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下子送走了这么多人!
权漠扶额,她现在表示很头疼!不想说话。
可谁知唐酒却骚里骚气地来了一句,“哟,还有一个,忘记了嘻嘻。”
于是,他又轻飘飘地弄晕了那个戴着眼镜的女生。
权漠:“!!你没弄死她吧?”
“没有丫。”唐酒纸扇轻扫,笑容妖孽,“女孩子我可舍不得下手, 一群大老爷们么,那就算了。”
权漠咬牙,恨铁不成钢,“你在东川动手,会引来联合国那边注意的!”
唐酒不甚在意,“那又如何?”
俊朗飘逸的美人语气不屑,“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权漠:“……”
当着是自家地盘呢。
想宰就宰。
“你下药了吗?”权漠不放心地问。
“没。”他虽然没下药,但是他保证这两位明日一觉醒来,会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权漠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
“那这些人怎么办?”
“让黑隐处理喽,黑隐在东川也有组织。”
权漠:“……”
好家伙,她都不知道,东川黑隐的人都在呢。
怪不得她什么事,忱司越都知道。
果然是有鬼!
“这个呢?”唐酒一脚踩上了躺在地上的苏遇白的胸口,“这位是叫江让吗?”
权漠微睁眼睛,闪过一丝困惑,“不是?你问这个干吗?”
“哦。”唐酒这才把脚收了回来,摆了摆自己的衣衫,无所谓的样子,“阁下吩咐的啊,让我顺手做了叫什么的江让的那小子。”
权漠:“?”
“他为什么让你杀人?”
“我哪知道。”
“你没问?”
“你当人人都是你啊?敢在阁下面前随意质问?我怕我还没问出口,就被青灯做了。”
唐酒收了折扇,下意识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青灯,自然就是忱司越手下第一高手了,原名墨修了。
反正忱司越到哪里都会带着墨修。
唐酒已经是道上排行第五的绝顶高手了。
但是他敢说,在墨修手底下,他依然过不了二十招。
就算他扛着意大利炮也没用!
青灯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权漠觉得这事有点严重了,她没想到,忱司越竟然会动她这边的人。
而且什么原因啊?要杀江让?
简直莫名其妙!
江让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哪里惹到高高在上的他了?!
真是一个心思复杂的大叔!
权漠烦死了!但是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把他背起来,先带回我那,你也暂时住我那,住酒店太显眼了。”权漠瞧着他这一身“奇装异服”,虽然在r国那种错综复杂,包容性极强的国家里,唐酒这样的装扮没什么。
但是在东川这种规规矩矩的城市!当然是异类!
而且!唐酒的喜好!让她难以置信,他是个直男!
偏爱骚气的粉色不说,比她还喜欢化妆!
虽然她几乎不化妆!
唐酒自然是乐于这样的安排,毕竟所有吃过权漠做的饭菜的人。
都知道,这小孩做了一手的好菜!
极品中的极品!
唐酒一想到住到权漠那的话就有好吃的了!
自然是乐不思蜀。
只是……
“我背那个女生,你背这个傻大个。”
权漠:“?”
苏遇白哪里像个傻大个了啊?
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
唐酒觉得他还可以再挣扎一下,“男男也授受不亲,要么两个都你自己背。”
权漠拳头握了握,“你当我是马车?”
继而她语气警告,“你背还是不背?”
唐酒刷的一声,收了折扇,嘴角的笑容一敛,认真严肃:“背!”
所谓的背。
好家伙。
这边对面是居民区的垃圾场,不知道谁家丢了个不用的推车在这里。
唐酒物尽其用,直接把苏遇白拎起来,一把丢到了装泥巴的推车里。
而他则是轻轻松松地推着车子的把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权漠看的嘴角直抽。
但愿苏遇白明儿个醒来不会问他为什么浑身腰酸背痛。
当两人扶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走进车里的时候。
司机大叔看见他们装扮以后,猛地惊了下,“你们……你们……”
权漠淡定如斯,“我们是拍戏的,刚才片场喝了酒,这是我的两位朋友,都喝醉了。”
司机大叔一听,恍然大悟的,“哦!原来是拍戏的啊!”
“我看着也像!穿粉色衣服那个是主角吗!?美女长得太好看了!”
唐酒皮笑肉不笑,折扇隐隐有要扇开的趋势。
权漠的眼角闪过一丝戏谑的笑,赶忙出来打圆场,“师傅师傅,麻烦开车吧,我们着急回家。”
“好嘞!”司机大叔一踩油门。
一路上就听到他在说。
“你是演奥特曼的那种吗?你们拍的是现代古代混装的戏吗?穿越剧?我老婆最喜欢看穿越剧了,到时候拍出来了我一定让我老婆去看。”
权漠点点头:“嗯呢。”
唐酒冲着权漠眼神示意,微笑,“我不能做了他吗?”
权漠眼神回敬,“你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睡大马路!”
唐酒粉唇翘起,双手环胸,“哼。”
小漠漠一点都不可爱了。
……
权漠小龙虾也没吃上,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只能点外卖。
明儿个还要上学。
权漠有些事要问唐酒,但是得找个完整的时间。
于是,她给唐酒在隔壁收拾了个房间以后,又把苏遇白送回到了沈家。
那个女生,就暂时睡在了她的床上。
而权漠自己,睡了一夜的沙发……
*
翌日清晨。
苏遇白从自家大床上醒来的时候,猛地坐起,“来人啊!”
他冲外头喊。
保姆匆匆赶来,“小少爷怎么了。”
“我昨晚上怎么回来的?”
“不、不清楚,少爷您不是自己回来的吗?”
“我自己回来个屁!”苏遇白扒拉下乱糟糟的头发,语气不耐,“算了你先下去。”
“好的好的,我马上给您准备早餐。”
保姆忙关上门,下楼了。
苏遇白坐在床上仔细凝想。
昨晚上……先是权漠和方鸣他们打起来了!
权漠很厉害!打倒了一大片!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他怎么一点想不起来了!?
苏遇安努力去回想那一片记忆,结果发现,竟然是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
新闻呢!?
他又忙打开手机,发现东川本市的新闻,依然安然太平。
就连昨天那一场大战,都没人提起来的样子。
这下,苏遇白就更加奇怪了!
他忙起床!准备去学校里问问权漠!
那个徒手放倒方鸣数十个保镖的人!
结果一起床站在全身镜面前,瞧见了自己胸口上的一个大码脚印。
苏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