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烽火丽影 > 正文 第三百七二章:黄庆生的心计
    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了,杨芳让刘茜敏先睡了,自己坐在了桌子前面就着昏黄的电灯写起了材料来。 那个时候在云贵一带的山区县城里有电的很少,但因为息烽属于后方的后方,这里一下聚集了大量内迁的企业,如果没电的话这里将无法进行生产支援前线,因此重庆政府还是拨出了巨款给这里拉了高压铁塔,送来了电力。有了电这里的情况发生了大转变,生产进行起来了,学校和各机关也能正常的运作了。

    杨芳看到刘茜敏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还打着轻微的鼾声。心想她真是蛮可怜的,要是被敌人抓住强暴了倒还能让大家同情和理解,但她被自己的同志也是自己的上级给糟蹋了实在是有些天理难容了。杨芳觉得这件事儿自己答应刘茜敏帮她保密是不对的,这样下去黄庆生会利用刘茜敏担心丢人的心理继续对她进行侵害的,并且好事不瞒人,瞒人没好事,这样的事儿也是只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的。等到将来事情出大了,刘茜敏会吃更多更大的苦,结局还是一样要被人知道的。

    想到这里作为一个对工作和对同志都有着极为负责精神的杨芳决定悄悄的给陕北的吴远同志写一封信,揭发黄庆生的恶行,因为这样的人继续留在办事处里或者是其他的革命队伍里是个巨大的隐患。假如现在自己不采取措施的话,这个家伙迟早要搞到自己的身上来,甚至连陈冰也不能幸免。因为杨芳知道陈冰虽说不如自己和刘茜敏漂亮,但也绝对算得上是个美脚姑娘的了,至少她的脚好看的程度是比得过刘茜敏的,这么一来说不定黄庆生这个无耻的家伙会把下一个目标瞄上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的那。

    想到了这里,杨芳提笔写了起来。她感觉再沉默下去,危害的就不在仅仅是女同志自身了,很可能危害到了当和部队的威望,影响到了工作了。

    而就在杨芳提笔疾书的两个小时前,国民党五战区息烽县警备司令部的情报科长孙大勇正在一家他定点的餐馆包间里和黄庆生在开怀畅饮那。作陪的有从集中营下山来的副官郑同三,还有警备司令部的陈伟波参谋,陈伟波也是军统安插的人员,属于孙大勇这条线上的得力干将,另外还找了两个息烽县城里著名的交际花作陪。

    他们谈到的是这次糊弄走了新办记者杨芳的事情。

    孙大勇得意洋洋的道:“黄特派员啊,你们新办的这个杨记者还真的不好对付那,这次要不是我和同三协力合作,说不定就得被她弄出了事儿来那。 不过这次这个美人儿记者一定非常的失望,根据我们的监视,她没能从哪些共党的犯

    人中弄出一点对党国不利的材料来,这次她的调查报告可是没内容的了,到时候你这位西北才子要多帮她润润色,免得她交不了差啊。”

    黄庆生摆了摆手说:“孙少校,要是事情这么简单的话就好了。杨芳此人不仅人是一流的漂亮,心眼儿也是一流的够用,她只要和你接触上一两次就知道该如何对付你了,她找的都是你意想不到的弱处下手,下完手你也未必知道那。这次她一定不会现在就动笔写调查报告,而是等我们带着明天将获释的这十一个女人去了重庆后,才会在那里写出报告来的,这样就连我也没办法知道她报告的内容了。”

    郑同三被说的有点紧张,问:“黄特派员,那怎么办那?你是杨记者的上级,你可以命令她现在就写啊,这样不就结了吗。”

    “你想的倒挺容易的。”

    黄庆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杨芳是我的下属不假,但她却并不属于我们陕北敌工部门派出的人,她是根据工作的需要从军报的借调过来的,属于总政领导。所以她名义上是新闻参谋,这是我们总部敌工外事部给她的头衔,她实际的身份还是军报的记者,因此她未必听我的。我还不能逼急了她,否则她的警惕性是极高的,要出事儿的。”

    孙大勇呵呵一笑道:“黄特派员你还怕出事儿啊?你公然霸占女下属并在旅馆里和女下属同居,杨芳就住你隔壁,她能不知道吗?这件事儿今天钟处长已经来电责令你立即收手,否则就对你不客气了。你才进军统就干这种极易暴露自己的事儿,这是严重违反我们军统严明的纪律的,所以处座让我请你吃饭并提出严厉警告,如若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那么你就等着你们上级的逮捕吧,对于叛徒**会如何处理想必你比我们更清楚的。”

    黄庆生听了一拍桌子道:“孙大勇你放肆,我是特派员属于处座直接指挥的人,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训斥。这件事儿说明你的手下还在监视我,我要到处座那里告你们去。另外处座他该明白,我和刘助理员的事儿是在加入军统前就有的,现在只是正常的偶尔偷欢而已,不会因此而暴露的,因此我的事儿我会处理的,孰重孰轻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因此而耽误了党国大事的。”

