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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芳在第二天失望极了，她在狼窝大院里怎么也没能找到宋丽娜，甚至连和自己一起被捕的于露也不见了踪影。于是杨芳找到了于露被分配工作的大院医务室询问陈医生。
陈医生是个很同情这些意志和一般人不同的坚强女人的，只是他的权限和能力有限无法去帮助她们脱离苦难。
见到杨芳来询问自己，陈医生见四下无人，便关严实了医务室的门，然后对杨芳轻声说道：“杨小姐，你还不知道啊？如今金大牙负责给军统华北大站筹集资金，要成立秘密训练营，训练一大批准备在你们共军占领华北大城市后潜伏下来的人员那。我听陈祖鑫跟人说南京毛局长那边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建设这个训练营，便让华北站自己想办法，不管是什么招儿，只要能筹集到钱就行。金大牙调集了一切力量还让那些商贾大户拿钱出来赞助，可这个训练营是极其秘密的又不好对外去讲，人家以为金大牙是在为自己敛财那，所以都不大愿意出钱。最后没招儿了，还是检察院的那个华宏给出了个馊主意，说是狼窝这边你们共党的美女不少，都是良家妇女很值钱，找到边远的大户人家卖掉做老婆，甚至是小老婆肯定能筹到一大笔钱的。”
杨芳听到这里脸色都白了，说：“什么，难道说真有人会来买？宋丽娜和于露她们已经被人给买走了？”
陈医生点点头说：“是啊，昨天于露在我这里正清理药品架那，朱贵三带着人过来把于露绑起来就带走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儿，把于小姐留下来帮我做事成不成。朱队长说不行，这可不是带她去接待客人，而是有个来‘看货’的河南老板出了两万大洋把于小姐买下来了，今天人家来带人了。于小姐一听急了大喊大叫的挣扎也没有用，最后我是看着她被带去了前院，被来人推上了一辆汽车里就出了狼窝的大门了。”
“混蛋，真是太无耻了！”
杨芳愤怒的说：“国民党真是日薄西山了，连审讯和口供都不要了，只想着要钱来扭转败局，真是白日做梦那！现在竟然连被抓起来的妇女都要卖出去还钱，这样的政府是很快就要完蛋的，只是我的姐妹们又该遭殃了。”
陈医生摇摇头说：“是啊，他们怎么能这么干那。不过杨小姐我想这样对你们的女人来说也许并不是件坏事儿，你想想看在这里你们一个个都遭的什么罪啊，能先被人买走再各自设法脱身会容易的多，还不必一天被几个男人糟践，你说是吗？”
他这么一说，倒把个杨芳给说愣住了。她一想也是的啊，这么出去要比呆在狼窝里死等着自己的同志来营救要有
把握的多，于露和宋丽娜都在部队里学习过如何在险境中自救，相信买走她们的人不会一直看的那么紧，说不定到了外面她们脱身的计划要比从这里等营救来的便捷的多那。
想到这里，杨芳又问陈医生：“陈医生，那你知道宋丽娜宋小姐是被谁买走的吗？”
“这个我倒不清楚了，究竟是谁来买，又是卖给谁，价钱要多少，这事儿是陈祖鑫直接向金大牙汇报，然后说卖就卖了。不过这两天都没见着你杨小姐，难怪你们的女人都被卖掉了五个了你都不知道那。据说是已经收获了有十好几万了，今天下午金大牙的秘书盛德龙就会过来把钱取走。我看你和他好像熟悉，你问问他就清楚了，陈祖鑫手上有清单那，这份清单他肯定会交给老盛的。”
杨芳道：“我那里和盛德龙很熟啊，他是金大牙的走狗，以前我在报社的时候和金大牙、盛德龙打过交道，这家伙喜欢和我搭讪罢了。但是我倒是可以去问问他，宋丽娜和我是好姐妹，我总得关心她的去向吧。”
