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六百四二章:明暗两处的危险
    清风店是位于河北距离保定与石家庄分别为一百三十多公里的一处战略要地,东距蠡县、博野不过百十公里,西距定县,唐县和完县不到一百公里的地方,拿下清风店,就可以威胁到保定和石家庄的安全,所以这里驻守着周炳义属下的第三军,和保定的新二军及第二十集团军四百师的一个旅,总兵力达五万五千人,不过清风店本身只驻有国民党第三军的一个师,共计八千余人。

    这一次晋察冀军区根据上级的指示,决定集中九个旅共四万人马攻打清风店,同时要三纵的四个团出击,收复百里松山,因此总兵力达到了四万五千人。这是一场硬仗,因此之前的战前部署做的很是严密,根据北平市委的情报显示,周炳义并不打算向这里增兵,他认为现在的晋察冀的力量还远不足以打下清风店来,却没想到位于鲁西南的山东军区也将派出两个旅长途奔袭,威胁保定,使得四百师和新二军不敢派出主力届时增援清风店。

    更为重要的是杜子睿必须按照我军的要求与攻击发起时进行起义,从雁北地区牵制住周炳义的第二十集团军,不使起向清风店方向增援,协助我军打下清风店和百里松山的榆木。

    为此,北平市委也紧急行动了起来,不断的将敌人调动的情报送到了军区首长的手里。

    殷罡书记再次与杜子睿进行了接洽,并告诉他他的夫人和孩子都转移到了香港,将从那里乘船去广西然后转到湖南,再去安徽大别山我们的你解放区去,并给他带去了夫人和女儿的信函,这样一来没了后顾之忧的杜子睿和熊启立刻响应了解放军的安排,逐步的暗中集结部队,等待着十月初发动起义。

    不过,隐藏在我军内部的“二号特工”黄庆生还是从中获得了部分的情报,并向胡雄汇报道:共军很有可能在近期攻打清风店,并且杜子睿有可能反叛党国,希望军统抓紧行动避免不测的发生。

    胡雄接到这样重要的情报自是不敢怠慢,马上同时向南京的毛人凤和北平的周炳义做了汇报。

    结果虽说引起了国民党上层极大的重视,但是他们却判断失误,认为近期共军方面根本不具备攻击清风店的实力,所以仅仅做了一定的相应的准备,重点用在了防止安平的杨四纵队进攻松山的方向上,甚至连远在怀柔的李大疤子的那个保安团都调到了安平方向上来了,不过对于清风店方向仅仅是将警戒靠近了几十公里,并未作出相应的兵力调整。

    但是对于杜子睿的七十七军的两个师以及姚继承的十五军的两个师周炳义却没敢掉以轻心,而是派出了他的主力向这两个军的部队

    驻地进行贴身紧逼,一旦发生不测,周炳义有把握吃掉这支还有四万人马的老晋绥军的队伍。

    对于杜子睿本人,军统的金大牙也受命加强的监视,在杜公馆的周围遍布着他的人,一旦接到命令便可立即逮捕杜子睿,使得可能起义的部队群龙无首了。

    对于特务突然加强了对杜子睿将军的监视,加上周炳义的部队贴近七十七军和十五军的驻地的情况,殷罡和市委其他领导马上断定在我们的内部出现了奸细,很可能就是一直未能揪出来的“二号特工”在发挥作用。这个问题相当的严重,弄不好这次重大的起义行动就将失败,这还不说,就连很快要开始的清风店战役也将面临着巨大的考验。

    殷罡等同志断定这个“二号特工”就出在军区总部那边,于是刻不容缓的越级向军区党委做了汇报。

    但是军区经过了明察暗访,还是没能确定下怀疑对象来,这下只能启用应急措施,以后的具体军事部署都直接由司令员、政委和参谋长及政治部主任来完成 ,连副主任及各个处长科长都不介入,以防机密进一步的泄露出去。

    其间,邵文学和黄庆生都曾被列为过怀疑对象。

    有人说邵文学曾经是军统的人,很可能是军统苦肉计将他打入我军内部来的,再说他的家庭出身不好,是个大资产阶级,并且他的二叔邵敬堂还当过大汉奸和大特务,还在与前期梁雨琴离婚后,强奸了我军的气象站长张若曦,并逼其嫁给了自己,因此很可能邵文学就是那个“二号特工”。

