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三百八九章:悲情赏桂亭
    谁都没有注意到金大牙向着后面做的这个手势,那里有他的心腹在隐蔽着,见到主子发出信号了,连忙开始了行动。当然这个行动是不需要他们直接参加的了,只是要配合一下金大牙等人就可以了。

    几个人正准备去赏桂亭后面一百来米处的那处仿日式会馆就餐,然后分配房间休息了。这时候带着照相机的江跃萍提议大家一起合影一张,因为已经是下午的五点了,太阳正要落山,再不照的话光线就不行了。

    于是江跃萍弓着身子架设好了三脚架,然后将光圈和焦距对好,见大家都站好了各自的位置,江跃萍一按快门,马上跑到了自己预留的位置上了,只见竹炭丝的闪光灯砰的一闪,接着一阵淡淡的烟雾,快门自动打开合上了,照片照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山上跑下来一个金大牙的手下来了,冲着人群里喊道:“江小姐,你是叫江跃萍吗?”

    “对啊,怎么了?”

    正在收拾相机的江跃萍抬起头问道。

    “哦,山上有一男一女两个情侣刚才和我闲聊,说是他们的一个大学同学叫江跃萍那,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局长一起来的人里有个高个儿美女姓讲,是当记者的,他们说一定是你了。”

    这个手下按照金大牙的吩咐编着一整套的谎话。

    而江跃萍则听得愣住了,忙问:“那你问过他们叫什么名字了吗?”

    “哦,问过了江小姐。他们那个男的叫蒋和山,女的叫孙美兰,他们就住在山坡上那里的一处会馆里那,说是要真是你的话明天来和你见面那。”

    这个手下很会说话,说的很自然,江跃萍根本不知这是个圈套,因此跳起来对着周家丽说道:“哎呀,还真是他们俩那,这是我大学里最要好的同学了,后来他俩结婚成了一家了,都在石家庄工作,这怎么跑到密云来游玩了,我得去见见他们那。”

    其实这俩人只不过是金大牙在上次江跃萍游行被捕时看资料看到的,在好友一栏里有这个蒋和山与孙美兰的名字,所以故意安排了手下编出了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来,目的是把江跃萍支开,他们好对邵文忠夫妇下手。

    江跃萍当然不会知道这只是个骗局,还以为真是巧遇了三年多没见过面了的老同学了那,于是她接着对周家丽说:“周丽啊,你们先去会所吧,我上去见见老同学马上就下来找你们去,反正这家会所我也知道了,一会儿见啊。对了,帮我把照相机和三脚架带去会馆吧。”

    周家丽说:“那要不我陪你去吧,一会儿回来要天晚了那,这山上一个人走夜

    里总是有点害怕的。”

    江跃萍说:“算了吧,你还是陪着文忠吧,我才不怕走夜路那。再说我不会多耽搁的,见了面寒暄几句我就马上下来。”

    而陈祖鑫真好找到了借口,说:“还是小心着点儿的好,我看这样吧,我陪着江记者上去会同学,家丽还是跟着文忠、金局长和马老板先去会馆休息,我有枪那,保护江记者没问题的。”

    江跃萍正想拒绝了,金大牙趁势说:“对,还是陈总编的安排好,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去会馆休息安顿,你们也抓紧点儿啊,回头等着你们一起吃晚饭那。”

    因为时间上来的仓促,所以谁都没来得及多想,一切似乎都很顺从规律。

    于是江跃萍和陈祖鑫就往了山上而去,金大牙、马抗日与邵文忠周家丽夫妇去了那所预定好了的会馆。

    进了会馆后,邵文忠和周家丽才发现这里除了老板和三两个服务员之外连一个住客都没有。而在路上他们明明看到了还有一些依稀的游客的,怎么却没人住进这里哪。

    他们还不知道,这正是金大牙和马抗日要变脸的时候了。

    周家丽指着一间干净的房子对邵文忠说:“文忠,咱俩就住这间吧,隔壁的那间给跃萍她住,你看如何啊?”

