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杨芳从军调处女生平房的那间宿舍里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微风吹来，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 杨芳油然感受到了春天来的好快，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中，草儿绿了，枝条发芽了，遍地的野花、油菜花开的灿烂像是铺满田野的黄绿色的大蛋糕。
今天早上的天变得挺快的，到中午时分春雨和着春雷、随着春风、淅淅沥沥飘来。 这几场春雨来的很及时，下起来都如丝、如雾、如烟、如潮。透着这缕缕蚕丝，杨芳感觉到了这世界的万物如同淡淡、蒙蒙的写意画，忽隐忽现。 她和自己的同行江跃萍记者一样，都喜欢春雨，不光喜欢它换来的雨后春笋的英姿，还喜欢这种在春雨中的遐思，她们的思想会在这样的季节里更容易得到升华。
杨芳此刻也真想像吴韵丹和她的同学写信说的那样，出去好好的游览一下大好的河山，到郊外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去。她一下想起了松山的同志们和马抗日几孩子来了，那里的景色更是优雅美丽，也难怪自己当年还舍不得离开那百里松山的那。
同宿舍的赵洁赵大姐见到杨芳在窗口上凝神看着外面，走到她的身边说：“杨芳啊，这雨下不大的，我看你是想去外面走走了吧，不如这样，到午饭后要是雨停下了，我们就去三里屯看油菜花去好吗，**的那几个人说了，现在郊外的油菜刚开不久，漂亮极了，今年春天来的早，说是有些桃花也开了那。反正今天的星期天，不如我们出去换换心情。”
“哎呀，赵姐你一下就说到我的心里去了。”
杨芳平时和姐妹们总是能保持住了良好的战友加朋友的关系，当年她和刘茜敏、苏遥都关系不错，现在和赵洁也是一样。这是因为杨芳对大家出手都很大方，不仅把自己穿的那些好的衣服和鞋袜经常送大家分享，还会拿出钱来买些东西送给她们，因此没人不是杨芳是个绝对够义气的好朋友的。
赵洁也算是个老革命了，三七年就参加了革命，以后多次从事地下斗争，走运的是她这么个漂亮美人儿到了三十五岁了，始终没有遇见过什么意外的事儿。因此连美国人克罗克上尉和安德森中校都称赞赵洁是东方美少妇那，赵洁的爱人在总部机关工作，是个后勤科长。他和赵洁结婚后有了一儿一女，都在陕北的保育院生活着，而赵洁则是因为后来在外事部门工作过，又向当时共产国际的苏联同志学过俄语，所以算是文化较高的人了，这次组成军调部，总部就把她调到了北平办事处来，主要工作是收集情报和协调外事活动。
别看赵洁三十五了，但风采却依旧
，毕竟在杨芳、梁雨琴、吴韵丹这些后起之秀起来之前，赵洁在根据地可是独领风骚的一个大美人儿那。
杨芳对赵洁说：“赵姐，那就拜托老太爷午后放晴吧，我去问老安借个边斗摩托骑着载你去就可以了，我真是被那诱人的郊外景色给迷住了那。”
老天好像正是为这俩美人儿长了眼似的，到了吧办事处吃午饭的时间，蒙蒙一上午的细雨便真的停了下来。杨芳端着自己的饭盒找到了安德森主任：“老安，我下午想和赵洁出去，借一下处里的边三轮可以吗？”
“噢，春游？”
安德森笑道：“没有问题的，克罗克才给车子加过了油，你开走就是了。你们要去那里游览，今天我和克罗克先生都没时间，要去市府应酬还有赴晚宴，不然一定和你们俩大美人儿去游春揽胜的。我看你们先去趟趟路子，等过几天闲下来我们全体军调办的成员都去春游一次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
杨芳说：“那就一言为定了啊，下午处里的边三轮归我和赵姐了，晚饭前我们一定赶回来的。”
就这样，杨芳和赵洁如愿的骑上了三轮摩托车驶出了梅花胡同的办事处大院，而不久三十三岁的克罗克上尉来到了安德森的房间里，等他一起去市府办事。
“中校，我看到杨芳那个东方美人儿开车带着赵洁出去了，你把摩托借给她们了？”
克罗克问道。
