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曦知道遇见了高人了，而周围的旅客却都没注意的刚才的事情，还以为那苍蝇飞到了别处去了那。
张若曦干净拿起智海大师的被子，主动起身去茶水间给他续来了茶水。
接着，她说：“智海师父，我要拜您为师，和您学习武功，您真的让我这个小女子长了见识了，还真的是不敢不相信。我想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是不会轻易收徒弟的，尤其是我这样的女孩子，但是我还是想诚恳的恳求大师考虑，我是认真的。”
智海大师笑了起来：“若曦小姐，你言重了。我是不收徒弟，但真好和你说的相反，我是从不收男徒弟，只收女徒弟，只是恐怕你是付不起我那昂贵的学费的就是了。只能你若曦小姐肯付出这学费的话，那么收你为徒其实并不困难。”
“哦，这是真的？”
张若曦一下惊喜了起来，她真的太像学到这门武术绝技了。有了这门绝技的保护，那么将来对保护自己和家庭来说太有必要了，再说学武还可以强身健体，增强自己的体质那，这是件大好事，关键就不知道智海大师究竟要收多少学费才能收下自己为徒。
于是，张若曦问道：“智海师父，那您能先说个大概的数目吗？假如我能承受的了，我会去云台山的云台寺去找您的。”
不料智海和尚神秘的一笑，说：“这里不是谈价钱的地方，现在我请若曦小姐去餐车吃饭，到那里我自然会告诉你价钱上的事情。”
张若曦本身也是个大方的姑娘，她说：“这怎么行，哪儿有师父请徒弟的，还是我来请师父吃饭吧，请吧师父。”
正好是晚上六点半了，天色也黑了下来，餐车里倒是灯火通明，服务员和就餐的旅客正忙的不休那。
张若曦拿起菜单来却犯了愁，里面的蔬菜太少了，她知道和尚按理是戒酒戒荤的。
但智海和尚却一下看出了这位美貌高个儿小姐的心思了。他笑道：“若曦小姐不必为难，什么菜我能吃，我虽为云台山和尚，但却不入册，可以不必遵循寺规。我是即不戒酒肉也不戒女色，但也不还俗，我就是我，有我即我，无我亦我。只不过酒肉穿肠过，女色胯下走，佛祖心中留罢了，让您见笑，见笑了。”
张若曦闻听又是吃惊不小，看来这个智海和尚绝非一般的等闲之人，也非是一般的打坐念经的和尚所能与之相比拟的。
于是，张若曦就大大方方的点了两荤两素四个菜和一个鸡蛋汤，还询问过智海和尚后为他点了一瓶半斤装的北京二锅头。
餐车的饭菜都
是要点好后先付钱再上菜的。
就在张若曦掏出自己的钱夹时，那位服务员却转身离去了。张若曦连忙喊住了她：“小姐，我还没付您钱那。”
“哦，这位师父已经付过了，钱正好，不多不少三块大洋。”
服务员指着智海和尚说道。
“啊？师父，你什么时候付的钱啊，我就在你跟前没看见啊。”
张若曦很是惊奇。
智海还是笑了笑，说：“出手要快，快到别人都没看到你出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我要是让你看到了我已经出手了，那你不早防着我了？假如我们之间是敌人，你还会中我的招儿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师父，那我总不能让您请我吃饭啊，这也说不过去的。”
张若曦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拿出钱来一定要叫智海和尚收下，但被智海一把就给挡回去了。
“呵呵，还是下次吧，下次再见之时你请我吃饭好了，第一次相遇这就是你我之间的佛缘，既是佛缘自然是出家人付账才妥当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
智海拿起一双筷子递给了张若曦：“若曦小姐，您请。”
饭菜上来后，两人吃喝了起来。
张若曦虽是酒量有限，但还是愿意陪着大师喝一杯，不过大师没让她喝，说：“这么清醇漂亮的姑娘不要喝酒，没什么好处的，喝酒是男人的事情，你们还是喝茶吧，茶性温清，润肺怡情，对人体好处远大于酒。”