    邵文忠还没说话那,一边的马抗日手里突然不知打哪儿抓了一捆绳子,他说:“不对啊周小姐,今天咱们要变变花样那,你今天不和你老公住了,我们订了一间大房间,你和我还有金局长,陈总编我们四人住一屋,就让文忠老弟单独的休息休息了。”

    这一说顿时把个邵文忠和周家丽说的惊呆住了,要说是开玩笑的话吧,也没人会开这种简直是不顾人伦了的**玩笑的,就连这样的话也不会随意说的啊,这个马老板是不是疯了啊,连如此变态的玩笑都能开得出来,把个邵文忠气的的是脸色雪青的,而周家丽伸手就抡巴掌要打马抗日的耳光,说:“你还是人不是啊,你这个人渣,太不要脸了。”

    但她挥过去的手却没能打到马抗日的脸上,反倒是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借着力顺势一拉,竟然一把把周家丽给抱进了怀里了。

    “呵呵,小美人儿坯子,怎么,不愿意和我老马睡一块儿啊,我会让你舒服的,你那老公的功夫肯定不能和我比的那。”

    周家丽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而邵文忠马上去腰里拔枪,当着自己的面,这个马老板就敢调戏自己的爱妻这简直是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他这时才发现腰上的手枪枪套是空的,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枪在沟帮子

    镇营救江跃萍的时候是借给马抗日用的,用后他还一直没归还给自己那。

    邵文忠扑了上来,要从被马抗日死死抱住的怀里拉出周家丽来,但却被一边的金大牙一脚给踢倒在了地板上。

    “邵文忠,你想造反啊。”

    金大牙此刻也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来了,说:“把你傲气的老婆给我们几个弟兄睡睡有何关系那,我保证我们会把她调教的温柔可人的,这对你不也是挺好的嘛。再说,谁叫你老婆长的又俊又骚的那,就给我们仨玩玩吧,要不你也参加一个,我们也不反对的啊。”

    这下邵文忠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马抗日敢于这么肆无忌惮的干,原来他背后有金大牙在撑着腰那,也难怪他有恃无恐的了。

    而周家丽也明白了原来这什么旅游啊,散心了的啊都是金大牙和这个马老板还有那个陈祖鑫精心设计的圈套,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糟蹋自己,想到这里周家丽一边挣扎着,一边大骂道:“金大牙,姓马的,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还是人吗,连自己人的妻子都要霸占,你们……我和你们这些狗东西拼了。”

    邵文忠再软弱,见到妻子即将受辱也不能软了,他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抓了根会馆里的拖把棍子就扑上来要和这俩人玩命了。而金大牙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只是一闪一顿就把邵文忠给让了过去,接着他一挥拳,再使出一个绊子,邵文忠一个狗吃屎再次的摔倒在了地板上,因为劲道大他这一摔摔的真不轻,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哼着,还要挣扎着往起爬,却被金大牙抢先一步用穿着穿靴的脚给一脚又踩趴下了。

    不过他还是坚持着喊道:“家丽,你快跑啊,不要管我了,我要去藤井将军那里告发这帮无耻之徒,他们会被惩罚的。”

    这时候的周家丽也真的发急了,现在她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奸污自己,所以刚才的所谓江跃萍的同学在山上的话也一定是编出来的,为的是引开江跃萍,好使他们的目的得逞。

    周家丽猛地一低头在马抗日那粗壮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没防备住的马抗日哎呀一声,趁着这个档口,周家丽用自己高跟鞋的后鞋跟狠狠的跺了一下马抗日的脚,那是个细尖跟,顿时马抗日疼的大叫了一声,手也就不自觉的松开了,周家丽挣脱了束缚,马上推门跑出了会馆去了。

    金大牙见势不但不着急,还笑着对马抗日说:“哈哈,老马啊,这下知道这傲气妞儿的厉害了吧,你带俩人去追吧,我这里只好先对不起了,得把文忠老弟给绑起来制服了再说了。”

    “那

    好吧。”

    马抗日顺手把手上的绳子扔给了金大牙,自己带着门外站哨的两个打手跟着周家丽的影踪追了出去。

    周家丽脚上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她知道自己这么跑是不行的,跑不了几步就得被他们给抓住的。于是她是转了个弯,跑到了会所的后面一处空置的院落里的回廊的角落里,屏住了呼吸,希望马抗日他们追错了地方,自己好趁机脱身那。不过,嗅觉和智商都不低的马抗日虽说来文的不行,但是玩起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来他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出了门一判断就知道周家丽没能跑远,就躲藏在附近,于是他做了个手势,自己一路,那俩打手一路从院子的两边向后面的中央地带搜寻汇拢了过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的已经是脸色苍白的周家丽大气不敢吭一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一下子被这么多的男人给盯上了,还设计出了这么一个圈套把自己和老公给眶到了密云来了。现在老公被人家给制住了,自己得跑出去才行,不然落到他们的手里自己的身子就别想再干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打手发现了周家丽的藏身处,高喊了一声:“她在这里,快来啊!”