    孙大勇哈哈大笑道:“我监视你那是正常的,你以为就凭你一张嘴讲讲,我们就这么相信你啊?戴老板总是要对你进行考察的,所以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尽管去处座面前伸冤去。但只要在息烽县这个地盘上我就有权利监视任何人,再说我们发现了你的事儿又不主要针对你,而是针对杨芳和那个姓刘的小美人儿

    的,你是真好闯进了我的人视线了而已。另外还得转达处座的意思正告你一声,尽量少近女色,往往事情都坏在女人的身上的,尤其是那个杨芳绝不是个好欺负的角色,你要是对她有所不轨的话肯定要倒霉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一旦你在新四军里完了蛋千万别想在处座和戴老板的面前寻找新宠,到时候你连他妈的臭狗屎都不如的那,不信你就尽管做,看到时候谁来帮你收摊子好了。”

    听见孙大勇一个军统的少校都敢如此的和自己这个上校这么说话,黄庆生有点像是霜打的茄子般的萎了,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旦上了军统的贼船再想下来洗净了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儿了。何况自己也写了效忠书和拿人家五万块银票的签收条子,这事儿要是被新四军知道了那自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于是他一下变得乖了起来,对孙大勇说:“孙科长指教的极对,庆生一时愚钝没有想得这么长远,所以那天一时冲动就和我们办事处的刘茜敏住在了一个屋里了,忘记自己已经是党国的人了。这样的事儿的不会再发生了,从此我得在新办里老老实实的做人,和女人远离一些。”

    “这就对了。”

    孙大勇说:“女人算什么那,别为了女人误事就对了。你看我们息烽这边的处事就考虑的很全面,按理说我们为了阻挠杨芳的调查,完全可以秘密绑架了她和你们那个女助理员,到时候我们和重庆方面解释说不是我们干的不就完了?但就像你刚才说同三的那样,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们的上级是傻子吗?戴老板是傻子吗?不,都不是,他们一分析就是我们所干,因此我们才费劲巴拉的在集中营那边筹划准备假象糊弄这俩女人,这样才会让你们的人相信我们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懂吗。”

    黄庆生听的直点头。

    陈伟波解除黄庆生的尴尬境地的说:“黄特派员将来一定会成为党国的精英的,孙科长的话也是为你好你要听得进去才行啊。其实孙科长对你还是真尊重的,这不为怕你寂寞好特地为你准备了我们息烽这里的名媛那,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陈伟波让那俩女人举起酒杯来给黄庆生敬起了酒来。

    而孙大勇告诉黄庆生说今天开始已经撤销了对新办住在荣升旅馆里的人的监视了,原因是其实他的人并不是监视黄庆生的,而是监视杨芳和刘茜敏的,现在既然黄庆生回到了息烽来了,那就没必要再继续监视那家旅馆了。

    不过黄庆生还是对此不领情,他感觉这两个所谓的息烽名媛虽说长的是不错,外面也算得上

    是美人儿了,骨子也挺风骚的,但和刘茜敏这样的良家妇女出身的人相比还是缺少了那种传统的气质,和杨芳那就更没办法去相比了。

    所以他推说自己今天没兴趣,还是想回旅馆和刘茜敏一道休息,对此孙大勇也无法阻挠干涉,只是告诫他要当心一点杨芳,避免暴露了自己失去了在军统的价值了。

    黄庆生说:“孙少校,这个我心里很明白,没有把握的事儿我是不会去做的。真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再厚着脸皮找处座的,我会以自裁的方式以谢处座和党国的栽培的。”

    “那就好啊,还请黄特派员原谅小弟们刚才的不敬之言,大家都是为党国效力嘛,兄弟我是担心你黄大哥出事才这么劝说的,既然大哥有把握,那我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大哥好自为之便是。”

    孙大勇心想老子该劝的也都照处座的意思给劝了,真他娘的出了事,那就是你这个色鬼的事儿了。

    接着他问黄庆生为什么会不担心杨芳知道后向她们的上级汇报那?