    结果盛佳轩等成立了专案组,经过缜密的调查分析,邵文学根本不会是潜伏特务。一是他当时被军统关押在重庆监狱,是他的前妻梁雨琴请了合肥沈家的人花了重金才将其保释出狱的,后来是我们曾家岩的同志根据上级指示主动去找的他,与事先的预谋根本不搭边。其二此人从在军统的时候就没和**交恶过,反过来不但刑场救下了张若曦,还在老张家大院救下了我们的地下党成员之一的记者杨芳,说明这个人是有着良心和正义感的,在处理梁雨琴的问题上也表现的很冷静。至于强奸张若曦的事情更属于子虚乌有,因为当时是张若曦追的他,而不是他追的张若曦,并且以张若曦同志的武功,邵文学根本就无法用强制的手段得到她,就是张若曦自己对这样的谣言也是愤恨不已,要求组织上严查造谣者那,因此这件事儿纯属有人在造谣,很可能散布谣言的人别有用心,说不定那才是真正的潜伏特务“二号特工”那。

    而对于黄庆生,是因为他在湖南怀化的新办的时候,和

    国民党的上层及军统特务头目有过不明不白的交往,因此怀疑他从那个时候就背叛了革命,加入了军统。

    不过,经过调查,黄庆生同志在那段时间里,因为是国共合作期间,所以与国民党上层交往也是正常的,何况当时我方与军统经常相互联系共享情报,因此他与当时的钟子文等人来往也是得到了组织上的批准的,不能没有证据就说人家可能叛徒了。并且黄庆生同志在当年协助杨芳同志为松山的部队搞粮食上,还有本次去安平征粮中以智谋取胜,在第一次征粮中以逸待劳,最后为安平的三纵搞到了大量的粮食,还消灭了敌四百师的二百多人,只是在第二次征粮中中了敌人的诡计,但黄庆生自己也因此身负重伤,说明他的革命立场是坚定的,也应该没有问题。

    就这样,邵文学和黄庆生都顺利的过了关,但是那个狡猾的“二号特工”还如同石沉大海,因此军区领导很是头疼,所以将排查工作进一步扩大了,至少造成了震慑的声势,使得那个家伙不敢再轻易的出来活动了。

    随即晋察冀军区致电北平市委,希望他们那边通过在北平的上层关系,从反方向上找出这个可恶的内奸来。

    殷罡书记自然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了盛德龙和贾志来的身上了,这俩人一个是军统北平站的站长助理,一个是中统北平站的副站长,都有可能接触到高层的机密。

    就在这里时候,殷罡书记的助手满家清同志找到他说是欧阳莉同志求见。

    殷罡书记当时就火冒三丈,对满家清说:“这个同志是怎么回事儿,和她说清楚了我们和她的关系仅仅是临时托管,她和特派员同志接上头之后就再不能和我们联系了,怎么又找我们了那,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

    四十二岁的满家清是打入在邵敬斋的“华北联合银行”里当襄理的人,他的任务就是要争取邵敬斋的资金为革命服务,并争取把邵敬斋能拉入爱国民主人士的行列里来。

    他对殷罡书记说:“这个问题我已经在电话里重申给了欧阳莉同志,但她说就是为的特派员的事儿来的,她认为特派员人品上有问题,想向市委当面反映,您看这……?”

    “看什么看,不见!”

    殷罡书记怒气冲冲的说:“她一个普通的党员,凭什么对我们的领导同志说三道四的,所谓人品问题正是贾特派员的过人之处,要是人品都那么好的话,敌人还会相信他吗?贾志来同志在抗战期间就立过大功,那个时候国民党也想收买他,按说他要是人品有问题的话,早就投靠国民党去了,可他选择是我

    们一边,以后还屡次立功,被康生同志评价为地下工作的典范,这个欧阳莉啊就是小布尔乔亚的思想太严重了,干什么工作都凭着表面的印象,这怎么能行那。我看这事儿这样吧,你去见一下欧阳莉,告诉她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贾志来同志的一切安排和任务,任何个人之见的得失都不要参合进革命的大局之中来,这点我想你该是比我会说的多了,语气要严厉一些,她也是个我们的老同志了,怎么这点儿道理就不能明白过来那。”

    满家清按照殷罡书记的指示,在一家我们的人开设的茶馆的楼上见到了欧阳莉老师。

    坐下不久两人的话便进入了主题。

    欧阳莉告诉满家清同志,在抗战时期,贾志来就是汪伪的特工,专门从事在大专院校里的抗日积极分子的侦察和抓捕行动,干了不少的坏事儿,还利用职务之便经常对自己和其他年轻的女教师进行骚扰。这次香山见面,贾志来命令她搬进现在他的寓所居住,以假夫妻或者情人的身份出现,对此欧阳莉感觉很难接受,便想向市委领导反映这个情况,希望能引起上级的重视。

    “在香山,他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对我进行了突然袭击,完全不像一个沉稳的上级领导干出来的事儿。”

    欧阳莉老师说:“他不仅打了我一记耳光,还用舌头舔了我的脸,真是恶心极了,这样的人我怎么敢和他住在一起那,我想请上级给予考虑。”

    “考虑个屁!”