    周家丽闻听立刻跳了起来,飞快的向着桂花林子里跑去,一只黑色的高跟鞋也给跑掉了,进了林子她不顾里面的灌木和石子的戳脚,急剧的向着深处跑着,西装裤和衣服都被荆棘给划出了口子了。

    追过来的马抗日捡起了周家丽的那只皮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笑道:“哈哈,小美人儿的脚味儿还挺骚的嘛,我看你还能跑多远。”

    说着他指挥着两个打手从三个方向进了桂花丛里了。

    最后马抗日听到了附近有女人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声了,他一下便从一棵大树后面把周家丽给拽了出来。

    “呵呵,美人儿,这次还跑了吗?你可真够不老实的,好,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吗,老子现在就给送样东西给你,回头我看你还跑不跑了。”

    说着他有力的双臂用力把周家丽的双手给并在了身后,然后将她拖回了刚才还吟诗作赋的那个赏桂亭里去了,然后招呼那两个打手:“你们先回去吧,告诉金大哥,我先和周美人儿谈谈,一会儿就到,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周美人儿会变的很温柔了的啊,哈哈……。”

    那俩打手明白,马抗日要在这个赏桂亭里先强奸了周家丽,然后再回去了,于是问他要不要绳子先把周家丽绑起来。

    “哦,绳子搁下吧,等完了事我再用,现在用不着的。”

    周家

    丽却在拼命的挣扎,她最厌恶的人便是这个五短身材,一脸横肉的马老板了,因此见到他便不免的要讥讽上几句,而现在自己却被他给死死的反拧着,并且看上去这个家伙好像很想自己的歪心思那,这是周家丽最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了,因此她不住的叫骂着。

    “姓马的,快放开我,胳膊被你要拧断了,你这个畜生,你敢碰我的话,我发誓叫你不得好死,赶快放了我啊,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而马抗日则不慌不忙,他拿出了一根很短的绳子把周家丽的手腕给绑住了,虽说缠绕的绳子不多,却着实的把她的双手给绑结实了。

    接着他把周家丽给按倒在了赏桂挺的木头围椅上了,并开始去接她的西装上衣的扣子了。

    这下周家丽完全慌了,看起来这个马老板要在这里奸污自己了,她大叫道:“不要啊,畜生,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的啊,我要杀了你。”

    马抗日终于如愿以偿似将周家丽强行占有了……。

    完了事之后,周家丽见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身上不老实,但自己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也无法抵抗,边说:“给我松开手啊,我要穿衣服那。”

    马抗日倒是把她放下了,但并没给她松开绳子,反而把她拉站起来了,拿起那捆绳子开始给周家丽加起了绑绳来,周家丽叫道:“你干什么啊,已经都糟蹋了我了,还要干什么啊!”

    马抗日很快在周家丽的**上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还特地把她的两只**也给绑住了,高高的翘在了胸前,羞得周家丽恨不得马上去死才好那。

    周家丽被奸污后有些精神恍惚了,而马抗日并不准备给她穿上衣服,只是把那件西装外套给她披在了肩膀后,然后拿起其他周家丽的裤子和内衣等,给她穿上了她那双黑色的中跟皮鞋后,便押着她去了那家会馆。

    不过她现在非常的难受,觉得被马抗日强奸了,而对不起自己的丈夫邵文忠。

    这一路马抗日也不再说话,他要先把周家丽弄回去再说。

    等进了会馆,到了那间所谓的大房间里,只见地上打着一排的类似日本的榻榻米那样的地铺,而让周家丽吃惊的是自己的丈夫邵文忠被绑在一个柱子上,竟然被脱的浑身只剩下一件裤衩了。

    周家丽哭了,她想跑过去放下邵文忠来,可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并且连着根绳子牵在了马抗日的手里,只能喊道:“文忠,文忠你怎么了,我……我对不起你啊。”

    而邵文忠也激动的喊道:“家丽,你怎么这样了啊

    ,这个畜生祸害你了,我绕不了他,也饶不了金大牙这个天杀的畜生!”