“是啊，我们又不坐摩托，杨小姐要用哪儿能不借给她那。怎么，你又迷恋上了赵洁了，你这个少妇迷啊，见着漂亮的少妇就眼睛发绿了，当心会出状况的啊。”
克罗克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中校先生你不也迷恋杨小姐吗，其实她也是个少妇而非少女啊，只是她比赵洁年轻的多了而已，那么您就不担心自己出状况了吗？”
“是啊，我也担心。”
安德森看着窗口道：“我和杨小姐一样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你上尉也是一样，可是我们俩偏偏都迷上了东方的美少妇了，这是不符合中国人的传统习惯的，因此要达到目的的话不出点儿状况是不大可能的了。”
克罗克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对安德森说：“妈的，**不是中国的合法政党，咱们不必忌讳的那么多吧，我们美国人无私的帮助了中国人的抗战，现在弄两个女人算是回报，这也不为过吧？”
“噢，是不为过。”
安德森耸耸肩说：“但是中国人讲究的是资源，而一直在接受传统教育的中国女人和我们美国女人的开放
程度是大不相同的。一旦我们对她们进行了强迫的话，会闹出很多外交争端来的，到时候倒不怕国民党的法院会怎么样我们，倒是怕我们自己的军事法庭要找我和你的麻烦的那。”
克罗克听到安德森中校心里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意思，顿时感到了心花怒放一般，他说：“中校先生，我们是不用怕的，只要国民政府的人不状告我们的政府，那么我们的军事法庭就不会受理，而**的申告是不会被我们的法庭认可的，这俩美人儿都是**军队的人，因此我们的有机可趁的，要是你没意见的话，那么我就来设计安排品尝中国少妇的美味儿的计划了，您看这……？”
“嗯，好吧，你可以设计安排一下，但是不要贸然行事，要等我和谢长林副主席、胡雄厅长他们回来后商议。这事儿不能不和他们说，但又不能说的很明白，点到为止，假如他们点头了，那么我们才没了后顾之忧，到时候计划才能进行，直到我们的军调任务彻底的完成为止，这段时间里我们将会有多么的愉快，你想到过吗？”
安德森看起来想这个问题更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所以在克罗克点破题后他才马上说出了自己的周密的想法来了。
当然，美国人虽说开放、傲慢而蛮横，但是他们也很清楚在别国的土地上也不是他们想怎么瞎来就怎么瞎来的，何况安德森知道自己不仅仅是个军人，还代表着美国政府和军方在做事，责任不小，万一为了玩个女儿丢了前程还做了牢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丢了美国政府的脸上面是不会饶了他的，至少也是个撤职回国那就太不合算了。而克罗克和自己不大一样，他至少个下属，出了问题往当官的身上推就是了，除非自己……，对了，自己不是可以想的更周到一些，不出事便吧，出了事儿这个克罗克不就是个最好的替罪羊吗？
想到这里安德森又多了一层后果上的预备了，不过这是万万不能和克罗克这个白人去讲的，这些葡萄牙人的白人后裔总是以为他们的血统有多么的纯正，从来都看不起黑人和黑人的混血儿，教训他们一下也未必不是好事那。
而对此杨芳和赵洁却是一无所知，她们还不知道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逐步的向她们靠近了那，而是正兴致盎然的沉浸在春天的油菜花盛开的田野里，享受着美好的春天的阳光那。
杨芳还带出了照相机，不断的给赵洁和自己留下这一九四六年美好的春景。
赵洁给杨芳拍照的时候还说着：“杨芳，做一个跳跃的动作，我抓快门给你照下来，你的腿脚真是美极了，也是一道春
天的风景那。”
杨芳笑了：“算了吧赵姐，其实我早看出来你也是一个大美脚那，可惜你当年的时候还不兴恋脚恋鞋的风潮，所以啊让你给躲了过去那，要是搁在现在，你恐怕也少不了被无端的偷了鞋走的吧。”
