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独家婚宠:老婆,别玩火 > 第四百五十七章 抵死不说
    裴旌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维护南浅的人,但很明显的一件事是南浅对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利用的关系,她根本不在乎这个男人甚至于说,她把这个男人当成了垫背,是什么让这个男人甘愿这样对南浅,裴旌霖想不到。

    但如果裴旌霖的一切假设都是成立的,那这个南浅的心里真的是太过于扭曲了,如果事情和他预测的一样,这个南浅是断不能留下来,他本想着让她和裴经沅一起一网打尽,但这个南浅,净干这些损人不利已的事情,让他感到害怕,他怕她身边的人们再受到伤害。

    一想到这里,裴旌霖不禁紧张了起来,是啊,有什么比他身边的人对他来说更重要呢?他身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身边女人都保护不好,那算什么好男人?这样想着的裴旌霖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早起床,吃了苏知晚给他做的饭。

    苏知晚不想让裴旌霖太累,想让他再歇歇再去,可裴旌霖却没有听苏知晚的话,他只是给了苏知晚一个大大的拥抱,让她安心下来,他头埋在了苏知晚的颈窝,说着:“晚晚放心,我不累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让人心都化了。

    苏知晚不由得摸了摸裴旌霖的头,告诉他:“好的好的,真的拗不过你,小调皮,可你答应我,中午要回来吃饭!”裴旌霖笑了,亲了苏知晚的嘴唇,然后就出门了,

    又一次和那个男人的会面,裴旌霖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那眼里充满了防备,裴旌霖说:“我在问你一次,那个车祸是谁指示你的。”裴旌霖语气冷漠,宛如神祗一样,看着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依然什么不说。

    “是你自己要这样?你是无意的,还是故意为之,”裴旌霖又一次发问,那个男人沉不住气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他说:“是的,就是我,但我不是有意的,我畏罪潜逃了。”

    听到男人这样说,裴旌霖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的维护南浅?居然冒着替南浅顶黑锅的风险去做这些事!要知道,如果入狱,那足以关他好几年的。

    “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会这么揪着你不放?我会直接让你坐牢的。”裴旌霖气定神闲的说道。

    “那天的监控视频和你说的并不一样,那么宽的道路,你为什么非要拐到我妹妹身上!”裴旌霖有些生气的说着。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说:“我喝酒了,醉了才会撞到她身上。”

    “你现在说的每句话,都会让我给你多加一项罪行,你现在说的话也都是自相矛盾,关于醉酒这一点,我很早就想到你会这样说,但租车行的人确定了你没喝酒才让你开的车。”裴旌霖无情的说出了这句话,让那个男人哑口无言。

    “所以,我在问你一次,那个事情是谁指使你的。”裴旌霖又一次严肃的说道,声调提高了很多。那个男人也不是被吓大的,他依旧什么都不说,男人的态度让裴旌霖很是生气,但却只能不了了之。裴旌霖这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吃午饭了,晚晚今天早上告诉他要准备午饭。

    一回到家,又是那熟悉的饭菜飘香味,裴旌霖感觉心里温暖了不少,他抱住了刚刚忙完的苏知晚,头埋在了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苏知晚的气息,苏知晚身上自带的柑橘味香气,让他十分着迷,也十分的安心。

    苏知晚拍了拍他,“吃饭喽,小乖乖,你在干嘛呢?”

    “别说话,晚晚,让我抱你一会儿。”裴旌霖闷闷的说着,语气有些委屈。

    不用裴旌霖说,苏知晚就知道了裴旌霖此时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今天上午的询问无果,苏知晚此时也只能抱着安慰裴旌霖。

    而x国这边,最近裴迟羡努力的吃饭,想要快些恢复身体,现在已经开始让渭墨带着她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了,可是她依然还不能快走。只能让渭墨扶着她慢慢的走。

    但现在裴迟羡早已经沉不住气了,她现在非常想亲口告诉裴旌霖,苏知晚是无辜的,木子都给她说了!可身体的虚弱让她很是力不从心,她甚至开始愤怒的捶腿,喜欢这两条软绵绵的腿恢复过来。

    “渭墨,我想回国了。”裴迟羡对渭墨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渭墨其实不太清楚裴迟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非要现在告诉裴旌霖,而且还得当面说,但裴迟羡的身体,还是不太适合坐飞机的。

    渭墨看着这个女孩,这么长时间,她真的长大了不少,开始为别人着想,昔日的大小姐脾气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可能那个流掉的孩子就让她一下子懂事了吧。这样想着的渭墨,心疼的看着这个他爱的女孩,可现在的他,早已经控制不了她了。

    他亲上了这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这是裴迟羡车祸苏醒后,渭墨第一次亲她的嘴。裴迟羡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早已经不想亲自己了吧,毕竟自己爱的更多的是千泾白,所以她想渭墨肯定不会这样做了。

    可现在渭墨还是这样做了,惊讶的她睁着眼睛,一下呆住了,但很快,当渭墨更深入的时候,裴迟羡反应了过来,想将渭墨推开了,可渭墨扣住了裴迟羡的后脑勺,更加疯狂的掠夺着。那一刻,裴迟羡意识到,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会这样做。

    但很快,渭墨放开了他的手,离开了裴迟羡的嘴唇,他说:“对不起。”裴迟羡有些楞,干嘛说对不起。但她没问,因为他确实做过不少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是不确定他在为哪件事而道歉。

    裴迟羡说:“你别这样,我们二人之间还说什么谁对不起谁呢?”渭墨看着她,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渭墨再次开口:“可以的,回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