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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好事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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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沈放参见皇上。”

    沈放穿越到现在还是第一次面见皇上,刚才也不过是只闻其声,听到皇上说免礼后,沈放才真正看见当朝皇上。

    一精神饱满,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站在二楼看台看向离开的众人,旁边站着的竟是乡试的监考官员,那人此时看向沈放的表情是格外的欣赏。

    “沈放,你爷爷可是跟随太祖打天下的将军,你怎么没子承父业,却来做了个书生。”

    “回皇上,人各有志,祖父能提枪上马跟随先皇打天下,现在社稷安康,我这孙子辈便收起长枪,辅助您成就海晏河清。”

    “好小子,倒是能说会道的很。今日你胆子也是大的很呀,那句‘冲天乡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气势,不比你爷爷上阵杀敌的气势小啊。”

    “多谢皇上赞赏,草民实在不敢当呀。”

    皇上这些话倒是一句没提郑直的事沈放隐隐猜测皇上的心思,怕是要当那件事已经翻篇了,他自然不能自讨没趣,毕竟皇上已经说要放过王竹了。

    接下来,皇上也只是和沈放闲聊了一些事,最后竟然引荐他给这礼部尚书李学礼作学生。

    “沈放,这些年我倒是没怎么关注过沈家,此次你既然考过乡试,又中了解元,便做个顺水人情,这李爱卿跟随我多年,不如你拜他当老师,以后在官场便让这位老师教你做事,我也好放心。”

    “能当李大人的学生是我的福分,他日定上门行拜师礼。”

    “你这个学生倒是懂规矩的很,不如先改口叫‘老师’。”一旁的李学礼此时才出声。

    “老师,请受学生一拜。”这事就算定了下来。

    “行,李爱卿你便去送送你的学生。”

    沈放和李学礼向皇上告辞之后,便带着沈放离开了此处,送沈放上马车前同沈放谈论几句。

    “沈放,今日你的胆子和之前驳题时的胆子一般大呀。”

    “老师,我自以为自己做了该做的事。”

    “好啊,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些背后之人不知道要怎么盯着你呢。”

    “若是我这就怕了,这世上岂不是又多了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李学礼听完是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不过万事要多加小心。”

    沈放道过谢之后,便上了马车。

    言律和曹岚此时正在马车上等他,他们约好了此时见面,也好确定沈放没出事。

    “沈兄,刚才那人是谁呀?看起来是个官员。”言律好奇问着

    “那人是礼部尚书李学礼,今日我拜了他为老师。”

    “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快讲讲,好奇死我了,我说书的内容又有了。”曹岚也是好奇极了。

    沈放便把今日在诗词大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他俩听完都沉默了,曹岚也还好,毕竟一开始此时就是他所调查的,不过也是唏嘘不已。

    沈放见这两个人呆傻的模样叹口气说道。

    “今日怕是还会发生一些让你们唏嘘的事情。”

    发生了这样的事,三人也是没了谈论调侃的兴趣,坐着马车一路无言。

    沈放回了刘府,今日没有十九的陪同竟然有些不习惯。不过好在,最近他在刘府的日子,因为刘琅天倒是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不长眼的下人背后说些难听的话,表面上还是恭敬多了。

    回到院子想让小童烧水洗澡的沈放见到了个稀客,刘嫣然在他房中等着他,好像备了一些酒菜。看的沈放都恍惚的认为莫不是他早就有了个小娇妻。

    刘嫣然其实已经等了许久了,这诗词大会结束的时间竟然推迟了好久,这饭菜也是热了几次,都让她从期待等到了烦躁,才等到沈放回来。

    “你终于回来了。”刘嫣然语气中的惊喜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沈放本来就有些心累,虽然此时佳人在侧,他表现却是淡淡的。

    “嗯,回来了。”

    刘嫣然被他有些冷落的态度,搞得心里不太舒服,不过不能扫兴,她告诉自己。

    “来你快吃菜,今日的诗词大会的胜者是你吧?”

    沈放听到这对刘嫣然的态度变化心中有了计较,“不是,今日没有胜者。”

    刘嫣然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沈放不咸不淡地态度,她生出了些许难过之色。

    一顿饭吃的不痛快极了,倒是让沈放想起了唐羽墨,不过沈放也没往其他方向想,现在刘嫣然是她的妻子,他还是明白的,那人不过是一个朋友。

    刘嫣然却被这一顿饭打击到了,感觉想沈放是个好人的自己简直就是傻了,小青还说这人喜欢自己,哪有啊,显得她自作多情死了。

    另一边,大理寺的监狱,沈放预想的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因为郑直的身份特殊用的是单人牢房,半夜时分,一个黑影打开了牢房门,惊醒了此时正在睡觉的郑直,他自从被关在牢房,就胡思乱想了许久,刚刚才敢合了一会儿眼,见那来人,立马激动扑过去。

    “你,你是不是那个人派来救我的,我还有用,我绝对不会出卖他的,你,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被审讯,救救我。”

    那人见此人这般,心中鄙夷,怪不得主子说要灭口,就这胆量和脑子,也就是平时用着还好,一旦暴露就必须杀掉,太没骨气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一支笔和一张纸。

    “主子说了要让你假死,金蝉脱壳,你且先写下这份遗书,然后服下这个假死的药,等到明日处理尸体的时候,我们去乱葬岗接应你,你去外面躲上两三年,等过了风头再回来。”

    郑直听了忙答应,接过瓷瓶,立马写了封遗书,却在拿起瓷瓶要吞药的时候,被那人用腰带勒死在了牢房。

    等他和另一人接头的时候,却得知那人竟然失败了,说遇到了一个颇为强大的对手,那个代笔被护着,打不过人家,还受了伤。

    “真是废物,算了,那人什么都不知道,不值得派人第二次去。”

    两人便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