陈医生点点头说：“那倒也是，我再帮你打听打听吧，要不这样杨小姐，你也可以侧面从陈祖鑫那里打听啊，这个家伙好像很喜欢你，又曾是你报社的老上司，他是百分之百知道宋小姐的去向的。”
杨芳不由很是脸红，对于陈祖鑫的无耻她也暂时是无奈的，自己长的这么漂亮，确实是男人们追求的目标，所以这段时间在陈祖鑫的控制之下受害的羞耻度倒也不大，因为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特务还没人敢对她肆意妄为的。正是这个原因，刚才陈医生说被人买走倒是好事，杨芳从心里上还是很认同的。
不过在陈医生这边也打听不到宋丽娜进一步的消息了，杨芳便准备告辞回自己的宿舍去休息，至于月刊社那边她是可去不去的，没人会关心她是否该去那里“劳动改造”。
就在这个时候，狼窝警卫大队的大队长朱贵三又派特务小队长余三来医务室找陈医生了，说是有个昨天才送过来的漂亮少妇需要给她诊疗一下身体。
“他娘的，那个少妇真迷人啊，小骚脚秀气的让人看了就想日那。据说还是北平一个什么人物的太太，弄不好是**的官儿那。陈医生你拿上药箱跟我走吧，这个美人儿很特别，是检察院弄到我们狼窝这里寄存羁押的，要不是这样的话，她肯定要被咱们的弟兄玩的半死那。”
余三兴致勃勃的说道，看起来他对这个女人很是心动那。
而一边的杨芳马上敏锐的感觉余三说的这个漂亮的少妇很可能是殷罡同志的爱人朱青梅。杨
芳自己在北平工作的那段时间和殷罡书记的来往很多，也因此对朱青梅老师不陌生，如果没错的话，加上昨晚陈祖鑫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朱青梅。
杨芳心里很激动，她想利用机会去看看此人是否真是殷罡同志的夫人，因此随即对陈医生说：“陈医生，现在于露不在了，我给你做个临时帮手，和你一起去那个女人看病吧？”
陈医生点点头：“可以啊，那就辛苦杨小姐你了。”
但余三却阻止了，说：“这可不行杨小姐，这个女人不是谁都能接近的，被送来的时候金老板那边就打来了电话，说是一切闲人都不得靠近此人，因此你不能去，还是请陈医生自己去吧，我可以帮他背药箱的。”
这下杨芳在心里更明白那个女人基本可以肯定是朱青梅同志了，只是想要和她取得联系还需要有一定的技巧和机会罢了，虽说今天见不到她，但这样的机会总会是有的。
因为是被陈祖鑫给折腾了一夜，所以杨芳此刻也是又困又累，她想还是先回到自己的宿舍去好好睡上一觉再说了。
下午一点多的样子，金大牙的秘书盛德龙果真到大兴来了，但是金大牙也来了，并且一来就进了陈祖鑫的办公室，所以杨芳没有机会和他见面。
而金大牙和盛德龙此来的目的一是拿走那笔出卖年轻女政治犯的钱，其次是完善这样的非法买卖的细节问题，所以连特务大队长朱贵三也参见了这个小范围的内部会议。
这段时间里不仅是杨芳了，就连其他的人等都没想到金大牙会有这么个损招儿，并且还真的很有效，结果仅“出售”了宋丽娜和于露等五个年轻的女犯人便换来了十七万大洋的巨额收入，这让这帮无耻的家伙感到了这真是个极好的生财之道，金大牙赶过到狼窝来就是为了具体商讨后面的计划，因为建立这个训练营需要的资金大约在三百万左右，毛人凤只拨给了五十万，说其余的资金由华北大站自己设法筹集。加上金大牙和孙大勇及陈祖鑫等人想就此机会趁势为己敛财几十万，所以实际缺口还是在三百万左右。
这时候的金大牙感到前面的女人自己卖的“太亏了”，于露这样的小美人儿就三万大洋就出了手，买家可真是捡了个大漏了，就是宋丽娜这样的大美人儿也卖的太低了，就十万块便被人给绑走了，想想真是不上算那，于是便有了今天他和盛德龙的大兴之行了。
在这个豺狼云集的小会上，金红强首先提出此后的“出售价码”至少要比现在的翻上两倍，而特别的女人，尤其是像杨芳这样漂亮至极又名
声在外的美人儿至少得上八十五万，所以从今天开始就涨价了。如此一来，再来洽谈买人的那些男人就得准备足了真金白银才有资格进到狼窝里来。
