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四百九七章:可笑的闹剧
    对于萧帆的被俘,有一个人很是着急,他就是萧帆的丈夫谢金宝。

    这位外号谢老虎的人,曾经做过湖北等两个省份的特派员,因为在四六年春节期间没有和组织上打招呼,就秘密离开了工作岗位十天去襄樊会见自己的情人,一个中学的女教师,因此被嗅觉灵敏的军统特务所跟踪,将其秘密抓捕。很快谢金宝受到了军统毛人凤的礼遇,只是一些威胁和利诱,谢金宝便叛变了革命,这就有了毛人凤后来招胡雄紧急去南京会见了谢金宝事儿,而谢金宝也因此成为毛人凤手中的一条“大鱼”。

    谢金宝叛变后将一些重要的组织秘密倒给了军统组织,因此很多组织已经处在特务们的监视之下,一些重要的同志被抓。但是为了让谢金宝继续潜伏在我们的心脏里,毛人凤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他放回,并且只有他的秘书江上风直接联系谢金宝,其他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这件事儿。而谢金宝因为擅自离队的行为,回去后被陕北撤职,降级调到了广东省做地下省委的组织部副部长了。

    虽说受到了上级的严厉处分,但是谢金宝已经叛徒的身份并未暴露,而毛人凤知道谢金宝为了自己的身价也并没说出全部的组织机密,因此也和他玩起了挤牙膏的游戏,在需要的时候狠狠的“挤”上他一把,平时也不多为难他。

    幸好的是陕北总部的社会部对于各条线上的地下党同志采取的都是各负其职,相互不做横向联系的联络指挥办法,因此对于华北的地下党组织谢金宝并不熟悉,他只知道明面上的事儿,比如知道北平地下党的负责人是殷罡等,但并不知道殷罡具体的在联络谁。

    因此当胡雄当时赶到南京向他询问现在已经是国民政府北平高级检察院助理检察官吴韵丹的情况时,谢金宝的回答是吴韵丹应该在报社的时候就已经**了,也似乎没迹象表明她现在还和**有着联系。

    这样,胡雄就对吴韵丹住在杜子睿家放下了心来,毕竟杜子睿知道整个华北周炳义的作战计划,和南京总参谋部的作战方略,假如吴韵丹有问题的话那就太危险了,因为以吴家和杜子睿之间的关系,杜子睿对这个老上司的女儿是不会有什么戒备的。

    正是因谢金宝的这种不知情的一个回答,使得吴韵丹得以继续在杜子睿的身边进行了合理的潜伏,让她有机会为党的情报事业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这次萧帆被捕的消息传到谢金宝的耳朵里之后,他倒不是担心萧帆,而是担心自己在陕北保育院的孩子会没了妈。于是他秘密和南京的毛人凤通了长途,希望能不杀萧帆,给自

    己的孩子留个妈在。

    毛人凤又在电话里和胡雄商量了一下,回复的结果是肯定会释放萧帆,但是有两个条件,一是她公开背叛**供出袭击昌平基地的内幕来,马上即可释放。二是萧帆不肯合作,那么一年之后还是会将其释放,但是那时就不保证她人格的完整了。最终谢金宝还是想毛人凤要了后一种结果,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萧帆这样立场坚定的人是绝不会当叛徒的,而只要萧帆能出来就行。现在谢金宝已经将襄樊的那位中校女教师设法调到了广州去,在那里以掩护身份为由已经与其同居了,因此对于萧帆他只要求不要过于伤害,最终能获释就行了。

    现在没有了上面的阻力,因此胡雄在北平这边也放得开了,他下令金大牙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只要保证在让萧帆活着的情况下,务必要撬开萧帆的嘴,找出泄露基地机密以及为此传递情报的内线来。

    也就是接到了这样的尚方宝剑,金大牙在暗中和郭德宝、陈祖鑫商量了这场卑劣的闹剧来。

    萧帆等邵文忠等人给自己和孙二曼去掉手铐脚镣后,让特务们都出去,自己和二曼一起换起衣服来了。

    对于萧帆来说,桌上的这些衣服也没什么稀奇的,但对于农村出来的女游击队员孙二曼来说则是感到了很新鲜,以前她从来都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都是洋气十足的物件。

    孙二曼脱去了自己的大襟外衣和长裙后,里面穿的是一件农村姑娘常见的红肚兜,因为没有胸罩的那种合理舒适的保护,她的**虽说还没经过任何的“开发”,但是显得有些微微的下垂,奶也不大,比起萧帆的要差很多。

    二曼姑娘拿起一条白色的胸罩问萧帆:“萧姐,这个玩意儿好小哦,就是护住了我那地方,可胸还是露着那,多丢人啊。”

