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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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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生莲画坊,正是午膳时间。

    饭厅里,蝶舞端着食盘,环视了一圈,见靳冰墨一人独坐在最后的位置,一脸惨淡、没精打采,她便拾步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靳冰墨挑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道:“《百卦千解》什么时候给我?”

    “你还惦记着那本书呢,你的双帛小姐姐都两日没来上工了。”蝶舞夹起一块肉片送入口中。

    她哪有什么《百卦千解》,那日不过是听说靳冰墨醉心卦术,而她在戏园子里听说过这本书,知道此书在卦术界很有名,便以此骗靳冰墨,让他答应她送发簪给双帛气桑无渊而已。

    见靳冰墨听到双帛二字,原本惨淡的脸色更加郁闷了几分,蝶舞放下筷子。

    “你跟我说实话,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双帛没来上工?她不是一个会轻易请假的人。”

    上次商离要带她去落雁国,本来说要好几日,结果,她第二日就回画坊来上工了。

    所以,她隐约觉得,这次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靳冰墨不想说,毕竟是丢脸的事。

    “那你还想不想你的双帛小姐姐回来上工了?如果想,你就必须告诉我实情,我来想办法。我跟她的交情如何,你可以问问画坊里的人。”

    见蝶舞这样说,靳冰墨这才将昨日清晨云来客栈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

    蝶舞瞠目。

    “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去提亲?”

    靳冰墨窘迫:“我这不是想着负责任,有担当吗?而且,也想着先下手为强,早提早好,谁知道给她给吓跑了。”

    蝶舞执起筷子戳着食盘里的饭粒。

    被吓跑可不是双帛的作风,她吓跑别人还差不多。

    “你说,原本是双帛的厢房,开门的是四王爷?”

    “是啊,还有秦慕,就是前段时间传的在丧礼上死而复生的那个秦太傅的......”

    “我知道,秦太傅的孙女嘛。”

    “嗯,他们两个在厢房里,四哥哥把我好一顿数落。”

    说到这里,靳冰墨依旧觉得委屈和不甘。

    “那前日,你送发簪给双帛,你四哥哥看到了吗?没什么反应?”

    “还说呢,四哥哥差点没把我给掐死,看,我现在这里还有伤呢。”

    靳冰墨边说,边仰起脖子给蝶舞看。

    这都两日过去了,还依稀能看到指印,可见当时有多用力。

    蝶舞甚是同情地看着他,心里想着,都是自己的罪过。

    若不是她撺掇,也不会让这小屁孩受这苦。

    她没想到桑无渊会这般......

    “我明白了!”蝶舞突然“啪”一声将筷子拍在桌面上。

    靳冰墨吓一跳:“你明白什么?”

    “明白你的双帛小姐姐为何两日没来上工了?”

    “不就是为了躲我吗?”靳冰墨横了她一眼,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一惊一乍的。

    “当然不是。”

    靳冰墨一愣。

    “那是为何?”

    蝶舞眯眸,眸子里全是寒芒,两只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状,咬牙切齿:“可能是被人囚禁了。”

    “啊?”靳冰墨大惊。

    “别急,我只是猜测,待我散工后去打探一番,我再联系你,商量下一步对策,不能贸然行事。”

    “你去哪里打探?”

    “四......”蝶舞刚准备脱口而出四王府,突然想起,不能让别人知道双帛跟桑无渊这种孽缘关系,连忙止住,“这个你就别管,有什么事我再联系你。”

    ......

    傍晚,四王府门口,蝶舞跟守卫道:“劳烦小哥通报一声,蝶舞有急事求见四王爷。”

    蝶舞来过四王府两回,守卫认识。

    一回是他家王爷亲自迎进府的,一回王爷不在,晋侍卫接待的,还用马车将其送去了军营。

    所以,守卫不敢像对待其他上门求见的女子一般直接打发,只得去麓园通报了。

    红昭回复说,王爷让人进去。

    蝶舞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麓园。

    这是她第一次来麓园,上次是去的书房。

    红昭领她进屋。

    蝶舞便看到坐在床榻边上的男人,披着一件外袍,似是刚睡觉起来,脸色也有些苍白,又似是生病了一般。

    “王爷。”蝶舞对着他行了一礼。

    男人扬手示意红昭退出去。

    末了,又想起什么,喊住红昭:“把这个拿火场去烧了。”

    他自床头柜上拿起一枚发簪,递给红昭。

    蝶舞瞳孔一敛。

    那可不就是她的那枚发簪,她给靳冰墨,让靳冰墨送给双帛的那枚发簪。

    所以,她猜的果然没错,双帛就是在这个男人手里。

    红昭退出去之后,桑无渊才开口:“有何急事?”

    他其实已非常不想理会这个又蠢又自以为是的女人,但又恐是关于薄霜的什么事。

    而且,他永远忘不了,那夜马车上,薄霜跟他说,蝶舞是这个世上第一个为她两肋插刀的人时的那个表情。

    所以,他就让守卫放这个女人进来了。

    “王爷。”蝶舞突然屈膝“扑通”一跪。

    “什么意思?”桑无渊皱眉,不知这个女人又要意欲何为,跟个疯婆子似的。

    “我是来跟王爷坦白,并跟王爷道歉的。”

    桑无渊没做声,睇着她,等着她继续。

    “方才王爷让拿去火场烧掉的那枚发簪是我的,是我给靳冰墨,让靳冰墨去插到双帛头上的,我当时是气不过王爷那样对双帛,所以,故意如此,想让王爷看看,双帛也是有人喜欢的。我错了,我对不起王爷,我道歉。”

    桑无渊稍显意外。

    蝶舞还在磕头道歉:“我错了,我知错了,是我对不起王爷。”

    她觉得,如果桑无渊因为这个囚禁了双帛,她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那就是她害了双帛。

    她有必要跟桑无渊把事情言明。

    她承认错误,她道歉,或许桑无渊就能放了双帛。

    但是,她又不能明着求他放人,那样就会显得她是带着目的,才前来道歉的。

    故,她不求情,矢口不提双帛的事,只说自己的错误。

    “靳冰墨提亲,也是你撺掇的?”桑无渊坐在那里睥睨着她。

    “不是。”

    做过的,她认,没做的,她也不能瞎领。

    桑无渊默了一瞬,冷声道:“知道了,看在你也是为双帛好的份上,本王就放过你这回,若有下次,绝不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