    此刻的金大牙正端坐在一张放在榻榻米上面的小桌子后面,见到他特别喜欢的美人儿周家丽被绑着带回来了,显得十分的兴奋,他对邵文忠说:“你怎么饶不了我啊,你也太拿自己当人了吧,告诉你吧,像周小姐这么漂亮,这么骚的美人就该拿出来大家共享的,凭什么你一个人给独占了啊,现在我们哥几个是为了讨回公道那,你再敢乱叫的话,我叫你和周小姐都陈尸荒野,然后去和藤井将军说你被**的游击队当汉奸给杀了,怎么样,这个理由很充分吧,我会做的天衣无缝的。”

    邵文忠还在撑着不服气,说:“漂亮的女人多那,都该你共享吗?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不把你老婆拿出来共享那。你赶紧放了周家丽,要杀要刮的你冲我来好了,几个大男人合伙糟蹋一个良家妇女算什么本事啊!”

    “哈哈,小子够硬气的啊。”

    而周家丽喊道:“呸,你们这些畜生,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我丈夫他没有霸占我,是我自己愿意嫁给他的,他比起你们这群卑鄙的小人要强多了。你们放了他,你们要的是我,为难他算什么本事啊!”

    金大牙听了笑着说:“那好啊,我就冲着周小姐来吧,说实话你那周刊社的江小姐要比你漂亮多了,身材嘛,怎么说那,各有所长,不过那我还是喜欢你这样更丰满一些的。”

    说着他把周家丽推倒在了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上盖着席子的榻榻米上了。周家丽悲哀的哭喊着:“文忠,我对不起你了,这帮畜生,下流的东西他们不得好死的啊。”

    她今天还在经期还没干净,就已经被马抗日强奸了,幸好没射进她的**里,但是这个金红强也能这么听自己的吗?周家丽不敢肯定,并且今天这一夜他们能救这么满足了吗,对于周家丽来说也是个未知数,所以她很恐惧。

    邵文忠见到金大牙就要奸污自己的太太了,眼里冒出了愤怒和即将崩溃般的火苗了。

    他声嘶力竭的喊道:“金局长,你不要啊,不要奸污我老婆,我求求你了,你们不能毁了她,毁了我们一家人啊。不要啊!”

    金大牙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谁要毁了你一家啊,别说的那么严重好不好啊,我们不过是借你的老婆乐呵乐呵,完了一回北平不就还给你了吗,你照样和周美人儿过你们的小日子,老子们绝不吃醋的。好了,文忠老弟,我这是错过今天没明天了,我来尝尝你的家丽小姐的味道如何,老马福气好他都先尝过了,

    也该轮到我了。”

    金大牙的身体本来就十分强壮,刚才又喝了一点空腹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显得了更为威猛。

    他开始奸污起周家丽来了,周家丽只能咬牙坚持着,唇皮已被咬破,血从嘴上滴到龌龊的床单上……。

    最后终于完了。

    周家丽从地铺上站起来时全身疼痛,她被松开看绑绳,滞重地穿着衣服时,眼泪又掉下来。

    等做完了这些之后,金大牙才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今晚还是不能三个人搂着周家丽轮流睡觉,因为江跃萍一回来还是会发现这样的问题的,除非他们就此放弃了对周家丽的继续侵害,否则事情还是会败露出去的。

    想到了这里,金大牙拉着马抗日走到门口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先和周家丽夫妇讲好,等江跃萍和陈祖鑫回来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以后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江跃萍那边睡着了,再让周家丽出来给陈祖鑫玩弄一次算完事儿了,剩下的事儿等回了北平之后再说了。估计这回了北平之后,他们就能把周家丽给控制在手上一段时间了,唯一的就是这顶超级的绿帽子他邵文忠是想戴也得戴,不想戴也得给戴在头上了。

    于是,已经频临精神崩溃了的邵文忠被松绑后放了下来,金大牙一阵的威胁利诱,说是随他怎么去藤井特务机关长那里去反映,反正周家丽的清白也挽救不回来了,明智点的话那就和自己好好合作,一起发财,否则的话那就看谁死看谁活了。

    马抗日也在一边敲着边鼓说:“要是真闹的话,那我们也不怕的,敢这么做你也该知道我们什么后路都是想好了的。你邵所长是无所谓的,但是你这漂亮的太太的名声就此将宣告结束,她以后还能在北平呆下去吗?你们孩子又怎么办那?”