    黄庆生笑而不答,只是说:“本人自有神机妙算,只要使谨慎了,她杨芳再有原则性也不会去向上级汇报的了。”

    郑同三见黄庆生如此的有把握和自信,很是羡慕的说:“那黄大哥为何不把杨芳给奸了那?能干了她那就等于是干了天上的仙女,古时的西施了,你能把握住她又为何不试试看那,我要是你早把那个杨芳给干死了。”

    黄庆生呵呵一下道:“这就是你郑同三不如我的地方了,这样的事情必须循序渐进,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不仅欲速则不达,还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给搭了进去。你们都不能小看了杨芳,此人是美的要死,但想得到她却如同一道难解的数学之谜,找不到适当的规律和定理那这道题就永远解不开,一旦找到了规律和定理,那难题就有可能迎刃而解了。现在杨芳就好比是那道难题,我正在寻找着这些规律和定理,从中摸索出解题的公式来。所以你不是解题的人,因此你要是我的话你早被我们的上面给枪毙几十回了。”

    郑同三说:“他娘的,听黄大哥这么一说还真是云里雾里了,有这么复杂吗?我看杨芳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她当年加入的是八路军不是新四军,要是她加入的是新四军又和军部一起转移的话,那她早该是我们息烽集中营里的囚犯了,我估计她要是那时进了我们这里,甭说没现在这样的神奇劲儿了,就连孩子也得被我们弄出几个来了,哈哈……。”

    而孙大勇倒是很赞成郑同三的说法,他接着说:“老黄,同三的话倒是话糙理不糙

    啊。我也不认为杨芳有什么了不起的,再漂亮不也是个女人吗,女人一旦落到了男人的手里,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我听你说的那么复杂,估计肯定是杨芳在你们共党里上面有人撑着,所以她才敢拿你这个副主任都不吃劲儿的那。”

    黄庆生说:“这倒是没错,不过我还不知道她的后台是谁那,只是从现象上分析出的情况和你孙科长的猜测一样。你想啊,她父母现在在山西的阎长官那里,还发表了指责**的文章,要是换一个人她早被隔离审查,完了被清除出去了。可她却巍然不倒,甚至还提了她半级,从正连级提为了副营级,和我的级别只差一级了。我那,今年都四十四了,而杨芳才二十四,我大她二十岁却和她只差一级的干部,这理儿去哪儿说啊。因此我推断她身后有人在撑着,并且肯定是我们的某位高级首长,因为这个我才没敢对她下手的。还有她读书多,文化水平极高,不像刘茜敏那么软弱,所以用对付刘茜敏的手法去对她就不适用了。因此我才说她是个难题,不找出解题的方法就打不开解这倒难题的锁那。”

    陈伟波参谋说:“嗨呀,你们无聊不无聊啊,就这么的一直在说这个美人儿记者,又搞不到手说她干嘛那。再说,我们也不能冷淡了这两位小姐啊,大家一起再干一杯,为我们顺利糊弄走了麻烦而庆贺一下吧。”

    众人们一起相应纷纷举起了酒杯来。

    陈伟波还告诉了黄庆生一件事儿,这事儿让他兴奋的要蹦起来了,连问陈伟波此事是否真实。

    “我发誓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

    陈伟波举着手说:“我孙老大安排跟踪监视你们那俩美人儿的,尤其是这个杨芳我盯的最紧了。不知是什么原因,昨天晚上她好晚才回来,推着自信车,还有个穿灰布长衫的年轻男人陪着,后来到了旅馆,他俩没进去,而是在旁边的五湖边的石凳子上坐下了,就跟小夫妻似的,那男人搂着杨记者的腰,谈了一个多小时那,最后快到戒严时间了,他俩怕被宪兵拘留,这才起来了,一起来那男的就亲了杨记者那美人儿的嘴了,杨记者还想躲,那男人死搂着她的头,结果被那男人给亲了有一两分钟那,估计杨记者的舌头被那男人咬疼了,最后还往地下吐了两口口水那。然后他们就分手了,我怀疑那男人是**人,就跟了上去,结果到他住的旅馆一查登记,才知道此人姓章,是北平的北大老师,有名的诗人那,来息烽是采风来的,肯定不是**的人,这我才撤了监视,就是奇怪,他和杨记者是怎么任何的那?又是什么时候成了情人的那?”

    黄

    庆生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就快要有杨芳的把柄了。当然这是不能用的,否则杨芳会立刻想到他是怎么会知道的,因为她在和那姓章的亲嘴的时候,黄庆生和刘茜敏早在当时的208房里翻云覆雨着那。并且这个证据还远不足以要挟到杨芳,但既然她有了这样的事儿,那很可能那人还得纠缠杨芳,迟早她真的把柄会被自己抓住的。

    他对孙大勇和陈伟波说:“这个不奇怪,杨芳在北平的时候就是名记者,并且还是北平四大美人之一,所以认识的人少不了,而这个姓章的一定叫章修文,他是北平的青年学者,诗人,因此那时她和他就肯定有所接触,说不定那时他俩就好上了那。现在这个章修文来此采风,偶遇到杨芳那是不奇怪的。”

    黄庆生只字不和这几个人提自己想利用这件事儿的打算,而是做的很平淡的用几句话就打发掉了。

    杨芳在旅馆的207房间里,正把检举黄庆生违法乱纪奸污女同事的事情写的差不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半夜的十一点了,于是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事儿吗?”