    萧帆笑道:“二曼,你这就落后了,这是比较科学的保护咱们女人胸部的一个设计,既然咱们女人在这点上与男人们不同,咱们干干要遮遮掩掩的不让自己的美丽展示出来那。戴上这个胸罩一是可以有效的保护我们的胸部不塌陷,而是比穿肚兜和小背心更容易给**矫形。第二是可以更好的展示我们女人的风采,展示不同于男人的地方,这没什么可丢人的,而是一种文明的进步。”

    “真的啊,一个护胸的物件原来还真有这么讲究那。”

    本还不好意思的孙二曼便拿起那条胸罩往自己的胸脯上兜了兜,看看好像嫌大了点儿,又拿起另一条粉红色的试了试,这次倒挺合适的。萧帆见她从来没戴过这玩意儿,便走过去帮着她从背后将胸

    罩的搭扣搭上了,这样孙二曼的一对山包便鼓突突的挺在了胸前,她还是感觉挺不好意思的,连忙拿起一件发亮料子的短袖衬衣穿上了,而这件衬衣的颜色也是浅粉红的。

    不过,这里没给她们俩准备外裤,都是短裙,最长的也只能遮住大腿的一半儿,对于见过世面的萧帆这并不算什么,她捡起一条蓝色的半短裙穿了起来,而孙二曼又面露难色了,她还从来没在谁面前露过大腿那,这一下被男人要尽情的看了,她的脸早已绯红到了脖子根上了,幸好她的皮肤应为打游击而整天的风吹露打的,显得没那么白,脸红了也不大看得出来,不过萧帆还是看出了她的迟疑。

    萧帆严肃的告诉孙二曼说:“二曼啊,既然这些家伙叫我们穿这些性感的衣物,也就说明他们就要对我们下手了,你还是穿上吧,免得他们找借口对你动手动脚的,最后吃亏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孙二曼楞道:“萧帆姐,你说的下手是不是要严刑拷打我和你了啊?那他们干嘛还要我们换上这些衣服那,这不是故意浪费吗,他们神经有问题啊?”

    萧帆说:“那倒不是。我想他们已经研究过了,估计到了我们是死都不会屈服的,抗住酷刑是有这个意志的。因此他们采取的卑劣办法是要先摧毁了我们的意志,因为意志才是最令他们恐惧的地方。因此,我猜**不离十的是敌人要对我们进行残暴的兽行了。”

    “兽行?”

    孙二曼疑惑的说:“这个我懂的,那就是要奸污我们了吗?”

    “恐怕就是这样的。”

    萧帆说:“并且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奸污,一定是有他们丧天良的手段使出来的,我是这么判断的,也许不会错。二曼,你是没有经历过这样场合的人,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要怎么干,因此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迎接这场难以忍受的考验啊。”

    孙二曼咬了咬牙说:“萧帆姐,我才不受这帮畜生的祸害那,要是他们敢对我做那些事情我学古代的那些烈女子咬舌头自尽,让他们什么也休想得到。”

    萧帆苦笑了一下说:“这不是办法的二曼,古代这样的事儿都是因为没有好的办法止血,因此咬舌的女子因为失血太多而休克死亡。但是现在的医学条件下,这种办法已经丝毫不灵了,只要被送及时抢救,缝针止血消炎就不会死的了。像我们这样靠近北平的,就连咬断的舌头都能给接上,到时候还是一样要被祸害的,只是自己多受一次痛苦而已。因此你就不要想这个办法来制止他们了,就连他们基地的狱医都能把你救过来的,你

    想死也死不了啊。”

    听萧帆这么一解释,没什么监狱斗争经验的孙二曼有点傻了眼,她嚅嗫着道:“哎呀,这招没用了啊?萧帆姐,那我该怎么办啊,难道让他们就这么的占了我们的身子了吗?”

    在这种时刻,萧帆觉得还是劝导孙二曼更理智一点为好,她微微一点头道:“他们占了我们的身子有什么用,只要我们的心是红的,是干净的那我们就问心无愧,照样可以挺直了腰板和他们斗争下去。当然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这辈子还没和男人接触过,肯定很恐惧,但只要你咬紧牙根挺过这关,那你就什么都不会再怕他们了,只是你的心里准备的一定要充分,别当时候让这帮家伙看了笑话。”

    听到萧帆的这番鼓励的话,孙二曼的紧张心理也开始有所疏解了,她说:“萧帆姐,你真好样的,我一定向你学习,不怕敌人的摧残,一定会挺住的,让他们看看我孙二曼不仅在战场不怕他们,就是在牢狱里也一样让他们没有辙的。”

    萧帆拍怕二曼姑娘的肩膀说:“好样的二曼,我真为大清河游击队有你这样的优秀队员而自豪。怎么样,入党了吗?”

