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五百章:神秘的地方
    就这种情况也让萧帆和孙二曼够吃惊的了,女人居然可以这样暴露的穿着,还像没事儿人一样的工作,让她俩感到了在这个《万象周报》社里工作人都已经丧失了起码的耻辱感了。

    但是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比当年进入北平市里的那个老张家大院来,现在新张家大院的情况要严重的多。幸好那时的江跃萍等人被送进去的时候还没这个样子,只要有担保连坐那就可以下班后出去,上班时再来。如今这样的情况早已不复存在了,没有了连坐制,是对女犯本人加强了伤害后的控制,让你意志尽失,守口如瓶,效果显然要比老张家大院的效果好得多了,因此陈祖鑫才受到毛人凤等人的赞扬和褒奖,不是这个原因的话,这次基地受袭,上面是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恕他的。

    看到这里的真正主人陈祖鑫和总管荣继才牵着两个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人来,见到他们的那些报社职员都在不住的和他们打着招呼,看起来对这两人这里的人都有着很深的惧怕感。

    陈祖鑫对萧帆和孙二曼道:“你俩都看到了吧,能到这里工作的女人其实都经历了水深火热,然后才过来的。要知道她们之前都和你们一样信仰坚定,意志也很令我们佩服。但那又怎么样那,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服从了我们,这样最终才获得了很好的活下去的机会。因此我是不希望你们俩去走这条路的,别以为你们比她们能抗,其实她们中的许多人要比你俩更加顽强那,结果那,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对此,萧帆没有回答,她知道此刻再和陈祖鑫说什么都是白搭,当然她心里也很恐惧,她看着那些在编辑部里工作着的女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甭看她们现在精神上还正常,她知道一个女人到了这样丧失羞耻感的地步,中间是经历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而只要自己一直坚持下去,肯定要和她们变成一样的人,最终连意志也丧失了。

    不过,为了保住自己的同志,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也只能这样了,也许将来自己因为思想上的严重打击,会脱离自己的队伍,但却在这个转变来临的过程中,自始至终没有当过叛徒,这才是最重要的。

    萧帆想今天晚上自己肯定是要被陈祖鑫玩弄一夜的,所以不会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考虑问题,并且还要忍受身体上的折磨。因此必须在明天自己找时间冷静思索一下,想出一个争取既不能出卖了组织机密和同志,又不要和这些女同志一样吃那么多的苦办法来,保证自己的意志不丧失,做好出去后还能为党工作的准备。

    萧帆知道这么做非常的不容易,因为无论是金大牙

    或者陈祖鑫都是狡猾凶残至极的人,想蒙骗他们的智力真不是件易事,这需要把脑筋开动足了,因为有时候一个人的智力的高低和他的政治立场是没有关系的,现实中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一个革命者的智商就一定会高于一个十足的反动派的。

    随后,萧帆和孙二曼又被带回到了感化所的那些所谓的“教室”里去参观了。

    这里的所谓被感化学员其实就是那些被俘的进步女学生,各战场上被俘的我军女战士,还有地下党成员和部分我党的外围群众等。目前在这里受“感化”的有五十名左右,年纪都很轻,平均在二十七岁上下的样子。其实她们其中很多人并不知晓更多的组织机密,只是受到的马克思主义的吸引,对**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因此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有的只不过还正在往这条路走着那,就受到了敌人的逮捕。几乎所有人在一进来后就受到了敌人的侵害,被严刑拷打不说,几乎没一个能逃脱了这些国民党特务和看守军官们的糟践的。最后几乎都被搞大了肚子,以后让这些女人生下甚至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然后再让这些受害的女人哺乳,一般来说这些女人都会看在孩子可怜又是自己的亲骨肉的份儿上对孩子很好,就在断奶之后,阴险的特务会将孩子们都送走,说是一个华中的育婴堂,其实这些孩子都是在武汉的一个郊区被养育,他们的父亲不管是谁,总之都是国民党的中坚分子,因此这些孩子会被精心养大,想让他们从小就接受国民党的教育,以后为成为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工具。

    而这些女人有的会很想念自己的孩子,所以在这种精神和身体双重的巨大压力下,她们基本都表示了屈服,精神世界也会发生转变的,因而等出来之后也都基本上不愿在与当初的组织联系,都想过安生的生活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们被允许去武汉的那家育婴堂看望孩子,如此一来她们就更不会再回到革命的队伍中来了,因为孩子等于已经成为了人质。

