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现场观察
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司寇灵立刻决定前去探查一下实际情况。
疫病这种事情不容小觑。
不过司寇灵其实并不觉得玄女国那么容易出现疫病。
要知道女皇宁兰从登基起就一直致力于传播知识，打击部分只有坏处的封建迷信。
疫病中最忌讳的将死在家里的尸体留几天这种事情，早就做了一些科普教育。
要知道宁兰和母亲当年还小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一次非常严重的疫病，也是那次之后，玄女国对于疫病的态度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而在盛世的环境下，在科普教育的环境下，偏偏在这种时机，发生剧情中原本没有的事情，总感觉这里面的阴谋味道都要溢出来了。
司寇灵和郁星月一人骑马一人骑虎，沿着玄女国边境，赶往疫病发生的位置。
人骑着老虎可是极其少见的，大多数人只在话本上听说过，实际上看到了，都来不及看清楚，一人一虎就已经跑出百米开外。
东南边境。
司寇灵和郁星月刚要进城就被拦了下来。
“不能进！”他们扫了一眼白虎大白，十分警惕。
守着城门的惹口鼻用面巾围了起来，城门后面似乎有浓烟，一股尸体燃烧的难闻味道。
司寇灵直接亮出身份：“可以进了吗？”
“这……司寇小姐，城里正在闹疫病，皇城派来的大夫都还没到，所以还没有治病的药物，这里可不是好地方。皇城没说会派您来，这事情不是打架能解决的。”
司寇灵不意外，他们本来就距离这里不算远，几天就赶过来了。
皇城来这里最快也要半个月，疫病发生的第一时间告知女皇，然后女皇再派人过来，肯定没有他们动作快。
郁星月的消息是他认识的人告知的，自然要早来一步。
“他会医术。”司寇灵指着郁星月，“我们也不深入，毕竟没有女皇的指派，我们只是想简单检查一下得病的人。现在得病的人有多少？”
“非常多！多的可怕！第一批生病的人出现的时候，知府就已经第一时间上传消息。但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已经将近一半的人染病了。
并且死掉的人也已经达到了八十，基本上染病了之后，三天左右就会死，好一点的能撑过五天。我们都是隔壁镇子刚调过来的人，原本的士兵基本都病了。整个城镇基本都废了，没人敢随便出门，更不敢互相接触。
传播这么快肯定是疫病，以前疫病都是接触或者见面就容易得病，所以这次传播这么快，肯定也是一样的了。”
士兵谈之色变，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
司寇灵皱紧眉头，难道是通过呼吸传播？否则怎么会传播的这么快？
但是就算是通过呼吸传播，这个速度也太快了些，这个城镇的人口怎么也有上千，短短几天感染一半……
郁星月靠着司寇灵耳边小声说道：“完全没有记载过这种传播速度的疫病。”
司寇灵也觉得剧情上原本不存在的疫病，在这个节骨眼冒出来，怎么看都很奇怪。
毕竟疫病这个东西，不该是自己打乱剧情之后，就自然而然冒出来的东西，但如果是人为的话，那倒是可能受到自己打乱剧情的影响，而出现。
“情况我知道了，但我需要见到病人，还有尸体，对应情况进行适当的询问调查，当然你们没有这个权利放我进去，所以麻烦你们去通知知府。”
看到司寇灵不听劝，士兵最终离开一人去知府通报。
最终司寇灵他们被放了进去。
知府第一时间接待了司寇灵：“司寇小姐来这里，司寇将军可曾知道？”
司寇灵直接坐了下来：“暂时不知道，我是刚好离这里不远，过来看看情况，来府上的路上，街上几乎没有人，到处都是烧纸钱的痕迹，还有城中烧尸体的地方，还有没有烧完的尸体。我想知道更加具体的情况。”
知府说得情况和士兵说的差不了太多，知府因为太害怕，除了一开始去接近生病的人，之后几乎都不敢去看。她要是也倒下，不知道还有谁能指挥。
司寇灵询问了一些其他方面的问题，能了解的已经全部了解了，感觉有些口渴的她想要喝茶水。
郁星月却制止了。
他的手压在杯子上：“城中在焚烧病死之人的尸体，现在还不知道致病的原因，也不知道疫病属于什么类型，或者其他一些问题，万一尸体残渣也可以致病呢？烧毁的尸体可能被风吹污染水源。”
知府立刻说道：“这点请放心，府上用水是山上流动的泉水。”
郁星月松开手：“那没有问题。”
知府搓了搓手：“不是说郁正君学过医吗？现在皇城的大夫还没来，郁正君可以帮帮忙吗？帮忙看一下病人就行，只要做好防护，应该没事的。我实在惭愧，想不到办法降低得病新增的人数，也控制不了人死去。”
司寇灵起身：“我们既然主动过来，就不是走个过场的。第一个生病的人调查清楚了吗？”
“第一个生病的人不清楚，因为是几家人中的个别人一起病的，之后就从他们那个中心开始……”
“带我们过去。”
知府有些害怕，但到底不能说什么，还是做足了准备，口鼻遮上，手上拿着手帕，要碰什么东西不能直接用手。
来到第一批病人所住的地方，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都死光了。”知府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最开始就是从这几家人开始得病，第一批病的已经一个不剩了。”
郁星月上前直接拿着手帕推开一扇门，屋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还没洗的碗筷留在桌子上面发出恶臭味。
“被褥什么的，都用来裹尸焚烧了，碗筷暂时没人管，是不是也该焚烧？”
知府捂住口鼻，半个脚都不想踏进去。
郁星月观察了一下房中的情况，立刻掉头换了一家。
司寇灵也在观察，在将这几家已经空无一人的房子检查一遍之后，他们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看向了那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