赵洁有些脸红了，说：“那里的话啊，我这脚上不就因为穿了你给买的皮鞋变得好看了一点吗，和你是没法比的那，为这我还得谢谢你这位大才女才是那。”
杨芳说：“赵姐你说的对，皮鞋比起布鞋来是既美观又耐穿，而皮鞋尤其是女皮鞋来自欧洲，但是这种恋脚的风潮却不是欧洲人或者美洲人兴起的，而是由明治期间的日本人兴起的，到了裕仁时期在日本盛行了起来，以后随着日本从我国东北侵占的开始，这种风潮席卷了整个中国的大中小城市了，不过我们中国后起的风潮来的却被日本人要凶，连日本人都惊叹自愧弗如那。这也才就有了大量的男人恋脚恋鞋，殃及到了我们这些女人的。”
“啊，原来还有这个讲究的啊？”
赵洁手拿着相机说道：“我说怎么人变化了那，实话说就是布鞋我在部队驻地的时候都丢过两双那，在武汉做地下工作的时候皮鞋也被人弄脏过，很恶心的，不过这种事儿都不好汇报也不好说，只能是自认倒霉就算了。”
杨芳说：“那好吧，今天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总之这种行为不能说是人类的正常行为的，迟早这样的风潮要自动退化然后退出的，你看那边的油菜田陇上有几棵桃花树开的多好看啊，咱俩架上支架去来个合影吧？”
“好啊，那就走吧，真是很美的呢。”
已有一双儿女的赵洁很显然也是很崇尚浪漫的。
而杨芳对从一九二三年开始的中国的恋脚之风的研究，也是来自于她在刚毕业那边找工作受到的一场巨大的灾难是息息相关的。
说起来，还是在安河桥那场事儿引起的她的更久远的那场回忆的。杨芳的痛处还是在马抗日对她实施强奸的时候问她的一句话，当时马抗日对杨芳说：“我才不信你这么俊的一个大美女到现在只和你丈夫结婚后才有过那事儿，我断定你一起就被男人们搞过的，不然你的胸怎么会挺的这么高吗？”
当时情急之下的杨芳也没细想，张嘴就说：“那关你什么事儿，我是被男人给轮过，他们和你一样都不是人，都是畜生……。”
杨芳的本意是说出这话来让马抗日感到羞耻而放了她，但是马抗日当时已经是被欲火烧的浑身都已经僵硬了，那里会听杨芳的这话那。直到事后马抗日还
说：“我才不在乎那，娶你这样的美人儿得有很强的心理能力，不能太过计较了，这样才会真的爱你那。”
就这样，马抗日倒是对此一点也不介意，但是却引起了杨芳无意间对那场真实的灾难的一连串的回忆。
在一个夜晚里，杨芳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起了大学刚毕业那年夏季所发生的事儿了。
当时杨芳认为凭借着在大学里的优异成绩去那家报社应聘个记者的位置是没有问题的，毕竟那时候的女性记者在新闻报界里还属于是凤毛麟角的，成功应聘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她也听人说了，去知名的大报社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出成绩，还是新成立的报馆和出版社更注重对新的人才的培养，出来的也快点儿。
那时她的男朋友王跃刚应聘成功一家出版社，正在最后面试的期间，因此当杨芳看到《上海明镜报》的招聘启事后，决定自己去那家报社报名应聘。于是她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从服装到资料都备的很是齐全。
第二天，杨芳穿上了一套自己从未穿过的职业女性套装，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镜子中的美丽女性就是自己。粉色的西式短裙套装，前包后空的黑色尖圆头的高跟鞋是那个时代里最为时髦的进口皮鞋了。再加她的腿上第一次穿上的淡肉色的丝袜，让整个的她看起来既成熟性感又不乏青春可爱。
为了这次面试，之前杨芳还专门去理发店做一个当时很流行的末稍带波浪的发型。给自己上了一点淡装后，她就踏着高跟鞋发出“蹬蹬噔”的悦耳之声，充满自信的声音出门了。