    在感化所里,萧帆和孙二曼看到了这里各类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两间教室,里面坐着的都是只被允许穿一条内裤的女人,她们的脸色早已没了任何的表情,还必须在教官的训导下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通过教室的窗户,萧帆看到黑板上写的都是国民党的训条,还有如何积极悔过自新的提纲。

    这些女人不少身上还带着伤痕,荣黑头指着说:“这里的女人已经开始有转化思想的成绩了,因此在这里接受两个月的党国三民主义思想的教育后便可转进前面的《万象周报》社去工作了,在那里永不了多久她们下身的遮护

    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隐秘了,直到她们彻底感化走出新张家大院去,开始她们的新生活了。”

    随后,荣黑头和陈祖鑫又牵着不锈钢的铁链子把萧帆和孙二曼带到了审讯室,这里很大,可以同时对三名女犯人进行刑讯,正好此刻有三个年轻的女人浑身上下已经被扒的一丝不挂了,特务将她们吊绑着,用鞭子进行野蛮的抽打,惨叫声将这里拉进了地狱般的影子里去了。萧帆和孙二曼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惨景了,她们都大骂国民党特务丧失人性,对手无寸铁的年轻女人竟然用如此残酷的刑法进行折磨,。

    陈祖鑫隔着衣服狠狠的捏住了萧帆的一只**,疼的她大叫住手。

    “萧主任,你以为这里是你的马家河啊,别忘了你此刻的身份,你现在已经从一个副团级的政治部主任沦落成了我的玩物了,还敢这么嚣张,你都给我看好了,这些过程你迟早都要走的,最后你会变得和报馆里的那些女人一样对我们很顺从的。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谁叫你要顽抗到底那,那也只能对你这么做了。”

    陈祖鑫恶狠狠的说道,而萧帆胸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到如此的情况,孙二曼也喊道:“畜生,你放开萧主任啊,有本事冲我来好了。”

    陈祖鑫还是捏住萧帆的胸不松手,对孙二曼说:“哈哈,二曼姑娘,你的滋味我昨晚上都尝过了,真是不错的很那,怎么了,你现在就又想那事儿了?不会吧,哈哈……现在我没兴趣再弄你了,这里想要你的男人多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会有你好受的。我现在再问萧大美人儿你一句,还敢不敢喊我是畜生了?”

    萧帆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她感觉还是要理性一点儿,否则这样的痛苦是没有尽头的。

    于是她说:“疼啊……你松开啊……我不骂你了就是了。”

    “哈哈,这才像话嘛,以后都要这个态度,不然我把你的两个山包用刀割下来当馒头蒸了吃。”

    陈祖鑫这才松开了萧帆的那只**,而萧帆已经疼的脸色煞白的了。由于是夏季了,陈祖鑫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裤,而萧帆仅仅是衬衣和短裙,因此他在萧帆的背后身子老摩擦到她,一股亢奋的刺激让他又舍不得对这个漂亮的女八路太下狠手了。

    一步之遥的孙二曼看萧帆被如此对待心疼不已,依旧倔强的对着陈祖鑫大骂不已,说陈祖鑫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荣继才见状,给了孙二曼两个嘴巴,然后揪住她的头发说:“你这小娘们真不识相,再敢放肆马上把你送到兵营里去,瞧你这穿着高跟鞋走

    路一扭一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没见过多少大世面的乡村小美人儿,你这样的才最吸引男人那,把你送进兵营让那些浑身冒着臭汗的大兵排着大队干你,到时候你想叫想骂还有力气了吗?”

    孙二曼脸上火辣辣的疼,头发也被揪的疼的她冒凉气,荣黑头这时才撒了手说:“老实着点儿,马上就带你去慰问室,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该学的聪明点儿了。”

    距离审讯室不远的一排日本人在的时候建立的平房,里面的设置都还保留着,都是地板上铺着褥子和席子,这就是当初日军“昌平娱乐所”的慰安妇的慰安房。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接收了这里,将此处再次改为了化学武器研究所的员工宿舍。再后来,新张家大院从北平搬到这里来后,又把整个大院分割开来,这里又成了感化所专门为糟践进步女青年和女性地下党人的房舍了。

    在这里萧帆和孙二曼看到更加让她们不敢睁眼的一幕景象,一些身穿便衣的特务和身穿**军服的官兵正在每个日式建筑房舍门前排着队等待那。而房里想起的是女人们的惨叫声和男人们无耻的哼唧声和大喘气。

    她们被带进了一间房舍里,孙二曼吓的腿都有些软了,她还以为是自己要和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马上就被排着队,身上冒着油唧唧的臭汗的男人轮着这么来了。

