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没吃过姜晚做的饭菜,就因为没吃过,所以不抱希望,甚至觉得有点绝望,雪茄掉在沙发上,就是他绝望的表现。
姜晚却毫不自知,看到雪茄把沙发套燃出了个洞洞,立马就着急了。
扑上去,把只抽了三分之一的雪茄捡了起来丢进垃圾桶,也不去看姜曜的表情,鼓着腮帮子念叨道,“你怎么回事啊,这是沙发不是钢铁,你看着烧出了个洞,还怎么用啊,以后有客人来了看到多丢人。”
“不要说你好像多顾家一样好嘛晚晚,不过是件沙发套而已,还不够你一个月的零花钱,就别一副心疼的要死的模样了。”
姜曜对女儿,那是真的不客气的。
姜晚表情僵硬了一下,又故作沉稳,“您都说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都不止这套沙发套的钱,那就更该省着点啊,免得到时候没钱给我零花。”
“贺池年养着你,你还需要我的钱?”姜曜冷笑了一声,丝毫不当回事。
别的不说,他知道贺池年给了她一张黑卡,之前都看到了。
姜家这点钱怎么会让贺池年放在心上呢,他那么喜欢姜晚,给的肯定不少,一张黑卡就足够姜晚刷好几十年了。
等到她死,这张黑卡她也刷不尽。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浪费啊,怎么说这个家也是您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姜晚哼唧,望着那个被雪茄烫出来的地方。
小脑袋突发奇想,拿了个抱枕过来,垫在上面,“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回头我找找针线,看能不能修补一下。”
“随你,你别戳着自己就好。”姜曜说完,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我明天或许有客人要来,你晚上前记得补好它,不然给人家看到了不好。”
姜晚白了他一眼,“我晚上要做饭呢,刚才说了的,贺池年要来。”
“他来了自然有厨师做饭,哪里用的上你,回他贺家再做,先帮我补一下这个沙发套。”姜曜理直气壮的说道。
完了抖了下报纸,就不搭理她了。
偏生耳朵忍不住竖起来,等着姜晚考虑清楚,生怕她拒绝。
姜晚低头看看崭新的沙发套,又抬头看看时间,有点犹豫,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我下午试试看能不能补好,要是补完还有时间,就去做饭,我上次做过的,应该没问题的。”
上次没吃死人不代表这次不会。
姜曜心想,又顾忌这是唯一的女儿,不敢说出来,怕太打击她也不好,嗯了一声后就不管这事了。
就算补好了,他也会拆掉的。
……
晚上。
贺池年带着胃药来到了姜家,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
却发现他想多了。
姜晚拿着一盒针线,正蹲在沙发处,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满脸的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的是什么重要的科学实验。
姜曜看到贺池年,朝他点了点头就不管他了,倒了杯水离开了客厅。
陈美玲不在了,他似乎平和了许多,也不急着跟贺池年作对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