这个会一直开到了晚饭时间，看起来有孙大勇坐镇北平，金大牙今晚是不用回市里去了。
接着晚上继续开会，整个狼窝的“卖人筹钱”计划便逐步的眉目清楚了起来。
最终他们规定也就出笼了：首先确定了凡是狼窝里的女政治犯年龄在四十二岁以内的都在被“出售”的名单中，所卖的钱款百分之六十五用作军统训练营的建设，百分之二十五用在金大牙、孙大勇、陈祖鑫、秦保录、朱贵三等军统头目的分成上，还有百分之十用作吃喝玩乐的小金库。而这次的“出售行为”就连狼窝里的头号大美人儿杨芳也不得例外，只是杨芳因为太漂亮了，身材又顶级的好，所以最为特殊的极品女人，需要根据具体情况由金大牙亲自掌握“卖价”。第二基本出售价为五万大洋（可使用华被卷或新法币折合）。第三严禁各地军、警、特、宪及政府高级官员购买，以防止和政治沾边和有损国府的体面，购买者只限社会人员，商贾巨富及土豪劣绅。第四购买者必须是远离如今国共战区，最好是江南并且是边远一带的中小城市及乡镇，如云贵川、两湖两广为最佳，这是为了防止共军方面对他们的人的救援，这些地方他们的势力相对较弱。第五必须是现金交易，钱到带人走不赊账。至于买走后是当老婆或者是姨太太，狼窝一概不过问。最后一条，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买家的身份和地址要严格保密，只能是金大牙和陈祖鑫两人知道，其他人一概不得打听，否则会被认定为别有用心。
因为在座的都在分成人员的范围内，所以这个规定马上被盛德龙草拟成文，除了分成那条没写进规定之外，其他的都会被印出来作为文件留存。
盛德龙为此心里十分着急，如果我们被捕的女同志都被这样一个个的卖到了边远地区，给将来的解救会带来巨大的麻烦，确实那样的地区我们的力量存在的很少。并且我们的这些女同志此前都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一旦被卖到了那些地方容易产生悲观情绪，这是很让人头疼的事儿。看起来敌人已经没有心思再顾什么“感化教育”和深挖口供的事儿了，他们眼下需要的就是钱，有了钱就能稳定军心，试图在最后的关头和解放军及人民政权去拼上一拼那。
不过在这样的场合里盛德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会上迎合着金大牙等人。
而陈祖鑫对于杨芳还是留恋不已，虽说在心里他
是很不赞成把杨芳也列进了出售名单里，但他不敢和金大牙顶撞，不是金大牙他也许早就命归西天了，再说他也知道上面不可能让他一直霸着杨芳不放的，所以也就举手同意了将杨芳也拿出来“出售”了。
其实更为重要是陈祖鑫在几次得到杨芳的身体之后，已经也觉得自己有些索然无味了。对付他这样的家伙，杨芳有着自己的一套，随便他怎样的折腾，杨芳躺在床上都如同死人一般，既不哭也不笑毫无表情。在她这样极端的逆反情绪控制下，甚至在陈祖鑫进了她身体拼命动作的时候，杨芳的渗出的润滑之水都很有限，有时候还够包住陈祖鑫的玩意儿的那，这么一来二去的陈祖鑫那种幻想的舒服之感就渐渐的在减退。因此对于“挂牌出售”杨芳的事儿抵触情绪也就没那么大了，但是他既然得不到杨芳的情绪配合，所以在心里要设置一道坎儿，那就是将来的买家家伙式儿不能太厉害了，因为不管杨芳肯不肯配合都是需要条件的，只要是马抗日或者秦保录这样的人玩弄她的身体，杨芳还是会被刺激的受不了的，只是这样的机会他陈祖鑫是不会拱手给秦保录的。