    孙二曼不好意思的说:“萧帆姐,还没那,不过也许快了吧,胡队长告诉我上级党委好像已经批了,只是文件还没下到我们游击队来那。”

    萧帆道:“真不错,你这样的好同志早该入党了,我看你是完全够格的。”

    在萧帆的疏导和鼓励下,孙二曼终于有生第一次穿上了露着半截大腿的短裙子,是条白色的,如果在和平时期倒是和她的短袖粉红衬衣搭配的很协调。

    接着她又是第一次穿上了从脚趾到大腿半截上的一双肉色长丝袜,然后选择了一双和萧帆一样的黑色高跟鞋穿在了脚上。

    不过这好像有点儿问题,当她们再次被邵文忠等押回牢房的时候,对于高跟鞋极为不适应的孙二曼不仅走路几次差点崴了脚,还摔了一个大跟头,把脚上的鞋都摔出去老远的。最后没办法,邵文忠只得带着她和萧帆又回到那间更衣室换鞋,最终萧帆为孙二曼选定了一款米黄色带道细带的圆头皮鞋,虽说跟儿也不矮,但是不是细跟的,而是中粗跟的,这样着地面积较大,不那么容易崴脚了,加上脚背上那道细带,也就不容易再摔跤了。

    第一次穿上皮鞋,还是高跟鞋的孙二曼总算适应性的走了几圈后,才开始变得能走的正常一些了。这样,她才和萧帆一起被押回了牢房里,不过等在牢房里的朱二,还是把她给反铐了起来,说是这个惩罚是一定要做的。

    见到对面的孙二曼手被铐在背后,不能再做什么了。陈祖鑫哈哈大笑道:“二曼姑娘,这下你受罪了吧,看你那野性子还能野了不能了。叫你不要跟着她姓萧的一条道走到黑的嘛,这不是报应来了吗,不过说实话你这丫头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显得挺俊的那,穿着你那破布鞋看不出来,现在换了皮鞋了一看,你也是个骚脚美人儿那,是不是啊金大哥?”

    金大牙说:“谁说不是的那,二曼姑娘也是个人见人爱的俊妞儿啊。其实你早该嫁给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享福去了,何必跟着共党胡闹那,不过现在你要是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只要你答应揭发姓萧的,我给你介绍一个英俊潇洒的**团长如何,包你荣华富贵这辈子都享受不尽那。”

    孙二曼现在无法对他们那边泼水扔土坷垃了,但还是倔强的对着金大牙说:“还是把你妈嫁给什么**的团长去吧,那样你这当儿子不也跟着享福去了吗,狗杂种少在那里装死了,谁不知道你和姓陈的是在给我们演戏那啊。”

    陈祖鑫喊道:“喂,我说野丫头,你说谁演戏那。我们都可怜成这样了,你还说是演戏,真是太没良心了。”

    这时萧帆结果话来说:“你这样的货色还懂什么叫良心啊,有你这么坐着牢还大鱼大肉的吃着,还有酒喝,这点儿马脚早就告诉别人你们是在演戏了,玩这种雕虫小技你们自己也不觉得恶心啊。”

    金大牙抢着说:“萧帆,这是谁说的?你们把我们的基地炸的一塌糊涂的,总要有人出来担责任的吧。我和老陈就成了替罪羊了,至于吃的喝的那不就是胡雄看在我们跟他鞍前马后的份上,在送我们俩上西天前再照顾照顾的嘛。算了,不跟你说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问题吧,你和我们哥俩不一样,我和老陈是死定了,但是你和那个野丫头却是有活路的啊,只要你们说了就能活命不说,还能被放了那。这多好啊,想想不就是嘴皮子动几下事情就完了嘛,何必等着吃那大苦头那,你说是不是啊?”

    萧帆正要斥责金大牙的无耻缪论那,孙二曼也是抢先骂道:“是你奶奶的头啊!姑奶奶这边是金嘴,你那臭嘴能比吗。要我们嘴皮子动几下去当叛徒,你简直是太小看人了,估计是你当年嘴皮子动了几下就成了大汉奸了吧,难怪一股子臭味冲天的那!”

    金大牙气的大喊:“放肆,你这野丫头太疯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党的毒中的太深了,你要这么下去会后悔的。我和萧主任说话碍着你什么事儿了,看你真是欠操那!”

    接下来,金大牙和萧帆唇枪舌剑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

    他累的却是精疲力竭了,看看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以往这个时候走道上的灯就要被看守熄灭掉,让犯人们睡觉了,但是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了,电灯还在通明的亮着,好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一样。

    果然,还没一会儿,看守长朱二和两个看守押着一个年级有六十样子了的老乞丐走了进来,他们打开了萧帆和孙二曼的那间监舍的铁栅栏门把老乞丐给推了进去,然后锁上门出去了。

    萧帆忙起身问:“朱二,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怎么把个男犯人送到我们女生牢房里来了?”

