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琛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他不喜欢一遍遍的重复自己说过话的，更不喜欢证明什么或者保证什么。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默凡说他看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就是你！”
“而且她妹妹也肯定不会认错人，她总不能连自己孩子的爸爸都认错吧？”
“总不会是她妹妹精神分裂认错人了吧？”
“可是那些合照又怎么解释？”
“难道照片是p的？”
方慕琛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调查一下，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我会让莫助理调查清楚的。”
“对，一定要调查清楚，他复仇的原因基本已经弄清楚了，只要这件事不是你干的，咱就不用怕。”
“等真相调查出来，误会解释清楚，他没理由不给解药。”
“所以调查当年的真相，才是事情的关键。”
“嗯。”
方慕琛点头：“一会儿我会让莫助理来一趟，你把许默凡的原话告诉他，让他有个调查的方向，这样也能查的快一点。”
“嗯。”
过了一会儿，苏乘乘又问：“真的不是你？”
方慕琛又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苏乘乘继续追问：“你之前不是失忆过吗，会不会是你忘了？”
“毕竟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儿了，那么久远，再加上你失忆过，所以你完全有可能忘记了。”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方慕琛依然没说话，表情却很无语。
“你看我干啥，我觉得很有可能啊，就比如我就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
“你想不起来也很有可能。”
方慕琛反问：“那你说我为什么能想起，她之前在酒店门口拦我的事情。”
“这……选择性失忆？”
男人宠溺的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真想撬开你的小脑瓜看看里面都想些什么。”
苏乘乘很不福气的嘟嘟嘴，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放心吧，我会让文书尽快调查清楚，我没干过的事儿，我也绝不帮他人背黑锅。”
大概下午两点莫文书来到医院，苏乘乘把许默凡的原话说了一遍。
莫文书知道这些信息后表示应该很快就能调查出结果了。
果然，两天后的晚上，正是方慕琛准备出院那天，莫文书那边总算有了重大突破。
“二爷，事情都查清了，这件事还真和您有点关系，但又关系不大。”
方慕琛看着她开口说道：“说详细点。”
“八年前，正是您继承方式集团那一年，您身边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有几次您差点丧命，这件事您还记得吧？”
“嗯。”
那一年发生很多事情，他当然记得。
“后来有一段时间您身边的意外明显少了许多，您当时还以为家族的人停手的，其实不然。”
方慕琛挑挑眉，难道还有其他内幕？
男人虽然没说话，但是莫文书却知道他的意思，只见他像是回答他的问题一样，说道：“对，还真的有内幕。”
“其实是因为老爷子为了保护您，提前很多年就找了几个和您身高体型容貌相似的人，让他们当您的替身。”
“为了更加逼真，老太爷还让他们还整了容。”
“所以，那些替身和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有些时候连老太爷都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
“老太爷训练他们许多年，就连声音和行为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就算面对家族那些人，也可以假乱真。”
“因此，那段时间有好几个替身在同时活动、混淆视听，让他们不知道您的真实行踪。”
方慕琛皱眉：“这么说欺骗许墨雨的人，是其中一个替身？”
“正是。”
“那名替身顶着您的容貌和身份，到处欺骗年轻貌美的姑娘，劣迹斑斑。”
“许墨雨就是他骗的，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后玩消失。”
“许墨雨抱着孩子从天桥上跳下去，当时正直汛期，水流很急，许家人找人打捞很多天都没找到尸体。”
“许墨雨的父亲心脏病发作去世，母亲在双重打击下疯了，两年后也跳楼自杀了。”
“所以许默凡才展开了一系列的报复行动。”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方慕琛脸色阴沉，周身散发着幽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冰。
莫文书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向后挪了一点，生怕他发起火来会殃及无辜，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二爷发这么大的火了。
“人找到了吗？”
莫文书知道他问的是谁：“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听老爷子说，相貌应该和您不一样了。”
“毕竟那些替身没有利用价值了，老爷子也不会让那么人顶着您的脸在外面招摇撞骗。”
“嗯，先抓了再说。”
“是。”
苏乘乘听完之后很兴奋，只要跟他无关就好。
这样许默凡就没理由不给解药了，方慕琛也不用再防着许默凡了，这种结果皆大欢喜。
至于许茜茜的死，就交给警察去调查吧，如果真是许默凡杀了她，他照样躲不过法律的制裁。
“我现在就把真相告诉他，把误会解释清楚。”
“嗯。”
方慕琛没拦着，知道她心思不在自己这里，拦也拦不住。
但他觉得，许默凡应该没那么容易相信。
果然，苏乘乘把真相告诉许默凡后，他刚开始也很惊讶，很愤怒，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相信。
一定是方慕琛为了骗取解药，找人给他编了一套毫无漏洞的故事。
所以，接下来苏乘乘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赤裸裸的真相就摆在面前，你有什么不相信的？”苏乘乘都快气死了，怎么遇到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为了赌气和猜疑不相信真相，难道你想看着你妹妹死不瞑目吗？”
“她在地下看着你报仇都报错了，该有多少着急？”
“你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等过几天他们抓到那个替身后，你亲自问。”
许默凡冷笑：“问有什么用，以方慕琛的能力，找个人整容成他的样子不难，找个人替他顶罪卖命也不难。”
“那你说该怎么办，怎么样你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