    “哦,杨记者啊,是我,黄庆生。”

    “黄副主任啊,这么晚了你才回来,不去休息上来有事儿吗?”

    杨芳说着把写好的材料整理着收了起来。

    黄庆生在门外答道:“杨芳同志,你先让我进来好吗,有紧急情况。”

    他这么一说,杨芳自然就走了两步去把房门打开了,这时候已经睡了一觉的刘茜敏也醒了。

    黄庆生进了门,手上还抱着一床被子,杨芳见了奇怪不已的问道:“黄副主任,你抱着被子上来干嘛?有什么紧急情况了?”

    黄庆生嬉笑了一下说:“楼下的金老板以为我今晚不回来了,没有在大厅给我留铺,现在人都住的满满的了,我不能睡大街上去吧,所以就先上你们这儿来了,我想在这里打个地铺凑合一宿那。”

    杨芳道:“那你实话实说不就得了,还冒充什么紧急情况那,你这人有问题啊。”

    “没问题,没问题。”

    黄庆生说:“你们这屋住着的都是女房客,我在门外说借宿被人听了不合适啊,所以只能先向你说是有紧急情况的了,进来才好说话啊。”

    杨芳皱着眉头说:“进来也不行啊,我们这是女生房间,你一个大男人睡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儿?我看你还是去别家旅馆凑合住吧,这事儿要让住客们看见一定会说我们新四军的风机不整那,会影响到我们抗日军队的形

    象的。”

    黄庆生不理会的坐在了杨芳的床边上,对她和刘茜敏说:“还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啊,我刚才去孙大勇那里赴宴,听他说重庆的军政部已经下令不许我们新办再佩带新四军的臂章了,并且责令在非谈判的场合连**的军装也不许穿了,以后咱们自己不说的话,谁知道我们是军人,是新四军那。再说了,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全城实施了戒严,我这一出去就要被拘留,我总不能在国民党的拘留所里过这一夜吧?所以也只能在你们二位女同志的房间里凑合凑合了,这不也体现出咱们的阶级情谊嘛。”

    杨芳被他油嘴滑舌的说的一时没了辙,说:“那你怎么睡啊,这很不方便的啊。”

    黄庆生指了指她说:“你看你杨芳同志,还这么封建那。你是没上过战场的人,在革命战争的年代,我们的女卫生员和女宣传队员们甭说是房子了,就是在露天宿营一人都摊不上一床被子。怎么办那,只能是大家伙挤在一起取暖睡觉,很多女同志都躺在我们男人的大腿上睡那,也没见谁有那种封建思想啊,你的文化这么高,怎么反倒是封建思想严重到如此程度的那?再说了,我和刘茜敏同志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在她床上凑合一下不就完了吗,你当什么也没看见就是了。”

    杨芳说:“这……你……你,这根本是不合适的,要不你在这里睡吧,我披上衣服去楼下大厅凑合着坐一夜。”

    “这才是要不得的那。”

    黄庆生显得很生气的说:“明天还有那么多的事儿要做,怎么能不休息好那。要去坐也是我去坐,轮不到你一个女同志的嘛,我看你就是封建思想在作祟,真是需要好好的继续改造世界观啊。刘茜敏同志,你认为那?我就在你床上挤一下,又不会有什么事儿发生的,你同意吗?”

    这样的事儿显然是让刘茜敏接受不了的,当着杨芳记者的面儿和自己的上级睡觉,不仅自己将丢尽了脸,连杨芳也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儿那。

    不过刘茜敏说出来的话却是杨芳没有想到的。

    她对黄庆生说:“你要睡我床上你自己去睡吧,我睡杨记者的床上,我们俩挤一挤,我才不要和你睡哪,丢死人了。”

    刘茜敏的话就等于是答应了这个黄副主任住进了她们女同志的宿舍了,杨芳感觉这时候自己再反对的话将来和黄庆生就真的不好处了,毕竟他也是自己的主要领导之一,关系搞的那么僵将来对自己的工作肯定是不利的。

    杨芳再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了,还有六个多小时就是天要

    亮了,剩下的时间怎么凑合都凑合过去了,再说自己不能不睡觉啊,这几天忙的实在是够呛,晚上还要想那么多的复杂问题,自己总不能再坐这一夜,否则明天根本没法儿工作了。想到这里杨芳说道:“那好吧,茜敏,我们俩睡一起,黄副主任希望你不要有什么歪心思了,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其他的同志就到了,我们早上还要去集中营办手续那。”

    黄庆生虽说没能像事先想的那样和刘茜敏睡进一个被窝筒里去,但是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这只是自己今夜里计划的第一步,先走出来了那就成功了一半了。

    他说:“杨记者,你干嘛对我总这个态度那,我有什么歪心思啊,我和刘茜敏同志是真心相爱的,不能叫做是歪心思吧,好了,我们各自都休息吧,都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