这让张若曦很的感动，这时候她又问了起来：“师父，现在一个卡座就我们两人，能说说你的学费之事了吗？”
“呵呵，这学费之事说出来怕会吓着了你，因为你一定认为我是个坏人，坏和尚或者是个花和尚的。我先入佛门后出道以来，一共受过两个女徒弟了，其中一个叫柳砚的还是留洋日本的女学生那，现在在**里服役。假如你若曦小姐一定要学这门飞镖或者飞针绝技的话，那么你就是我第三个女弟子了。只不过你要想好了，想好了再去云台山找我，想不好不必当场给我答复。我本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你来找我那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到了，你不来说明咱们无师徒之缘，但在我说出学费之前先招呼在前，听了之后不必惊恐，也不必仓皇，只当是没听到便是，没听到就是我什么也没说，听到了就是我什么都说道了，若曦小姐能懂这个禅机吗？”
张若曦放下手中的筷子，虔诚的对智海和尚说：“师父，我现在不懂，但我一定会去领悟的，等领悟到了那禅机我也就悟出了，您说好
吗？”
“如此甚好！”
智海和尚夸耀的说：“那我就告诉若曦小姐，我的学费不是钱，而是人。”
“噢，不要钱，要人？”
张若曦又是一阵的惊奇，急忙问：“怎么要人那？难道师父想要我为您干点什么吗？”
“是的！”
智海和尚说：“你要对我交出你的身体，把你全部美妙的身体交给我享受，让我从中吸取你少女的天英地华，然后会把我的传世武功绝技交到你的手中。这就是我要的学费，怎么样够变态够高昂的了吧？”
“这，这……这怎么成那。”
张若曦真的是被惊呆住了，她说：“这确实不能接受的，我还是再想一想吧，现在真的是不能答复您了。还有师父，这些能拿钱来抵吗，可以吗？”
她想到的这个智海和尚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个坏人啊，但怎么有这么个苛刻的无法让人接受的收徒条件那。要不是和他已经交流了有两三个小时了，张若曦几乎不敢相信还有这样几乎让人能窒息过去的条件那。
而智海和尚好像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似的，说：“若曦小姐是应该回去好好的想象，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想通了是缘，想不通还是缘，只是看缘是出自心灵的何处而已。你长的很美，我喜欢你的这秀美的腿和脚，还有你的身体的全部，这是千金换不来的尤物，因此和我谈钱就毫无必要了，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俗人尚知是身外之物那，何况我这样的出家人那。所以若曦小姐切记了，我要就要你的人，而绝不要你的钱的。
张若曦一下羞的脸通红的，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出家人了。但大师说归说，样子却一点恶意也没有，张若曦也就放下了心来。
他们俩之间不再谈及到拜师学艺的问题了，何况暑假结束后张若曦还要返校上课，也没时间分出来去山东莱芜学武功那。
于是两人吃好饭回到了自己车厢的座位上，继续喝茶谈天，看起来这位智海和尚知道的天文地理不少，和张若曦这样的大姑娘家也能谈的很投机，让张若曦的旅途也确实轻松了不少。
因为智海师父去的是宁波的天元寺讲经化缘，所以火车在杭州停下的时候，张若曦背起了自己的挎包，拎着旅行包告辞了大师下车了。
智海和尚还亲自起身帮着她把行李送到了车厢门口。
他对张若曦说：“若曦小姐，下车就买票回上海吧，杭州确实对你有凶相。你要是不听的话，用不了两个月你一定会去云台寺找我的。你要听了的话，那这辈子
咱们也许就再不用见面了那。”
张若曦点头笑了笑，她心里还是不信智海的话。嘴上却说：“谢谢师傅，请问师傅是想让我去找您那，还是不想那？”
“也想，也不想。”
