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诺诺心中有几分怀疑,许珍珠真的会因为阮香的几句话就这般吗?而且,那种感觉不是讨厌,而是恨!
正在想着,小二过来说房间已经整理好了,请她们三人上楼用膳。
阮诺诺把脑海里怀疑抛到一旁,拉着二人上了楼。
烤鸭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她前世吃过的京烤鸭香……
……
房间里,许珍珠看着摆满桌子的菜肴抿着嘴恼怒地想着事情。方才她在楼下见了那阮诺诺,姿色一般,又那般肤浅粗鲁,也不知他到底看上了那女人什么了!
丫鬟殷勤的为许珍珠布菜,见她始终未动筷子便知心里还气恼着方才的事情,笑问:“小姐,还在为那乡巴佬生气啊?”
“你也说她是乡巴佬了,我怎么会和她生气。”许珍珠撇了撇嘴,将筷子放到了桌上,懒懒地撑着下巴,神情却有些狰狞,“你与我说实话,我与方才那女子相比,谁更好看些?”
“自然是小姐。”
“真的?”
丫鬟倒了杯温茶放到许珍珠手边,讨好地说:“自然是真的,小姐长得像夫人,本就是国色天香,一般女子哪里比得上。何况那阮诺诺不过是村里出来的,就算进了礼郡王府,那身上的小家子气也是改不了的,整日里就会提钱,又哪有小姐这般风雅。我看,就算攀上了礼郡王府,喜欢她的也只有村夫!”
啪!
许珍珠猛然起身给了丫鬟一巴掌,怒道:“让你再胡说八道!”
刚倒的温茶翻滚下来,还有些烫热的水落在丫鬟手背,那手背瞬间便红了一片。丫鬟却是顾不得这些,嘭地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小姐饶命!”
“哼,看来是我脾气太好了些,才会让你这般放肆,连礼数都不知了!”许珍珠冷声道,“一会儿就给我滚回去重新学规矩!”
丫鬟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怒了许珍珠,只是一再地磕头认错求饶。
许珍珠起身换了一个位置,淡漠地说:“喜欢她的人如何,你如何会知道,就敢这般诋毁,苏钰他……”
‘苏钰’二字从她嘴中吐出,缠绵温柔,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冷漠。许珍珠轻咬唇瓣,止住了话头,想起那玉般儿的人物心理又是一阵烦躁,怒目斥责丫鬟:“还不快来伺候我用膳,你是想要饿死我吗?若是再敢这般笨手笨脚的,我可不会再轻饶你!”
丫鬟忙从地上爬起来:“是,小姐,奴婢这就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袁溪和兰馨二人依然气愤难当,又狠狠斥责了许珍珠一痛。
阮诺诺指了指桌上切得整整齐齐的烤鸭,笑道:“不过是一件小事,既不喜欢,以后不要来往就是了。还不快些吃东西?不然一会儿这烤鸭我可是吃完了。”
“啊,不要,我也要尝一尝的。”袁溪叫着拿起筷子,伸向烤鸭。
兰馨亦是不甘落后,也抢着吃起来。
这烤鸭确实不错,外皮香脆,内里软嫩。三人吃得开心,倒是把许珍珠此人给抛到脑后去了。
三人吃了午膳,都有些懒散不想动,便约了下次见面时间,各自坐车回家了。
阮诺诺刚回郡王府,蒋玉梅就过来了,满脸地气愤不平,拉着阮诺诺的手道:“你今日出去可有听到流言?”
“干娘,你怎么没小憩一会儿?”阮诺诺扶着蒋玉梅落了坐,才疑惑得道,“流言?什么流言?”
蒋玉梅气呼呼地说:“我实在生气,哪里能睡得着?你在外面真的没有听到那些流言?前几日京城里突然开始出现一些关于你的传言,不过初始并不过分,我们派人查了下,和护国将军府有关系。近几日那流言突然开始剧烈起来,我怕接下来会越传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