,李军座楚伦奋勇抗敌被俘。

    这下李团圆那里还有半点兴趣再谈女人了那,马上把报纸递给了华宏:“华总啊,这我们弟兄该怎么办啊,我爹他落入了共军之手,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这下总算是彻底帮华宏给解了尴尬之围,因为这会儿他自己还在舒服的享受着吴韵丹这顿饕鬄大餐那,这种紧张之下的惬意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华宏感到比平时更为让他感到了一种特殊的舒爽,那里肯就此罢休那。于是他还是端坐着不动说:“这事儿你们还是得去找……找周总司令想……想办法,也想可以通过周总找金大……大牙出来拿他手上**被……被俘的人交换回你爹嘛,

    这事儿我那……那里帮得上那,你爹当年在湖南杀……杀了不少**的人,所以这事……事儿你们哥俩动作要快,不然的话等共军翻起旧……旧账来,审判了就不好办……办了,还愣着干嘛哪,快……快去啊。”

    这俩弟兄一想华宏说的也蛮对的,于是慌慌张张的马上告辞了这里,转身就走。

    他们一走,光剩下一个蒋志雄就显得太无聊了,于是蒋志雄说:“老大,我也回办公室了,还不少事儿那。”

    吴韵丹的围就这么的被李强的报丧给解了。

    其实华宏早就先看到过这份报纸了,心里也是有所被敲警钟的感觉,心想这**还是够来势凶猛的,说打就把这华北以南的地区给占了个差不多了,接下来平津的命运实在是堪忧,如今自己这么帮着他们干事儿,虽说有吴韵丹的成分在里面,但实际上还真是帮着了他们的大忙了。一旦将来解放军攻城,也不知道能不能算自己将功折罪了那。因为心里没多少底儿,因此他准备再联系上殷罡三头对面的把事儿说清楚了,不然光是为了尝了吴韵丹的“鲜”有些不值得了。

    想到这里华宏也告诫自己对吴韵丹不要太过分了,否则将来人家把他的功劳用吴韵丹给折了,这就很不合算了。

    等到办公室此刻没人的时候,华宏想赶紧和吴韵丹再说说这事儿,可是现在自己正在最愉悦的当口上,他必须释放掉自己才行。

    于是华宏把那把豪华的大转椅往后退了退,让吴韵丹从桌肚下出来,双手捧住了她那张充满气质的脸蛋道:“吴大……大小姐,没想到你的小娇……娇嘴呵呵……,我这辈……辈子还没有过如此快活的享……享受过那,哈哈……。”

    华宏跟着自己的话还发出了一阵淫亵的笑声。

    吴韵丹顿时是又羞又气,委屈,羞辱、痛苦夹杂在一起,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感,忍不住一下流出了悲愤的眼泪来了。

    这时华宏再次拉着吴韵丹的脸,面对这几个大个子美人儿检察官那微微张开的秀嘴他感到自己不能放弃了绝好的机会……。

    吴韵丹对很多事物的认识和想法和一般人不大一样,她总是会把事物的利弊分析的无与伦比的透彻,所以为避免不幸怀孕,她对于自己的下身基本是严防死守的策略,实在守不住了,再另当别论。因此她宁愿忍受另类的屈辱而不愿自己的下身受害,这么一来偌大的便宜自然是被华宏这样的人给捞着了,要知道能如此享受吴韵丹的男人也只要他是独一份啊。

    “呜……呜呜……呜……。”

    华宏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好,也很幸福。这是吴韵丹给他的感觉和别的女人明显不一样。华宏终于总结出来和这个美人儿检察官的相处之道了: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你可以得到人世间应有尽有的美好,但是结果却是不会让你有无尽的能力发泄,否则任何男人都将是不堪的。自诩为身体倍儿棒的华宏,也只能说这是因为吴韵丹的魅力太大,所以无论你是谁,都无法能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最终只能是歪歪倒倒的离开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华宏并不强求和吴韵丹没完没了,每次只后他都会适时的调养自己,否则他担心自己迟早要跟那个许大公子许一善一样,从开始的良好身体变成到最后瘦弱的连一阵风都难以抗的住了。

    于是在这最后的当口上,吴韵丹赶紧的用手猛的一撑华宏的小腹,头向后仰去,嘴里两排雪白的牙齿不经意的勾了华宏的玩意儿上的倒刺一下,这个动作来的甭提多及时了,把华宏最后的感觉一下就被勾到了极点,顿时一股浊液像是滋水枪一般的冲击了出来,吴韵丹因为蹲着没办法躲避的那么及时,一下被这股子精液给浇到了脸上,头发还有脖子上了,惊的她“啊呀”一声尖叫了起来,好在她马上抓起了华宏办公室上的纸巾盒,抽出了一大把赶紧擦拭了起来,接着便跑进了办公室自带的小浴室里打开了冷热水龙头……。

    华宏倒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累的在椅子上直喘粗气,等吴韵丹进了浴室洗脸的工夫他还拿起纸巾来把地板上的印迹给擦干净了。

    吴韵丹出来后谁都没谈刚才的事儿,真可谓是非常的默契和熟知对方了,满足万分的华宏更是不想再用语言挑事儿,能过去了他就已经是求之不得的了。

    华宏终于提出了想见殷罡书记的事儿,对此吴韵丹也表示应该没有问题,因为华宏要是想出卖自己和组织的话,他至少是自己也早就不想活了的才会这样做。

    对已华宏的担心,殷罡书记虽说心里气这个家伙害的自己的夫人至今还在狼窝那边受罪,但想到了事业大局他还是忍住了个人之间的恩怨之事,耐心的劝导华宏说:“很感谢你华先生对我党的信任,也很高兴看到了您的进步要求。其实华先生不用担心,你前段时间为我党做出的贡献我们都早已记录在案了,凡是真心帮助过我党的人我们都会至少视为朋友,不管他以前曾经做过些什么,只要能悔改,只要能继续帮助人民群众做些有益的事儿,尤其是为我们伟大的解放战争做出实际贡献的,我们都非常欢迎,完全可以做到既往不咎。您尽可以放心,我个人保证只要你不继续

    跟着国民党作恶,能帮助我们为北平的解放做力所能及的工作,我们绝不会在解放之后再找你华先生的倒账的。怎么,需要我给你写份证明吗?”

    “呵呵,不用,不用,谢谢书记大……大人了。”

    华宏连连摆手道:“我相信殷先生的为……为人,也相信贵党的承……承诺,文字上的东……东西暂时就不必了吧。如今金大牙的人像疯狗一……一样的在四下里肆意抓……抓人,这东西留在身边反倒是不安……安全那。今天有您殷先生给的如……如此解答就完全够了,请殷先生和吴小姐放……放心,我华宏不是个傻子,只能能帮……帮得上的我华宏一定会义不容……容辞的帮助贵党的,都这火候了,我也没退……退路了,你们说是……是吧。”

    等告辞了殷罡书记,华宏和吴韵丹走到了大街边上停着的汽车跟前,华宏准备送吴韵丹回美韵居去,对此吴韵丹也并不反对。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荒野的夜是那么的安静,甚至静得有些可怕,草丛中不时地传来几声蛐蛐的鸣叫,给本来应该静谧的初秋之夜增添了一丝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