    满家清突然怒火上来了,对欧阳莉说:“欧阳莉同志,你不要那自己小资产阶级那套价值观来看待别人好不好啊,我看这完全就是你的私心在作怪的原因。贾志来同志是在汪伪里干过,但他及时的转变了自己的思想和立场,完全投身于革命事业当中来了,并且为组织上做出了极大的贡献,这次你也知道是他设计将冯金尧置于死地的,这样的同志能有什么问题那?在香山他突然袭击你,只不过是对你应变能力进行了一次考验而已,你就不能接受了,这怎么行啊,我说欧阳莉同志,你要好好的在自身上检查,是不是太骄傲了,因此在你的眼里谁都不是好人那?”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欧阳莉被说的难受极了,她没想到上级领导的看法和自己的截然不同,并且还严厉的批评了自己。

    她说:“至少他不该打我耳光,还亲了我的脸蛋吧?这不是一个领导同志该做的事儿。”

    “原来你就为这啊?”

    满家清极为不满的说:“你这算是什么那?他打了你一个耳光只是在考验

    你的意志够不够坚强嘛,至于亲了你的脸那就更算不得什么了,今后你们假扮夫妻也好,真扮夫妻也好,那都肯定是要住在一起的,不要把问题想的那么复杂,也不要想的那么天真,我们的在敌人的心脏里工作,这里充满了各种危险随时需要我们勇敢的去面对,甭说是特派员同志亲了你的脸了,就是他要求你上床你也应该无条件的服从才对,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接着看到欧阳莉老师低头不说话了,满家清同志接着道:“欧阳莉同志,你想想看我们搞地下斗争的同志,很多女同志都是勇敢的面对了严酷的现实,比如我们有位女同志就勇敢的和国民党最高层的某个官员的儿子打的火热的,可她的出身和身份都比你高的多,相貌和身材只在你之上而不在你之下。但是她已无法顾的投身在了革命的事业中,根据情况判断她迟早是要被那位大公子给奸污的,但她依旧没有退却,你要多向她学习才是啊。还有一位女同志,和你一样也是资产阶级家庭出身,早年是威震敌胆的神枪手,被捕后机智手刃仇人回到了北平,随即接受了新的任务重返危险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遭遇不测事件。但是她们都义无反顾的置身于伟大的革命事业中去了,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这难道不值得你欧阳莉同志学习的吗?所以我劝你要打消小资产阶级的那些思想,勇敢的投身在自己的工作当中,更不要随意怀疑自己的同志和上级,必须无条件的付出特派员的领导,这点希望你明白。”

    听到这里,欧阳莉低着头,想想满家清同志说的确实有道理,也许真是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在作怪那,想到这里她不得不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表态道:“请市委领导同志放心,我会改正自己的错误认识,尽快的去向特派员同志报道的。”

    “好啊,有这样的认识就好。”

    满家清满意的说:“不过不是尽快,而是立即抓紧时间去向特派员报道,现在随着全国的形式发展,我们的工作变得更加的紧张了起来,所以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的,你要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积极配合特派员同志完成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那,希望欧阳老师能再立新功啊,预祝你了。”

    送走了欧阳莉,满家清心里轻松多了,不过作为同志来说,他还是为这个美人儿老师感到了一丝的遗憾,因为殷罡书记告诉他说贾志来特派员已经向上级汇报过了,为了使得戏演的更逼真些,他准备和欧阳莉老师生一个孩子,这样就再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假夫妻了,对此上级予以了批准,只是此事儿还要暂时瞒着欧阳莉老师罢了。

    满

    家清想幸好欧阳莉老师的爱人牺牲了,否则的话将来这个孩子是个挺大的麻烦那,就是不知道等革命胜利了以后,贾志来同志是怎么处理这个孩子了,难道要和他自己的原配夫人离婚吗?这点满家清也想不清楚了,总之这也许是一种牺牲吧,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委屈一下欧阳莉老师了。

    而满家清自己要赶回到“联合银行”,最近他和董事长邵敬斋谈的十分投机,老爷子似乎已经察觉到他在政治上的问题了,还数次问他究竟是不是**的人,并说他本人对于**并无反感,就是不知道将来他们成功之后,会不会对他这样的剥削阶级的人进行清算,因此满家清秉承殷罡同志的指示,决定再和邵老爷子说清楚**的政策,让他对将来感到希望,能用“联合银行”的资金为我党我军购得大量的物资,这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这时候的梁雨琴已经在联合银行上班一个月了,虽说还时不时的有特务跟踪她,但因为殷罡同志的冷处理安排,她并不和任何北平的同志联系,因此金大牙费了半天的人劲儿也没能找到一星半点的梁雨琴的可疑之处,只能逐步的将跟踪人员逐步的减少,想的她可能真的是和**那边没联系了。

    军统行动大队的队长秦保录对金大牙曾问道:“站座,这个梁雨琴真是脱离共党那边了?**对叛徒都是很严厉的,基本上都要除掉的,但是他们怎么到现在不动梁雨琴的那,这里面是不是有诈啊?”