智海此刻冷冷的说：“想你来是我的私欲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不想你来是因为不想你经此一难，你是个好姑娘，不该受到如此的灾害的。”
而张若曦却对智海和尚的话没以为然。
一下了车她就感到了一阵到家般的轻快，很快张若曦就跟随着大队旅客出了车站，随即喊了一辆三轮车坐上，去了太古山路上的孙晓晔家了。
三轮车到了孙晓晔家门前后，张若曦付了车钱借着路灯的光亮看了一下自己手腕的表一眼，正好是上半夜的十一点。她望了一眼一单元的门上，正好二楼一间屋里有灯光透出，她认为这一定是好友晓晔还没睡，在等着自己那。
于是张若曦不重不轻的敲了几下门，喊道：“晓晔，孙晓晔，我是张若曦啊，我到了！”
不过并没有人响应她的敲门，看上去也许孙晓晔和她的家人都睡的很沉，于是张若曦继续敲了敲门，她想晓晔会听到自己的敲门和喊声的。
果然楼上的那间亮灯的屋里一扇窗户被打开了，但露出来的却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秃头男人的身影。那人从窗户里探出半截身子喊道：“喂，喂，楼下那位小姐你找谁啊？”
张若曦很纳闷，听孙晓晔说她家只有她一个女儿，没听她说过自己还有哥哥啊。并且此人形容猥琐，岁数也在那里摆着，孙晓晔也不可能找这样的男人做对象的，那他是谁那，难道自己找错了地址不成？
想到这里张若曦对着那人小声喊道：“这里是孙晓晔同学的家吗，我是她的同学，和她约好今天晚上到她家来的。”
楼上的那人正是流氓万盛西的心腹毛秃，他正瞌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楼下这么一敲门一喊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那。推窗看见不过是个高个儿女孩子后，才定了下心来。
他对着张若曦喊道：“这位小姐，你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叫孙晓晔女孩子，你去别地儿找吧。”
张若曦一下心拎了起来，这么晚了，自己还找错了地址，那到底该怎么办那？
她拿出孙晓晔临走特别写给自己的地址条子再看了一遍，接着对着毛秃喊道：“这位大哥别急着关窗户啊，我想问问这里是太古山路一百九十四号吗？这里是一单元吗？”
毛秃喊道：“你这位小姐怎么这么烦人啊，告诉你找错
了找错了，你还问个什么劲儿啊。不错这里是太古山路一百九十四号一单元，但我们这里根本就没住着一位叫孙晓晔的小姐，连小姐的毛都没有，你赶紧去核实自己的地址吧，也许你的朋友给你留错了那。”
说罢，毛秃还不耐烦的把窗户给关上了。
这下张若曦可真一时懵了方向了，难道孙晓晔真的把地址给留错了，那可够糟糕的。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去找当地的警察所问个究竟。
在街口上，张若曦又喊了一辆停在那里等客的三轮，让车夫把车骑到了里这里最近的滨湖警署的太古山警察所门前。
在夜班值班室里，执勤的一个警官也是打着瞌睡接过了张若曦递上的纸条，看了一眼说：“你这位小姐长的好漂亮啊，一看您的身段气质，就知道是个大家闺秀，外地来杭州的吧？”
张若曦心想这警察真八卦，问你急事那，扯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干嘛，她说：“是啊，警官先生，我在上海念大学，是来杭州找同学的。但是刚才我去了这地址上的地方，里面的人告诉我地址对，但根本没这人，所以我想请警官先生帮我看一下，是不是我真的搞错了地方了？”
那警官点点头，点了一支烟吸了以后提下精神，然后说：“我都不用去翻阅居民登记簿，你根本就没找错地方，太古山路一百九十四号一单元就是孙晓晔小姐的家。我在这一带当警察都三年多了，那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个大概的，尤其她们孙家出了是个女大学生那是很少的事情，这还能错的了？要是错了我把我脑袋割下来给小姐您当球踢了。”