也因此杨芳被转到狼窝来也一个多月了，至今实际受到的伤害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军统的这些匪夷所思的恶行进行的很顺利，而至于买家倒也不难办，孙大勇就在西南地区干了十几年了，那里的军统和中统及地方武装势力和他的关系很好，由他们代为联系放出消息去就行了，加上还有这里女人的照片寄了过去，看中的人自然会在当地特务机关的撮合之下赶到北平来的了。为了带人的路途安全，军统的人都会建议买家在狼窝基地里先将被卖的女人强奸，然后利用女人那种已经**的心里再将其带走，这样半路上拼死逃跑的事儿就会少多了。根据陈祖鑫和朱贵三的情况介绍，宋丽娜就是这样被人买走的，于露就更是如此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十分，盛德龙终于找到了机会和杨芳见了面，在狼窝里因为不担心这些女人会逃出去，所以只要服装按照特务要求那样穿了，就不会受到过多的看管，因此在陈祖鑫月刊社的后院靠着奔牛湖的一处隐蔽处，杨芳终于和盛德龙同志握住了手。
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坐下后，盛德龙告诉杨芳殷罡同志的夫人朱青梅老师也不幸被捕了，如今被安排在狼窝西北的一个小庭院里。
“真是很奇怪，据说那天殷罡书记等同志也被敌人抓了，但却是检察院的法警队执行的，并于第二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又把殷书记等四名男同志给放了，连审讯都没审讯就说是查无实据，做了无
罪释放，但去没有放出朱青梅同志，这其中有什么名堂就无从得知了。今天我和金大牙去见朱青梅，因为一直有人在不方便，我和朱老师也没办法搭上话，看朱老师走路的样子，她似乎是遭到了男人的奸污，并且奸的不轻，否则不会走路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着。”
盛德龙感到很是郁闷，殷罡书记的家此前他是经常去的，没想到那里如今也出了问题，只是这个总检察长华宏为何抓了如此重要的人物又这么轻易的给放了那？除非是他不知道殷罡的重要身份，但既然不知道身份，他之后为何又要扣押住人家的太太不放那？至于朱青梅老师被强奸这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作为一个美少妇又是个气质的美脚美人儿的女老师，落入豺狼的口中，要是不经历这个残酷的过程反倒是会让人奇怪了。
杨芳气愤的说：“朱老师是个典型的良家妇女，受到这样的欺辱真是让她心理打击很大的了，真希望她能平安无事的出去那，我想外面我们的同志一定在活动着此事儿那。”
盛德龙又点了点头说：“是啊，组织对狼窝里我们的女同志非常关心，已经几次开会讨论营救你们的事儿了，但都因为敌我力量的悬殊实在太大，都没能弄出可执行的方案来。到现在连朱老师都被送到了这里，可是现在金大牙又不知是谁给出了个缺德的主意，拿我们的同志换钱了。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吧，第一批我们的女同志已经被敌人成功的给卖了出去，接下来会有第二第三和更多的批被卖掉。并且基本都是卖到了两湖和云贵川地区，还都不是大城市，这会给我们的营救活动带来很大的不便，这个金大牙真不是个东西。”
杨芳马上看着他说：“果然是这样，老盛，你知道宋丽娜同志被谁买走了，被卖到了什么地方去了？组织上能利用这样的机会将她从买家的手里解救出来吗？”
盛德龙难过的说：“这个很难，金大牙和陈祖鑫也算是老谋深算了，对于买家你顶多知道姓名，但具体是干什么的住在那儿只有他俩才知道，其他的人都不允许去过问的。我的任务只是负责联系收取狼窝这边卖人的钱，看起来金大牙对我并不是十分的信任，一定只是因为已经用惯了我，所以怕麻烦没有换人而已。”