    朱二油腔滑调道:“萧帆,没办法啊,现在没号房了,只能把这个老叫花子送你们号子里关一下了,就将就将就吧,等有了空号房再给你们调整。”

    孙二曼因为是被反铐着双手,一时站不起身来,坐在地铺上对朱二叫道:“把他送到对面去,对面不是男人吗,你们太下流了,明明是男人却送进女牢房里,你怎么不把他和你妈关在一起啊。”

    朱二指着二曼姑娘道:“臭丫头,又骂人了不是。这对面是我们的人,虽说犯了罪可也不能和共党分子关在一起啊,而你们也是共党分子,因此我们这里只按类别关人,不管性别的,你要是有意见明儿再提吧,今晚儿就这样了,你要是不想和这个要饭的老头住在一起,有本事你打死他就是了。”

    说着,朱二带着他的人扭头就走了,而那个老乞丐则双手抓住铁栏杆喊道:“**万岁,打到国民党反动派!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狗强盗的,朱二,你不得好死!”

    老乞丐正是刘阿古,他是金大牙计划中安排好的一颗棋子儿,此刻被朱二带进萧帆和孙二曼的牢房里,就是金大牙见自己的那种“说服工作”进展的无效,向看守示意而采取的第二个步骤而已。

    在此之前,萧帆和孙二曼也是见过老乞丐的,当时就是她俩要是抓捕陈祖鑫的时候这家伙带着人冲了出来,这才使得本是可以完成的一个完美的计划便的复杂了,还让陈祖鑫闻讯躲到了三楼上,避免了被当做人质的一劫。

    只见此刻的老乞丐转身面对着萧帆说:“萧主任,我是北平潜伏进基地的同志,本来我的计划就要得手了,没想到你们雁北那边先进了基地,我知道陈祖鑫这个坏蛋有所准备,所以前几天才带人假装拦住你们,其实是怕你们上当。结果袭击胜利后,他们发现了我的身份,就逮捕了我。萧帆同志,我诚恳的向您道歉,因为咱们两部分之间没有协调好,致使敌人趁着钻了我们的空子,现在是后悔莫及啊!”

    孙二曼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马上说:“老同志你坐吧,这不怪你,只怪敌人太狡猾了。”

    萧帆却冷冷的说道:“是啊,的确是敌人太狡猾了。不过他们也有好的一面,就是特别的照顾老同志,连手铐脚镣都不给戴那,老同志你贵姓啊,你真的特别的辛苦,这套词儿你花了多长的时间才背下来的啊?”

    “呵呵,我记性好,就半天……。”

    老乞丐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马上说:“萧帆同志,你说的背什么啊?我有点不大明白了。”

    “你挺明白的。”

    萧帆说:“你刚才回答的很好啊,一个没文化的人能在半天的时间里就背下这么多的词儿,你也算是个人才啊。能把后面的也一起背给我听吗,我很想听听这帮家伙费尽心机编撰出来的这些词儿的水平究竟如何那?”

    老乞丐道:“你说什么啊,萧帆同志,我还是不明白。难道你还怀疑我对党的忠诚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要团结起来和国民党反动派斗争到底那,你不该对自己的同志瞎怀疑的。”

    一边的孙二曼虽说听出了萧帆的意思,但还是有些疑惑的对萧帆说:“萧帆姐,是不是搞错了,不过老头子,你怎么会没被戴上手铐和脚镣的那?敌人不会如此的疏忽吧?”

    那边的金大牙心里气的是要死要活的,在暗骂邵文忠是个地道的饭桶,连这样的细节都不去注意,人家萧帆又不是傻子,能不一看就看出了破绽的吗,狗东西的,等老子出去非给邵文忠几个大耳光不行。

    这时候的老乞丐要是不说话,或者说不知道敌人是怎么搞的,也许还能拖延一下,可惜这个老叫花子还天生就嘴不得闲,他稍稍一迟疑便对孙二曼说:“是啊,我问那些狗特务了,为什么不给我戴手铐,可他们告诉我手铐用完了,新的还没买来那,说等两天新的来了再给我戴。”

    他刚说完,萧帆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老同志啊,你该去北平城天桥下说相声去才对,胡雄把你放到昌平新张家大院来真是屈才了。看来你没戴上手铐还满委屈的了,你能和朱二那家伙说说把我的手铐摘下来,先满足你的渴望心理好吗?”

    连孙二曼也听出不对头来了,她用穿着新皮鞋的脚踹了刘阿古说:“混蛋,你原来是狗特务装的啊。这里什么都缺,还能缺得了手铐吗?再说像你这样的抓到不打个半死才怪那,然后拖去苦役大队做苦役去,怎么会这么晚了把你给弄到我们的牢房里来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这样的,不老实姑奶奶我就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