那警察肯定的说道。
张若曦喃喃的说：“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坏了警官先生，是不是他家遭劫了啊，不然那秃头男人怎么会一口肯定的说那里没这个人那？”
“哦，不会的吧？”
那警官看了一眼张若曦说：“在我的辖区里那个窃贼这么胆大，敢公然入室抢劫啊？不过小姐您说的事儿确实奇怪了，走，我陪着您一起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说罢，那警官背上了手枪，一手拿着警棍，一手打着手电，和另一个打着呼噜的警察招呼了一声，便带着拎着行李的张若曦又向太古山路走了过去，因为距离也就三四百米，所以张若曦也就没有在雇三轮了。
等到了半个多小时前，张若曦刚离开的那幢联排小楼的时候，她对那警官说：“喏，就是这里没错吧，刚才二楼还亮着灯那，现在已经灭了。”
警官点点头，用手电照射了一下门牌，答道：“没错，就是这
里啊，这就是孙晓晔的家，他父亲孙积年和我老婆是一家单位的，老孙是杭州住房局的公务员，我老婆在局里打杂，这还能错的了吗？”
警官也感到了这里可能有蹊跷，于是他挥手拍打起了一单元的大门来。
“开门，里面有人吗，赶紧开门，警察巡查！”
这会儿门里没了任何动静，楼上的窗户也没再打开。
进里面没动静，那警官急了，他又狠狠的敲了几下门，喊道：“里面没活人了是不？再不开门的话我喊人来砸门了啊！”
说着，他还警惕的掏出了手枪，把枪机卡啦一声拉上了。
到了这个份上，一单元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迎出来的却不是张若曦刚才看到那个秃头男人，而是一个长头发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岁数倒是和刚才那秃头差不多大。
一见到那警官和张若曦，那人马上赔起了笑脸。
“哎呀，是汪三哥啊，汪副所长！请问这位是？”
那位警官看到这个男人也是一楞，马上说：“哈哈，陈二，怎么是你小子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人家老孙家里那？不会是来打麻将的吧，对了，这位小姐是孙晓晔小姐的同学，人家特地从上海赶来的，你们刚才怎么把人家给哄走了那，这可不好吧？”
“哦，呵呵，是啊是啊。”
那个叫陈二的连连应承道：“是和孙先生约了打麻将，刚才大概是毛秃他输了钱心里不痛快，所以就哄走了这位张小姐了，真很抱歉啊。要不请张小姐先屋里坐，里面有人，孙小姐也在那，您先进去歇着吧，我和汪副所长有点儿事要说一声那。”
张若曦也奔波的累坏了，也没加多想说了声：“谢谢，吓我一跳，还以为是真找错了地方那。”
她拎起自己的行李，对警官说：“谢谢警官先生了，给您添麻烦了，我先进去了，等白天再和晓晔一起去警所向您致谢。”
“不客气，张小姐，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嘛，您先进屋去吧。”
他俩看着张若曦进了了客厅里。
张若曦刚转身，那个被陈二称作“汪三哥”的人拉住陈二的衣服领子便问：“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孙家人从不和黑道上的人来往，这么晚了你和毛秃在人家家里干什么那？”
陈二马上把“汪三哥”拉到边上，立刻拿出了一张银票来。
“三哥，今天可不是我们要来孙家，是我们老大来的，他把孙家小姐带走了，估计这会儿孙家小姐已经是他的人
了。下午我们就找过你，这张两千大洋的银票是老大让转交给你，孝敬您三哥的，是你两年的薪水了。这事儿老大说了上面他会摆平的，下面只要您睁一眼闭一只眼就成了。我们下午去找你，都说不知你去哪儿赌钱去了，所以就先和管段的小李子打了个招呼，说是等晚上再见你那，没想到你就来了。”