接着他还告诉了杨芳，她也在被出卖的名单之中，只是因为她太漂亮了，金大牙对外的要价很高，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买主罢了。
杨芳对此心里并不抵制，她也想到了只要这些事情是真的，肯定会有不少有钱的男人会跑到北平来买走自己，所以她已经在心里估计到不会出两个月
自己必定会被人买走，和宋丽娜、于露一样，买家先在狼窝这边将自己强奸后再绑起来带走，也许是云南，也许是贵州，也有可能是湖南，四川来是男人。杨芳心里不由的走神打鼓起来，因为这样的有钱人肯定都妻小的，他们买走自己的目的肯定不是真过日子，而是用来淫玩发泄的，只是希望将来去的地方不要太过偏远，那样自己出来就会显得很困难了。
对于盛德龙同志所说的话，杨芳希望他能尽快的汇报给上级领导，因此而引起上级的重视。这样组织上的营救的方向和重点就会随着改变，对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我们的女同志会更有利点儿。
这个时候在北平检察院的总检察长办公室里，一份离奇的让人咋舌的协议雏形经过吴韵丹和华宏两人的反复商讨并且还大吵了半天后，最终还是出笼了。
协议书被命名为特号协议，机密级别为绝密，并在吴韵丹检察官和华宏总检察长两人之间有效。
协议书的开头便是：华宏先生和吴韵丹小姐定下的本协议为终极协议，有任何一方违反协议规定都将承担必死无疑后果。
接着便是钢笔书写下来的协议前提：因为本协议牵涉到政治内容，所以在此不予说明。而本协议却有着双方的生死利益关系，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华宏先生承认想要占有吴韵丹小姐的动机，这是吴韵丹小姐身材貌相的确过于骚美，因此她本人承认想强奸她的男人的想法和举动均属正常，所以在协议签订后华宏先生有权利对吴韵丹小姐进行强行奸污，吴韵丹小姐不得过分予以反抗，更不得因此而暗算袭击华宏先生。
华宏先生则保证在吴韵丹小姐有事的时候不对她进行强迫，并必须协助吴韵丹小姐办好属于身体之外的其他事情，牵涉到政治因素的事件时华宏先生在能力范围之内也必须鼎力帮助，具体情况则酌情而定，在本协议里不予写明。除此之外，华宏先生必须保证吴韵丹小姐的安全，保证她不被军警特宪关押，假如吴韵丹小姐被逮捕，华宏先生则必须保证她不被严刑拷打和**（经协商，如吴韵丹小姐被特务机关抓捕，一般性拷打和单个的强奸行事件可能随即发生，对此华宏先生则不能予以保证及时救援），一旦本协议签订，双方均不得反悔，否则反悔的一方则为违约，必须承担一切后果。
介于上述总则约束，双方经协商，相互不出卖对方，直至此协议在三个月后自动失效，届时一切回复正常。在协议执行期间任何一方都不得有除去对方的想法和举止，否则将为此付出死亡和名誉的代价。
前面的这
些吴韵丹和华宏都还能接受，只是在后面的条款细则中两人争执的不休，直到当天晚上九点了，还没有能最后订好，在这个情况下只能各自回家，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继续开始，经过了两天的讨论和争执，最终这份恒古罕见的协议居然还真的被定稿了下来。
具体的协议条款大致如下：
第一，华宏必须为吴韵丹提供国民党当局的军政重要情报，并已经协助吴韵丹小姐搞到北平及天津的城防兵力部署图纸。
第二华宏必须保护吴韵丹和她的上级对周炳义所属各部的起义任务的完成，其中包括情报的提供。
第三华宏在第一次对吴韵丹完成强奸行为后，随后必须交出吴韵丹的所有**照片及底片。
