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殿外，小玉枯站了一夜，小脸羞的通红。
可又忍不住心中如猫爪般的好奇，在外面的寒风站了会儿后，又紧贴大门听着，心中跟着春心萌动。
公主苦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也不知，那个时候是公主主动的，还是杨掌柜主动的？
想到杨轩的性格，小玉心中有了答案，眼角带着笑意，嘴角微翘。
哼哼，她以后可算有公主的把柄了，让公主以前就知道欺负她？
如此反复几次，小玉裹得厚实，在这冬夜倒也不显得冷，待到天边有着微微的蒙光，又有皇城中的雄鸡报晓。
已经等得打瞌睡的小玉再次贴着耳朵去听了听，估摸着他们睡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起来了啊。
杨轩毕竟是外臣，虽然是你情我愿，甚至是公主主动，夜宿宫中，影响还是不太好。
可是当她听到里面声音时，脸色不禁一变。
这么久了？
待仔细听着，公主的声音中气十足，甚至有时候还笑出声来，心中微微放下心。
整整一夜，是个人这样也早已昏阙了啊，公主的身体怎么这么好了？
难道女子在做了那事后，身体真的会变好？
小玉心中猜测着，这是听着宫中的老宫女们谈论的话，她们其中有着不少被太上皇宠幸过，自然是有着发言权。
那等以后公主正式下嫁给杨掌柜，自己....
想到这里，小姑娘也是两眼迷茫，羞红着脸憧憬那时的场景，少女的内心，如小鹿般乱撞，躁动着青春。
长乐幸福的看着杨轩，羞涩道：“杨掌柜的...”
“以后就叫我夫君吧。”
杨轩直直的看着她，轻声道。
长乐欣喜着，把脑袋靠在杨轩的胸膛下，甜蜜的小声道：“嗯，夫君。”
杨轩听到这称呼，笑了笑了，抚摸着长乐的秀发。
“来，按照我教你的口诀，咱们再来一遍。”杨轩在长乐的耳边轻声道。
（以下省略一千字）
......
不说杨轩这边通宵达旦的征伐，灵州雁门城处，城墙下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骑。
人一满万，无边无际。整整四十万，前后绵延数里，昨晚因为光线原因，所以感触不大。
可今天看到这气势恢宏的大军，守城的将士都是脸色一变，四十万大军，分四个城门攻击，各放了十万大军，又因为城门狭隘，被分成了十个梯队，前一梯队攻城半个时辰后下来休息，后面梯队接上，车轮不断。
显现出敌军今日必破此城的决心。
每个梯队，又分三千铁骑，以弓箭作掩护，七千人下马攻城器械撞击城门。
吐蕃和吐谷浑虽然器械不够用发达，可那不是智商低，一大早就砍伐好大树，用主干推撞城门。
轰轰作响。
“杀。”
“儿郎们，上啊，今日破城，奸淫掳掠，随你们玩。”
“杀啊。”
“上啊。”
随着主帅给出的承诺，攻城的士兵彻底疯狂起来，打仗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金钱和女人吗？
慕容庭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望着城楼上三三俩俩的守军，不屑的看了一眼。
另一边的松赞干布听到这许诺，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蛮夷的血脉终究是在他体内流淌，一些劣根性仍是免除不了，虽然敬仰儒家思想，汉人制度。
可现在正值打仗，为了激励手下的战意，一些束缚，该丢还是要丢掉。
“陈二，你他娘的往哪丢石头呢，对准点。”
“哎哎，伍长，刚刚老陈我不是手滑了一下吗？”
城墙上，面对猛烈进攻的敌军，陈二被安排在城门上方丢巨石，刚刚他丢下去的时候，其实砸中了十几个人的。
可下面密密麻麻的敌军，就是瞎子来丢也能砸中十几个啊，所以不砸到三五十，就算是没丢好了。
“砰！”
又是一块巨石滚下，敌军出现一片伤亡，哀嚎不断，可凡是没有被一下砸死，或者没有重伤的敌兵，都是被后面的队友拉了下去养伤。
又有人再次扑上来，填补位置，完全是不怕死的打发。
陈二咧着嘴冷笑，又是一块巨石砸下，死伤一片，转头看着只剩下三块巨石，神情有些凝重。
守城的手段就这么多，滚木，巨石，滚木已经丢完，现在巨石也所剩不多了。
只能期望主帅能赶紧想想办法吧。
城池东门，李靖等几个主将凝重的看重疯狂的敌军进攻，这边的巨石也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