黄包车拉着她足足转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下车时那车夫还不怀好意的往杨芳的大腿上瞄，这让第一次穿这样衣服的她感到更加不自在。
在挂着《上海明镜报社》的那幢楼前下了车，环顾四周，让杨芳有些出乎意料，这里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是个多么豪华或者古典的写字楼，而一处稍显荒凉的城郊结合部的老式三层楼，灰色的楼宇显示着这幢楼的沧桑。
正好此刻另一个打扮的很职业的年轻女人也来到了这里，相互一打招呼才知道此人叫岳佳，也是看到报纸上的广告后来这里应聘记者职位的。
杨芳对岳佳说：“岳小姐，你看这里多乱啊，那里像是一家像样的报社那。”
岳佳说：“管它那，只要能给出他们广告上说的那样的薪酬就行了，要不咱们先进去看看吧？”
在外面她俩就看到这左边是座三层的建筑物，里外都是刚开始在刷墙，右边看起来则更像一个贫民区，一帮衣衫
褴褛的人坐在门口无聊的扇着扇子。
杨芳和岳佳结伴后心里也没什么胆怯的了，便走进了报馆的楼门，刚进去还没走了几步杨芳突然感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吓得她一下叫出声来。回身一看，才发现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乞丐，正在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姑娘行行好，姑娘行行好……。”
杨芳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老乞丐断了一只腿，身上也满是伤痕，眼神混沌，看起来颇为可怜。生性善良的她打开了自己的包，从里面的小钱包中掏出50块钱给了乞丐，这是我下午回家坐黄包车的钱，杨芳决定改坐公交车回家。老乞丐楞了一下，立刻千恩万谢的磕起头来。
杨芳和岳佳尴尬地冲老乞丐笑了笑，赶快向楼里走去了。
找了半天她俩才在二楼正施工的工地找着一个办公室模样的大房间。
进去房间把这俩人都吓了一跳，一大堆穿的乌七八糟的男人正挤在里面吵吵闹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芳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连忙上去问他“请问这里是《上海明镜报》报馆的地址吗？”
那男子好容易才挤过身来问：“是啊，是这里，小姐你们找谁？”
杨芳急忙说“我……我，我是来面试的，请问该不会是你这里吧，我该去哪面试啊？”
男人自顾不暇的说：“面试应聘？你先在那边坐着等等，我们社长马上就来了。”
随后他转身冲着那帮似乎在闹事的人高声说“别吵了别吵了！我们社长马上就来！我进去给他打电话，你们安静等着就是了，这么吵吵的也不解决问题啊。”
说完这个男人急急忙忙挤进里面的一间屋把门反锁上了。这帮人围门口喊了一会，才骂骂咧咧的各自找地方坐下。其实这些人就是当年胡雄的堂哥胡胖子带来的黑道流氓们，胡雄就在其中，正和一个叫三傻子的人在点着烟抽着那。
杨芳和一道来应聘，之前根本还不认识的岳佳很不自在的坐在一个角落里，房间里臭烘烘的汗味她们倒可以忍受，只是这样的情况实在与她俩事先的预想差距太远了。
正在她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热热的，擡头一看吓了一跳，一屋子的男人们都傻傻的盯着杨芳的修长的腿看呢。屋里的气氛一下凝固起来。杨芳顿时感到浑身发烫，拼命地把两腿并拢，并用手上装着那些资料的包遮盖着自己的裙口。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姑娘你的腿真白啊，那是不是你那……丝……袜整出的感觉
啊？”
杨芳当时就臊得满脸通红，尴尬地骂到“流氓！”
但她的声音被一阵哄堂大笑给压下去了，谁也没听到。
这时杨芳又突然感觉大腿上的丝袜绷紧了，低头一看，发现坐旁边的一个猥琐的男人正用手轻轻拉扯我的丝袜呢，此人当时杨芳不认识，这就是当年的胡雄。
