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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对王爷彻底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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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冷漠的态度,让慕瑾川脸色冷了不少:“你在跟本王置气?”

    大厅,气氛诡异。

    众人低着头不敢大喘气。

    在王府里,就连受宠的侧妃都没胆跟王爷置气。

    楚洛苡转过身,像是没发觉他的怒意似的,冷淡疏离的笑了笑:

    “王爷怕是太高估自己了,那里清静,所以我自请去祠堂住。”

    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王妃对王爷彻底死了心?

    慕瑾川深人雅致的眉宇微皱,似是不相信她的话。

    “对了。我这个人喜静,还请王爷和你那心尖尖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优雅地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慕瑾川瞳深处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细微波澜。

    回到祠堂。

    楚洛苡瞅着四下无人,立刻来到墙角边。

    在一堆杂草中扒拉出一个小罐子。

    打开罐子,浓郁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嫌弃的往后仰了仰,等着气味散去了一些,用手帕捂着鼻子才低头检查罐子里的东西。

    小罐子里装着那有毒的饭菜。

    她有意留了些,想看看到底用的是什么毒药。

    她用木棍挑出来一些菜叶,凑到上面嗅了嗅,眼神顿时凌厉无比。

    这毒药明显不是出自中原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揣测,没有更多的证据。

    另外一边,香雪阁。

    重重幔帐间,吊着双鱼帐钩,被褥是百鸟蚕丝褥,床头是柏楠镶心香几,三彩鹤瓶上插着时令鲜花,都是贵重的东西。

    显而易见,侧妃受宠的程度。

    太医为侧妃诊治好,向慕瑾川回禀:“王爷,侧妃只是伤心过度导致晕迷,只需好好调养即刻。”

    慕瑾川颔首:“有劳太医。”

    “这是微臣分内之事。”开了些调理方子,太医就离开了。

    等到太医离开,月司纯半支着身体,眼尾带着红意:“王爷,妾身真的没有做那些事,这么多年,妾身心里只有王爷啊。”

    慕瑾川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神色不动,只是轻声开口:“司纯,有些事情不要依小性子去做,就算不喜也不能随意诬蔑和诋毁。”

    他语气淡淡,但仔细看能发现他眉眼间的清冷。

    最后那个负责打杂的丫鬟认罪,说是个流月有矛盾,她一怒之下存了毒害的心思,没想到第一次下毒把毒下错了。

    月司纯一张脸煞白到了极点,但随后,她瘦弱的肩膀颤抖着不停,眼睫上挂着泪珠,更咽着:

    “家父离开后,我只有王爷一个亲人,是王爷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王妃嫁进来后,妾身慌了,怕王爷喜欢上王妃,所以心急了,就……你了解司纯的,妾身不是那么肚量小的人。”

    她低着头哭泣着,男人坐在椅子上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疏离。

    这事虽然有人出来认罪,但很难说和月司纯没关系。

    半晌,他略一偏头,眸光似雪:“本王答应你父亲的事自然会做到,会好好照顾你。至于王妃,本王永远不会喜欢她!”

    听到他的话,月司纯这才拿着帕子擦掉脸颊上的眼泪,认错道歉:

    “妾身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在犯了。”

    说完,她支起身体,柔弱的手去拉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期待:“妾身入府很久了,王爷还未与妾身圆房……”

    说着,她羞涩得地低下头。

    然而,慕瑾川只是站起身,声音带着一贯的淡薄寒凉:“好好养身体吧。”

    话落,他转身离开。

    她惶恐的抬起头来,那纤细的手僵在半空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苍白的俏脸立刻扭曲到狰狞,她忍不住愤怒将床上软枕狠狠砸在地上,压抑着愤怒又委屈的咒骂:“贱人,贱人!”

    那日之后,慕瑾川下令,没有他同意,不准任何人前去祠堂。

    没人打扰,楚洛苡落了个轻松自在。

    整日在院子里捯饬她那些药草。

    她每天给那些药材翻土浇水。

    这日,她懒洋洋的软塌上晒着太阳,门被轻轻推开,她缓缓睁开眼,就见某人背着阳光走来。

    随着近了,他也清晰了,眉目在阳光下闪烁三千流光,碎星点点。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绛紫色的长衫,衣袖上仍然绣着梨花纹案,脚踏金丝流云靴,乌黑的发丝套在精致的黑玉发冠中,一副不容侵犯,不容逼视的气质。

    这样淡漠犹如阳春白雪般的人物,很难让人将他与疆场狠戾,手段残忍的人联系在一起。

    不得不说,眼前这男人容色是极好的,就算放在现代,也不逊色那些小鲜肉。

    “几日不见,在这倒是轻松自在的很。”慕瑾川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阳光洒在他身上,若是忽略那眼底的冷意,这笑容堪称的上:花开明媚。

    “王爷大驾光临有何事?”楚洛苡嗤笑,从软塌上坐起身来。

    “今日回门。”

    “今日?三日回门,这都过了多少天了?”

    楚洛苡有些无语。

    “一炷香后府外见。”不给她多话,慕瑾川负手背后,转身离开。

    *

    青石道上,宝马雕车。

    瑾王府的马车谁人不识,从街道驶过就有不少议论声响起。

    “听说瑾王娶的那个王妃狠毒无比,入门当天就给侧妃下毒,被王爷逮到后就被关了祠堂,都没回门。”

    “这就是楚家大小姐的教养?”

    “如此善妒狠辣的女人怪不得不受宠,瑾王也是可怜,居然娶了这样的女人!”

    百姓议论的声音不小,楚洛苡懒洋洋地靠在马车上,时不时往嘴里丢个糖豆,这些话倒不至于让她生气或动怒。

    慕瑾川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不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还能堵着人家说闲话的嘴吗?”她掀了掀眼皮看他,意有所指地说:“再说,应该生气的不是你吗?这样一来瑾王府就没啥秘密了,什么事都能往外说。”

    她可是心知肚明,能把瑾王府发生的事往外说,除了他的心尖尖就没别人了。

    虽然没挑明,但慕瑾川是谁,自然也明白了过来,他指骨轻敲着膝盖,强调着:“你确实下毒了。”

    月司纯的手不就是她下毒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