对于华宏对吴韵丹的占有两人之间是吵的最凶的，结果条款规定了下来。那就是华宏可以对吴韵丹进行多次强奸，地点可以在野外，其他城市和北平的办公室及华宏的家里，但必须要保证华宏将吴韵丹带回家进行占有后，以当天的十一点为限，不得滞留吴韵丹在他家里过夜（当时华宏要求吴韵丹要在自己家里过夜，并保证自己老婆顾大琴不会干涉。但吴韵丹坚决反对，经过争论，最后折中为吴韵丹只在他家待到当天夜里十一点之前。）
还有吵的更凶最后订出的是：允许华宏对吴韵丹在进行占有时进行动作含有下流的成分，并在难以预料的情况下将允许华宏射在吴韵丹的身体里（这是吴韵丹最为反对的事儿，所以两人为此吵的很凶，最后在条款里只得写下了一般情况下华宏将不把……射进吴韵丹的身体内部，偶尔情况下除外。）
其实最难办的是可能发生的另一个举动，这个一直没达成一致的意见，最终在协议里只得将这事儿搁置了起来，只是在条款里写上了：关于双方可能出现的有关臀部一事儿的争议，双方将在其后逐步通过协商解决。
接着还有很多的条款，包括华宏可以酌情在占有吴韵丹前和之后的过程中对吴韵丹进行捆绑的事儿，还有要给吴韵丹戴上贞操带的事儿（这点吴韵丹也提出了反对，最后在华宏保证一旦过于难受，吴韵丹可以申请打开），这些讨论的时间耗费的并不算长。还有吴韵丹不得不同意配合检察院开展的新女性文化运动，上班时答应穿着院里所发的那两套性感制饰。但吴韵丹可以拒绝男性同事对她的性要求，可是必须和其他检察院女性一样接受男同事适当的猥亵行为，还不得为此而伤人，假如因此而出现多次伤人的行为的话，那么华宏将不保证她在检察院里不受到意外的伤害了。
最让华宏郁闷的是，吴韵丹竟然坚决不许强行接吻，说是连她的老公林志同都很少能吻到她好看清洁的嘴唇，这点上是没有商量的。
华宏当时还皱着眉头，显得很是不解的对吴韵丹说：“吴大……大小姐，你那……那个都肯被……被我……，并且虽说你反对了半……半天最后还是答应可以为我吃大……大东西，这样难道比亲嘴还让你难接受吗？我真是想不……不通了，你说说看，你这么美的嘴，那甜甜的嫩……嫩滑舌头一闪现出来那个男人不想立刻吸上去狠狠的搅……搅合啊，我早就想亲住你的香舌……舌头吞进我肚里去了那，可是你看这……？”
其实这吴韵丹的一种很有个性的个人认识，她认为在恶劣的情况下为党工作，落入危险被捕然后被敌人凌辱都是很正常的事儿。但是自己的嘴是用来伸张正义与人交流和干干净净吃饭的，这样的舌头碰了男人的其他东西都没关系，但要是被男人的臭嘴给亲吻了，那男人的唾液便会和自己的接触混合，严重的影响了一个女人的尊严，因此亲吻在她的行为准则里被吴韵丹看成是很严重的事儿。
对于华宏的这种疑惑，吴韵丹只是自然的微笑了一下，没有给出一个华宏想要的解释来。
但不管怎么样，最终这份协议在相互很理性的讨价还价多次后还是签订了下来，并且在协议的最后写道：此协议自签订之日起生效，三个月后在华宏先生与吴韵丹小姐的绝密协议自动失效，届时华宏先生保证绝不再纠缠吴韵丹小姐，而吴韵丹小姐也保证不对华宏先生进行任何的报复的行为。
再后面是华宏，吴韵丹的签字和手印，日期是民国三十八年八月四日。
此协议签订不久，虽说基本的大框架是没办法再动的了。但是又发生了两次重大的协议变动，添加了华宏提出的吴韵丹必须按照他的意思穿上规定或者特制的衣服，还有丝袜和高跟鞋，以便他对吴韵丹进行奸污时感觉上更好。而吴韵丹添加的则是华宏不得连续对自己进行性占有行为，自己有事时华宏必须得不提出强求，并给予自己除此之外的最大的自由度。
就为了这份外人难以想象的协议，两人一直修改讨论了三四天，并且在这之间他们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这让吴韵丹还多少感到了有那么一些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