    甭说是她了,就连萧帆也心寒不已,身上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在结果不是这样的,陈祖鑫把她和二曼姑娘带进的目的就是旁观一下这房里的那个女人正在被男人一个接一个糟蹋的样子,而此刻是那个女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岁,和孙二曼的年龄几乎是一样的,她已经两眼发直,嘴里叽咕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起劲的做着风箱般的运动那。萧帆看到在那女人睡着的席子上,她的下身所在处,已经是一片不堪入目的景象了,她不由恶心的想吐,而孙二曼也几乎和她一样。

    陈祖鑫见势不妙,马上把萧帆拉到了外面去了,跟随其后的孙二曼刚出了房舍的门,就“呕”的一声吐的是一塌糊涂了。那边萧帆也弯腰吐了起来。里面的情景实在太可怕了,让她俩心里都十分难受,想到这也许不久就会自己的亲身来经历了,萧帆的感到了一阵的悲哀。

    陈祖鑫见状心里却很高兴,他知道这里和前面报社里的情况一对比,萧帆已经明白了前面报社里的那些女人为何穿成那样也习以为常了,是因为之前她们都在感化所这里遭到了这种灭绝人性的糟践,因此早已疲沓了,等到意志上进入崩溃的状态时,便是她们

    被送到前面去的时候了。

    本来陈祖鑫以为今天晚上金大牙是要搂着萧帆在他自己的宿舍里过夜的,而自己则会继续霸占孙二曼。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被批准进入新张家大院里采访的一个叫聂倩敏的女记者被金大牙看上了,因此他根本顾不得萧帆了。因为根据大院里的规定,记者被特批进入采访,必须在大院里滞留一周的时间才会允许出去返回自己报社,因此金大牙要抓紧时间,而萧帆则是无限期被关押的“犯人”,因此金大牙要捞“现的”,先霸占了那个女记者,回头再对付萧帆不迟那。正是这个原因,陈祖鑫今天才有机会将萧帆弄到手,至于性子刚烈的孙二曼,他并不想很快再弄到床上去,他预感这个野丫头迟早要给他弄出什么事儿来不成,还是离她远点为好,反正想霸占孙二曼的男人在新张家大院里多得是那,等他们调教好了孙二曼后自己再跟着弄个扁服帖了的她为好,其间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与他无关了。

    陈祖鑫的如意算盘打的比谁都精,而事实也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在新张家大院里,规矩其实是很森严的,别看这里的女人都在逃不脱被肆意凌辱的命运,但也不是谁想干什么就可以去干什么的,这些男人必须按照这个由陈祖鑫定出的规矩来,自己随意乱来的话就会被惩戒,当初一个特务小头目就因为不经请示擅自奸污了松山被俘的女八路郑芸,被陈祖鑫知道后当场就给枪毙了。

    因为这种森严的规矩所在,所以对于新进来或者是已经在这里的女人,只要是够到排长这个级别的特务或者是够连长级别的**,都有资格在看中了某人后提出自己对其的占有申请,只要在格式的申请单上写下那女人的名字,那么作为主管的陈祖鑫和管着他的金大牙就会根据具体的情况安排他们糟践那个被看中的女人了。

    今天中午的时候,就有二十个这样的手下递交上来对萧帆的占有申请了,其中就包括这个正押着孙二曼的荣黑头。而对孙二曼提出占有身体要求的男人竟多达三十多个,其中也有现在就押着她的荣继才。

    但虽说是自己的主力人物,陈祖鑫也并没打算今天把孙二曼就发配给荣继才,因为早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粘着自己提出对孙二曼同样申请的心腹小头目比比皆是,最关键的是有胡雄的堂哥胡胖子,还有自己的大舅子梁守业,感化所牢房的看守长朱二等。陈祖鑫思来想去的,还是准备把孙二曼先给了自己的大舅子梁守业科长,毕竟自己在这里的丑恶行径他不想让家里的老婆梁彩虹知道,而梁彩虹正是梁守业的亲妹妹。并且梁守业对捞钱这一行很

    精通,对于爱财如命的陈祖鑫来说此人对自己十分的重要,最终他觉得将孙二曼送给梁守业先霸占一段时间再说,对于他的这种徇私舞弊的行为,金大牙从来都是默认的,因为他自己也在新张家大院当家人陈祖鑫的手里拿了大量的好处,说透了他把新张家大院当成了自己发横财的来源了,因此在任何问题上他总是力挺陈祖鑫的,这俩人可说是一根绳上拴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他的了。