    金大牙威胁道:“是啊,这事儿也没什么的嘛,周小姐还是你邵老弟的太太,我们还是我们啊。不过你邵老弟要是非要和我们鱼死网破的话,那我们也只能是奉陪了,就是不知道你们的孩子会不会跟着受牵连那,你们俩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

    周家丽还在不住的哭泣着,她的下身还疼的厉害,恨恨的骂道:“你们真不是人,这么祸害我,我已经都没脸再见人了,你们太无耻了。”

    金大牙说:“周小姐,现在说这么不也晚了嘛,说实话你真的很诱人的那,咱们是中国人对中国人嘛,总比让日本人玩了的好吧。现在你们还是想一想吧,要么闹起来,要么就按我和老马说的办了,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我和老马加你家的文忠老弟,我们仨现在该

    算是连襟了吧?哈哈哈哈……。”

    金大牙和马抗日同时笑的不行了,羞辱的邵文忠真想拿枪打死了这两个无耻的家伙那,可是即便是枪在他的身边,他恐怕也只是有这个心而没这个胆儿的那。

    最后,四个人只能当回大事儿般的商量了起来,最终邵文忠夫妇同意了金大牙和马抗日的提议,等陈祖鑫回来后,晚饭后等江跃萍睡了便让周家丽再去陈祖鑫的房间一趟,时间是不超过一个小时,完事了一切便就结束了,明儿一早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再去云山拜谒大觉寺,观赏密云湖,回头便返回北平,让江跃萍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刚刚的商量完,外人就响起了江跃萍的说话声音。

    “那个家伙可真缺德啊,凭什么胡编出了我同学也来密山的故事,我非让金局长给我找出这个家伙来不可。”

    接着,房门被拉开了,走进来了很生气的江跃萍和陈祖鑫,江跃萍连日式会馆门前要脱鞋的规矩都不管了,直接穿着她那白色无帮的高跟鞋到了榻榻米的跟前来了。

    江跃萍没有发现这屋里有何异常的现象,只是感到好友同事周家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非常苍白,不过她因为还在被愚弄后的生气之中那,因此对这些也并没上心。

    她把自己和陈祖鑫副总编在山上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俩同学的事儿说了一遍,要金大牙严惩这个下属,问问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金大牙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啊,不会吧,也许是江小姐您的同学去了别的地点住宿了,你们没找准了地方吧?”

    江跃萍道:“才不是那。我们问了当地山上的老乡了,老乡说就那家会所了,并且还带我和陈总编去了几户农家都说没见着有这样的两个人。那家会所的老板也是说根本没这俩人来登记住宿过,肯定是你那手下胡编出来的,我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啊!”

    “他娘的,真是反了啊!”

    金大牙很生气的把一个带队的人喊了过来,说:“你去把刘武子给我喊来,这小子居然敢欺骗江记者,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

    那带队的头头说:“报告局座,刘武子晚上说家里有事儿,已经请假下山搭车回北平去了。”

    “哦,怎么这么巧啊。”

    金大牙欲盖弥彰的说:“等回去我饶不了这小子,还编的真他妈有鼻子有眼的,连我都相信了,甭说是人家江记者了。”

    江跃萍还没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好先坐下来说:“哎呀,

    你们都还没吃饭哪啊?是不是在等我和陈总编那啊,还有,金局长夫人和陈总编的夫人怎么还没到啊?”

    见她这么问,金大牙忙说:“我看是来不了了啊,这帮老娘们就是整天迷恋着麻将,一上了桌就什么都忘脑后去了,肯定是打麻将打的昏天黑地的了,那里还顾得上出来散心游玩那啊。”

    见江跃萍似乎还有些疑惑,金大牙马上说:“走吧,不早了,我看餐厅的晚饭也该预备齐了,咱们去好好的吃上一顿,完了都早点休息,明儿一早还得去云山拜谒大觉寺那。”

    这样,总算是在江跃萍的面前遮掩过去了。

    不过江跃萍感觉到今天晚上这里好像是挺奇怪的,邵文忠和周家丽突然似乎没了话似的,和自己只是简单的应酬着,而对自己被那人骗上山去的事情几乎连问都懒得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