杨芳羞怒地盯着这个叫胡雄，别人喊他阿雄的人的脸，他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全是灰，唯有鼻子下面有两根干净的道道。脸上的坏笑和痴迷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极为丑恶。
杨芳正想推开他，突然屋外冲进来一个人大声叫着“他妈的！那小子溜了！咱今要钱是没戏了！”
顿时屋里骂娘声响成一片，那帮家伙和先来的四个要债的男人纷纷起身往外走。这时我身边的那小子一把把杨芳给拽起来大声嚷嚷“兄弟们，钱没要着没关系，明天咱再接着要。不过今天咱兄弟们都有福了，看看这个报馆都给咱送了个啥！”
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杨芳，一边的岳佳见势不妙想溜出屋去，被两个码头扛活的打手给拦住了：“小娘们想哪儿去啊？虽说你长的一般，但是也必须和这个大美人儿一起呆在这里，谁叫你们的老板查我们钱跑了那！”
说罢在岳佳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把，惊吓的岳佳赶紧退回到了杨芳这边来了，屋里瞬间变得死一般安静。
杨芳吓得大叫“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敢靠近我我就叫人了！”
这时一个矮胖子民工向众人说到“刘三傻说得对啊！这俩妞跟报馆的何老板是一伙的，咱要不着工钱当然得拿她们抵债了！大家说对不对啊？”
一帮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兴奋弄得眼睛都直了，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是啊，这破楼里一个外人都没有，咱给绑到咱自己那棚里好好享受一番，肯定要舒服死了那！”
“妈的，这妞真他妈水啊，身材比昨天见到的那个欧阳莉长的还好！”
“长得像那个啥，那个明星周旋吗？”
还没等杨芳叫出声来，一个民工已经从后面用麻袋猛的罩了上去，把他的上身给套住了。紧接着另两个人把岳佳也给用麻袋罩住盖了下去，杨芳就感觉到一堆人擡着她就那么的出去了。
杨芳不由的死命挣扎，无奈她一个女大学生哪儿能敌得过一帮天天干活的流氓地痞那。一路上她都只感觉到有无数只手在她腿上，脚上，手上，身上乱摸，抓得她腿脚和胸脯生疼。因为下半身的腿露在外面被人扛着，还有人索性边走边抱着杨芳穿着丝袜的美脚舔了
去来，连她的黑色高跟鞋都没脱下，连着连着鞋尖和鞋面一起就舔舐，也不怕脏了嘴。
过了很久杨芳赶紧到自己被人扔上了一辆车，随后开了出去，她还能听到车厢里有岳佳的哼哼声，说明这是辆卡车，她们就被扔到车厢板上。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停下了，她们再次被人扛起，走了一会儿后被扔到了一处地上，接着头上的麻袋也被扯掉了，这时杨芳依旧预感到不好了，立刻高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啊！”
那个矮胖子一看就是这些人的头儿，他看着远方抹了抹口水淫笑着说“你在我们棚里面，周围连个鬼都没有，你叫有鸟用！……妈的，这妞哭喊起来还真是有种别样的漂亮！”
一帮人都迫不及待的马上脱起了他们自己身上那臭烘烘的衣服来了，也没等他们的老大胡胖子的招呼，就像饿了一个冬天的狼一样扑在杨芳的身上，胡乱摸着，舔着。
他们一辈子也没机会跟这样漂亮的女孩说上话，更别提接触到这样魔鬼般的身体了。因为人多，杨芳周围蹲站不下这么多人的，于是还有四五个人就把岳佳推翻在地，把她脚上的皮鞋脱下来，开始撕扯着她的丝袜了，岳佳也是惊恐的和杨芳一起大叫救命，但是确实没人会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