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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非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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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明日还有比赛,见齐怀柔的状态慢慢变好,况老板就让大家都回房去休息了。

    见有大夫在,薄霜也回房间了,大姨妈来,腹有些不舒服。

    脱了衣袍,掀被上榻,因为蝶舞还没回,她便也没灭烛火。

    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又响起了敲门声。

    想着肯定是蝶舞回了,她一边打着呵欠下床,一边不悦地抱怨:“还说去去就回,我看你是一去不回吧?”

    眼皮子重得不行,她一把拉开门。

    男人高大的身影闪身进来,她才意识过来不对,猛地抬起眼皮子。

    待看到来人并非蝶舞,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愕然睁大眼睛:“你......”

    与此同时,就准备出招击向对方。

    “是本王!”

    男人快速朝他做了一个“嘘”的姿势,随即抬手摘掉了脸上骇人的青铜面具。

    赫然是桑无渊!

    “王爷!”薄霜震惊,“你怎么来了?”

    不是出征去打仗了吗?

    桑无渊眸光微闪,径直走向屋里:“过来打探军情,听说你们在此处,就顺便过来看看。”

    薄霜愣了愣。

    烟波镇还有军情?

    “那你们营地是不是离这里不远?”

    “嗯,很近。”

    中午出发,马不停蹄、快马加鞭,这个时候到而已。

    “所以,你都是敲门也不问对方是谁,然后也不穿上外衣,就这样给开门的?”桑无渊回头问向她,眸光轻凝,语气不善。

    呃。

    薄霜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着了薄薄的一层里衣,赶快关上门,走到床边拿过衣服披上。

    “我以为是蝶舞回来了。”

    桑无渊走到桌边,撩袍坐下,将手里的青铜面具放到桌上,环顾了一圈屋中,面露嫌弃:“步生莲画坊就让你们睡这?”

    “嗯,我觉得挺好的,出门在外,哪能跟四王府比?想必王爷也不会拿营帐跟麓园比吧?”

    桑无渊:“......”

    他竟无言反驳。

    又想起此行的目的,他看向薄霜,长指敲了敲自己右手边的桌面:“坐下。”

    薄霜略显警惕,但还是走了过去:“王爷有事要跟我交代?”

    “没有,本王只是今日正好心情不错,就顺便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愿望?

    她跟他提过什么愿望吗?

    “什么愿望?”薄霜拂裙坐下。

    桑无渊勾勾手指,示意她把脸凑近一些。

    薄霜以为他要跟她耳语,未动:“王爷知道的,我的耳力,不需要的。”

    “又不是要跟你说话。”桑无渊没好气回道。

    那是要做什么呢?

    薄霜不解,却还是微微往他的方向倾了倾身。

    刚准备再问,下巴就一热,是桑无渊的大手捏了上来。

    然后,她就看到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执着个什么东西,作势就要往她脸上画。

    她本能地去躲:“王爷做什么?”

    “别动,动的话本王就点你定穴了!”桑无渊低斥。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因为他执东西的那只手举得很高,在她头上方,她看不到,只得仰头去望他到底拿的是个什么。

    “刚刚说了,本王只是大发慈悲,顺便满足一下你的愿望而已。”

    边说,边将手里的东西落在薄霜的眉骨上。

    与此同时,薄霜也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赫然就是她飞鸽传书寄给他的那只螺黛。

    薄霜汗。

    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画。

    “我几时有这个愿望了?我寄螺黛给王爷,是给王爷做笔用的!”

    “笔?”桑无渊一怔,随即,又点点头:“嗯,好像是可以当笔用。”

    说完,怪她:“那你不说清楚!光寄支螺黛给本王,什么都不说,本王怎知你几个意思?看到是女子画眉之物,自然就以为你是这个意思了。”

    “......”薄霜有些惊讶,“不是光螺黛,我还寄了信啊,一起的。”

    “没有,”桑无渊斩钉截铁,非常肯定:“竹筒里就只有一支螺黛!”

    “本王当时也觉得奇怪,心想难道是想让本王画眉,不好意思开口,就故意什么都不说,任本王来猜?”

    薄霜汗哒哒。

    “王爷想多了。”

    “看来,信在路上掉了。”桑无渊总结呈词,面色正经,甚至有些凝重。

    薄霜也没想到会如此,微叹:“那就有点可惜了。”

    “可惜什么?”桑无渊问。

    可惜某人没看到以唾液润之。

    可惜没气到某人。

    薄霜有点小失望,摇摇头:“没什么。”

    桑无渊黑眸映着烛火,一抹精光从眼底掠过,他看着薄霜,再次伸手擒了她下巴。

    “就算你不是这个意思,本王也以为是这个意思了,你可知,本王为此还练了手?所以,今日,你这眉,本王必须得画了,不然,对不起本王练习了半日。”

    薄霜:“......”

    还专门练了手?

    甚至练习了半日?

    这不是闲得蛋/疼,一般人做不出这事。

    薄霜无语至极。

    她再次攥了他的腕,不让他画。

    “看来战事很轻松啊!”

    谁说战事艰难的?

    出征前,还全府相送,全府说心里话,搞得跟个要一去不返、生离死别一样。

    桑无渊唇角一斜:“不是战事轻松,是再艰难的战事,本王都能将它变得轻松。”

    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不可一世。

    好吧。

    “王爷棒,王爷厉害,王爷是这个。”

    薄霜满脸敷衍、言不由衷地夸赞,并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然后道:“所以,如此英明神武的王爷,手是应该拿刀、拿剑、拿军令的,怎能拿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女子之物,更不能做这给女子描眉的俗事,说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这件事难道不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屋里还有第三人吗?只要你不出去炫耀,又会有谁知道?”桑无渊回得也快。

    薄霜汗。

    炫耀?

    想多了。

    她并不觉得这是荣耀。

    “所以,今日这眉,王爷是非画不可了?”

    “不然呢?本王练那么久,白练?”

    见他一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样子,薄霜无奈低叹。

    怎么跟个三岁孩童似的?

    “行吧,画。”薄霜闭眼,将自己的脸送上前。

    早画完早滚蛋。

    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