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对!让哥请客!尽管吃!”
当事人本人看了一眼权漠,啥也没说,继续低头吃饭。
权漠乖乖巧巧地冲他鞠了个躬,“感谢让哥!”
江让:“……”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让哥了。
为什么权漠叫起来,这么奇怪的感觉……
四个人一道用了饭。
期间秦朗问了一些权漠的来历问题。
但是都被她打马虎眼打过去了。
几个人除了苏遇白相信了之外,秦朗和江让都是不信的。
苏遇白一听她的凄惨身世,对她的同情又高了好几个度!
甚至扬言说以后在学校里班上,他都要罩着她。
权漠感激涕零。
吃饭快接近尾声的时候。
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权漠不认识,苏遇白也不认识,秦朗倒是知道。
校花季淼淼,以及她的几个好友。
她们也在这里吃饭,走到这里来,跟江让打了招呼。
“江让你也在这里吃饭啊……”校花长得挺标致的美人,声音也听起来黏黏的,让人无限保护欲。
权漠头也没抬,继续大口吃饭。
“这是……”
季淼淼主动cue到了权漠。
苏遇白没说话,人家找江让的。
倒是秦朗帮忙回答了,“这是权漠,小白他们班的。”
苏遇白鼻头都皱起来了,“谁是小白?”
“你啊。”秦朗觉得这个昵称很适合他,“小白不是挺好听的吗?”
“好听个屁,小爷高大威猛,怎么能叫这么娘们唧唧的称呼?”
“那大白?”
“白你个头。”
江让把筷子放下,两人才停止拌嘴。
“我吃好了,你们呢。”
权漠还没吃完,举手,“我还没。”
苏遇白和秦朗都吃的差不多了。
苏遇白还以为让哥要走,却不想他依然坐在位置上,一副等权漠慢慢吃的样子。
直接就把边上的校花给忽视了!
季淼淼微微握紧了拳头,脸上的笑容还是保持的端庄得体。
“那江让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下午见啊……”
江让依然没作声。
甚至眼神都没给一个。
权漠是事不关己干饭第一。
苏遇白呢对美女没什么兴趣。
大家似乎对校花的走或者留都没什么意见。
季淼淼这下更憋屈了。
这校花前脚刚迈出去,后脚整个一蹑足!直接朝着前面摔了过去!
惊呼声引起四周许多人看了过来!
后面的几个小伙伴赶紧上前扶她。
季淼淼在大庭广众之下摔的这么惨,还被江让看见了,这下子羞愧和恼怒都集中在了一起。
指着一直没说话的权漠开始发泄自己的情绪。
“同学,你为什么绊我?”
正在吃饭的权漠:“???”
“就是啊!你为什么绊我们淼淼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都看见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仗着学长罩着你,就故意使坏啊,你怎么这么坏?”
“就是,别看我淼淼好欺负好吧?”
几个小伙伴你一声我一句的。
就把权漠伸腿绊她的“证据”坐实了。
权漠本人很是懵比。
她确实坐在过道上。
刚才她右脚确实也伸在外面。
但是她知道季淼要过去,她就不动声色地收回来了,怎么会绊她?
权漠直接否定,“我没。”
毕竟这种黑锅她是不会背的。
“可我就是被你绊倒的……”季淼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是想要你怎么样,我只是希望你给我道个歉。”
“就是啊,绊了别人还不道歉。”
“我们淼淼根本没想把你怎么样,只是想让你道个歉,怎么了?”
“也只有淼淼心肠大度,换作别人,早就揍你了。”
小伙伴说的来劲。
权漠觉得烦的很。
刚想站起来,说点什么。
可江让却忽然快一步开了口。
“她没绊你。”
季淼淼更委屈了,“江让,你就这么护着她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凡是都讲证据。”
“可是我……”季淼淼还想说什么,可江让却一把子把权漠拉了起来。
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面走。
前面一大堆看戏的同学纷纷让开了路。
苏遇白和秦朗反应过来速度追上。
留下季淼淼在原地怨恨的直握拳头。
那个丑八怪……到底哪一点,吸引了江让……
怎么会让他这么偏袒……
难道,传言都是真的?
江让他不喜欢美女?
不。
不可能!
江让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土包子!?
*
当事人被江让一路拉着出去了。
她的嘴里刚把最后一块狮子头咽下去。
好不容易出了二食堂。
权漠:“好了好了,刚吃好饭不要走这么快,散步消化消化……”
她把胳膊从江让的掌心里抽出来。
江让握了一空,神色微微一僵。
像是不经意地重新插回了裤兜。
秦朗和苏遇白追上,“你们走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权漠点点头,“是啊!我也想问,我饭都没吃完,浪费粮食可不是好学生的作为。”
“你?好学生?”苏遇白上下打量她,神色怪异的很,“你可拉倒吧,吃的比猪还多。”
“那怎么了,人是铁饭是钢,你不知道吗?”
“那也没你吃这么多。”
秦朗倒是意外的很,“权同学,你饭量和胃口看起来挺不错的,怎么也不见得你长胖?”
“不知道天生的吧!”
“你这话可拉仇恨了。”秦朗笑笑,不可置否。
权漠本来打算感谢一下江让,然后就和几个人分别了。
但是,她思考了下。
还是问了一句。
“你刚才怎么知道我没有绊她?”权漠有点好奇。
她可以肯定,当时江让并没有看桌子底下。
但是她确实是没有伸腿绊,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她从来不屑使用。
如果刚才不是碍于那个人好像认识江让,她早就用她自己的解决方式解决掉了。
江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帮她说话。
但是好像下意识地就帮她了。
人称东川校草,直接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随便说的,那样可能更方便。”
“方便?”权漠不懂。
边上的秦朗好心地给她解释,“诶,权同学,这你就不懂了吧,校花可是我们让哥的追求者,让哥的意思就是,他是故意那么做的,让那个女孩子死心,免得她再来找他。”
权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的绷带看起来实属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