见到了银票，这个“汪三哥”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
他迅速接过银票来，看了一下上面的数字，马上揣进了内衣口袋里去了。
“真他妈的真瞌睡那就来了枕头了。老子最近手背的要命，赌他娘的一场就输他娘的一场，弄得老婆让我买米的十块大洋都赔进去了，我连家都不敢回那。这下好了，既然万老大看得起我，那我也不能不兜着这面子。万老大好眼力啊，一下就看中了孙小姐了，这事儿你让他好好玩就是了，不过别牵扯到我们所里来，所有的事儿他得自己去摆平的。”
从说话的亲密程度上看，这位“汪三哥”很显然和这帮黑社会的人关系不是一般二般的了。
这里面从屋里客厅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还有刚才那位才进去的张小姐的呼救声：“警官，有坏人，抓坏人啊！”
陈二忙说：“这个毛秃真没用，五大三粗的里连个弱女子都制服不了，三哥，你先等会儿，我进去先帮着毛秃把这美人儿绑好了嘴堵住了再说。”
“嗯，去吧，别弄出了人命就行。”
“汪三哥”道：“我就不便再出面了，免得把警所也扯进案子里去。你弄好了出来和我招呼一声，我等着。”
陈二给汪三哥鞠了个躬，他早知道汪三哥是和他老大万盛西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因此转身跑进了客厅去了。而汪三哥则自觉的拿着手电充当起了给他们放哨的人了，举着手电假装在这条街上巡逻那，有的邻居听见了动静，悄悄的撩开窗帘看了看，谁都不敢出来吱一声。
大约十分钟后，一身大汗的陈二才跑出了房间。
“真他妈的的是个烈女子啊。”
陈二说：“难怪毛秃一人都制不服她那，又厮又咬又踢腿的，我脸上还挨了一拳，肚子也被这大美人儿给踢了两脚，真够疼的那。毛秃的手腕都被她咬破了，血流了不少。最后还是我按住了她那双大美脚，把她的脚先给绑结实了，这才把她上身也给反绑住了，现在嘴里堵了毛巾，已经没劲儿了。”
“嘿嘿，我看这位小姐也不好对付，她个头高，长的还很健美，不是那种风一吹就要倒的小姐。对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啊，她
还不是我们杭州本地人，千万别弄出了大事儿来啊，真要出了人命我看市局的金局长也未必敢帮忙了。”
汪三哥稍稍显得有些紧张的说道。
陈二说：“三哥放心，这事儿我们老大还能摆不平吗。一会儿我就让毛秃给老大打电话，他听说了肯定要往这里赶，到时候我想他要看到是这么个俊美透顶了的大美人儿的话，连孙家小姐都不要了那。”
“哈哈，说的也是啊。”
汪三哥道：“刚才我看到这位张小姐的时候，裤裆里那玩意儿都涨起来了那，真想在她的那长长的美腿上弄上一家伙才好那。这美人儿那双脚长的那个美啊，走起路来迷人极了，万老大来了一见自然是兴奋的要死了那，我看万老大身体要吃不消了，才弄了孙小姐，又弄人家的同学，这一晚上就是俩大学生啊，福气真的好的挡都挡不住了。”
陈二咽了口唾沫说：“那倒真是，这下我们可得好好的让老大出点血了，好事儿大家伙儿跟着沾光嘛。我和毛秃会跟他说这里面有你三哥大大的功劳，他还得拿出一份钱来孝敬您那。”
“那倒是，那倒是。”
汪三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道：“一码事儿归一码吗，一个人是一个人的价儿，两个人自然就是两个人的价儿了。再说了，这个张小姐那还不顶得上仨孙小姐啊？按一个人犒赏的话，那我们哥几个岂不是太吃亏了？”
“对，对，三哥说的绝对有理，这事儿真是千载难逢，得多让老大出血才行，一会儿我就和毛秃商量一下，好处绝对不能少，更少不了老大给您三哥的，”
陈二终于领悟到了自己很快要发点小财了的前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