    金大牙自己今天实属对萧帆和孙二曼暂时没了兴趣,因为他盯上了北平《新生活周刊》的女记者聂倩敏了。

    聂倩敏今年二十九岁,身材丰腴婀娜,长相清秀大方,性格也很开朗。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的聂倩敏在北平《新生活周刊》,抗战时期周刊社搬到了西安,在那里从西北大学毕业的她进入了周刊社任职外采记者。抗战后她跟着周刊社搬回,来到了北平,本是想安稳工作一段时间后将丈夫和孩子们都接到北平来,但是到了北平之后才感到了这里生活的费用太高,光是租房和吃饭就支出不少,并且眼下工作十分难找,丈夫要是过来找不到工作的话,那生活将会十分艰难了。所以,聂倩敏决定等自己升到了首席记者后再说把家安到北平的事儿吧。

    当时,一个报社或者杂志社的记者月收入大约在六百法币,折合成银元的话是十一块左右,对于一个人的生活来说的没有问题的,对聂倩敏这样的外来妹子来说也够用了,和别的同事合租一处,一个月只需要一百法币,日常用品和伙食支出在三百上下,还能结余下二百块用于买衣服和储蓄只用,但要是一家四口过来单独租房需要至少二百快钱,生活支持怎么的也要五百块,这不仅要拉下饥荒,原来的一点微薄的积蓄都不够贴的,所以聂倩敏还不敢贸然的让家人从西安搬来北平一起生活,她想能认真的工作,抓紧出成绩这样就可以升为首席记者了,而首席记者的收入比现在要高出几乎一倍来,这样她就可以不再犹豫的把丈夫和孩子都接到北平来解决了两地分居的难题。

    而升到首席记者也并非易事,普通记者必须每年要出重大题材的文章十篇,周刊要能因你的文章而大卖才行。当时国民党的新闻审核很严,一般的攻击所谓党国的文章都不能发表,倒是什么明星类的花边新闻盛行,或者是子虚乌有的杜撰事件,再或者就是类似《万象周报》这样的黄色小报,以黄色故事为主,加上些生活类和市场类的文章,很有点儿大众市场。再或者你能有本事搞到确实的国共两军对垒的情况,或者是揭露一些黑幕的,倒是能起到轰动的效果。

    开始时所有的记者都被拒绝进去采访,到后来金大牙和陈祖鑫看看压不住这个势头了,便有选择性的挑了几名记者进去,并且想要进入的记者必须提出书面的申请,在被特批后才能进去。令人费解的是进去过的记者在出来之后竟然没一个人说里面的情况,无论再怎么问,那些从大院里出来的男女记者都只是笑笑,说是没什么的,里面一切都很正常。

    当时还在北平《大众时报》担任首席记者的吴韵丹也先后提出了三次请求,并且还愿意和大院的主管部门军统北平站政治科签下那纸协议,但都被陈祖鑫把她的名字给勾掉了,这令当时的吴韵丹大惑不解,她是受地下党委托想进大院里去了解我们的那些女同志在里面的真相的,但是军统那边就是不同意她进去,她甚至当时还请了父亲吴学义对军统的人下军令想让自己能够进去,不过曾被谢长林请去在里面参观过的吴学义将军也断然拒绝了女儿的进入,说那里没什么好看的地方。

    后来,吴韵丹还和一些同行的人一起研究商讨过张家大院里的神秘问题,他们分析后发现被允许进去的男记者都没被挑剔年龄和相貌,只要是持**态度的人就可以了。不过对于女记者来说就有些蹊跷了,虽说没有明文规定,但是细一看那些被允许进入的女记者在年龄上都不超过三十三岁,并且在相貌上都算是有点儿姿色的,基本都属于有些气质和相貌的才被批准进去的,而进去一周后再出来,她们的性格和态度都好像变得神秘了起来,都说里面其实也没啥神秘的地方,不过是给那些女犯人上上课,锻炼锻炼身体,是很好的感化场所,不值得外界大惊小怪的。

    其实这么一来,张家大院却更成为了新闻媒体关注的焦点地方了,因为谁都不信那里会是这样的。张家大院的女子感化所和一家黄色小报捆绑在了一起,这事儿本身就够神秘的了,而里面的那些原先所谓的女共党分子竟然后来有一部分成为了那家《万象周报》的“女职员“了,并且还能拿到高于外面报社首席记者薪水一半还多的工资,真是有点让外面的人不可理解了。之后再发生进去后的记者们出来个个守口如瓶,那么里面的情况一定具有极大的爆炸性,要是能弄出里面的真相来,恐怕在全国都是富有轰动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