    金大牙摇摇头说:“秦大炮啊,这他妈不是一回事儿。梁雨琴仅仅是脱党了,并没叛徒到我们这边来,她也没出卖共军那边一个人,不属于叛徒,加上她曾经是个抗日的侠女,**没理由杀她的,但是我始终怀疑这来的有些离奇了,以梁雨琴的性格她不会这么被抓了一次就从此脱离了**组织,我想这里面肯定还是有文章的。你让你的人继续跟踪,我怕是迟早她要和**的人联系的。”

    “是,站座。”

    秦保录说:“真是麻烦啊,像这样的人本该抓起来审问,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那。小娘们长的真俊,管她什么侠女不侠女的,我肯定让她生不如死,乖乖开口招出实情来的。”

    金大牙笑道:“那也未必,你以为给她上老虎凳,灌辣椒水,再弄电刑她就会招了吗,我感觉没什么用的,就算你搞人轮了她,她也不会说什么的,此人是过来之人,结过婚,还有两个孩子,不会怕你那一招的。不如先给邵老爷子一个面子,看看情况后面再说了。”

    秦保录道:“我看这个邵家

    也有问题那,出了一个共匪邵文学不说,梁雨琴也是出自那里,可是邵家人明知道这些,还接受了她,并且对她还像当年的儿媳妇那么对待,这里面肯定是有蹊跷的。”

    金大牙这回点了点头说:“秦大炮,不简单了啊,现在有点头脑了,还知道发现疑点了,不错不错,要继续努力啊。别整天就知道挺着你裤裆里的那个大炮筒子到处找女人,要学会这样看问题望深处看啊。我感觉这次会不会是邵老爷子自己有什么想法啊,不然当年梁雨琴甩了邵文学,他们应该对她很是不满才对,为何还当自家人一样的把她往邵府大院里去迎那。”

    “不会吧?”

    秦保录的脸色变得怪异了起来,他似乎从金大牙的嘴里听出了一丝不小的兴奋来。

    “难道这老家伙想把前儿媳妇给干了?这……这真是……不大可能的吧?这可真精彩了,这不他妈的等于是要邵文学的好看吗,哈哈哈哈……站座,这要是真的,那……那可就真有好戏看的了。”

    金大牙摆摆手:“难说啊,听起来是有些离奇了,但是邵敬斋的身体那么好,不过是才过五十的人嘛,那个方面肯定是有火力的,说不定能和你秦大炮比赛那,甭以为你是最厉害的,哈哈……。不过这仅仅是猜测,我想老家伙肯定不会是为这事儿才留下了梁大美人儿的,或许里面还有别的原因那。咱们随便说说罢了,不必当真的。”

    金大牙拿此事儿确实当成了幻想,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和秦保录的刺激感而已,但是邵敬斋这个深藏不露的人却从开始就没把此事儿当成游戏对待。

    自从梁雨琴回到邵府的第一天起,邵敬斋就下定了奸污霸占她的决心了,要说这个决心也来的实在不简单,一个德高望重的商界精英,一个大家族里的族长要对自己的前儿媳妇下手,恐怕不是一般心态的人才能有决心这么干的。

    促使邵敬斋这么做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当年梁雨琴刚进邵府时的叛逆性格着实让老爷子气愤,但也因此对这个敢于和封建礼教和观念挑战的美人儿坯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吸引。后来,梁雨琴的活泼开朗以及优雅的身影无时不在老人家的脑子里打着转转,久而久之这个老家伙对于自己二姨太的外甥女开始觊觎了。但是这种觊觎始终憋在他的心里,对外他依旧是对梁雨琴很不满的样子,直到后来的梁雨琴的靴子被玷污的那件事儿发了之后,老人家才羞愧的安生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一次,他确实是受到了碧云寺龙一大师的蛊惑,认为邵家的好风水不能被“野凤”给坏了,为了

    家族的继续兴盛,他有义务将梁雨琴奸污霸占,以后这“强龙压凤”便会顺当了起来,既能满足了自己多年的夙愿,也能帮着邵家镇住了龙脉,真是好事儿太多了。

    为此,老爷子有老爷子的打算,甭看外人称他做老爷子,但是其实他不过才五十四岁,有的是精力和能力,看起来还很年富力强那。不过老爷子的心思没人真能搞得清楚,也不知道他为何非欢迎梁雨琴回到了邵府大院里的那。

    前些天,邵敬斋联合银行的业务主任王戈去上海出差,就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使命,通过上海那边的关系,要从美国商人的手里购买一种无色无味的强力春药,并且从此事儿极为保密,只有王戈和邵敬斋自己知道,就连邵敬斋的助手,襄理满家清都一点不知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