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好像连小腹都有肌肉……权当是练金钟罩铁布衫了,撞一下能有什么事?

    宋若词委屈的用舌尖在口腔内顶了顶肉疼的脸颊,睁开眼睛。活动了下因为紧张而过于僵硬的手。她刚才一直抓着东西,又软又硬。像是坐垫……

    等宋若词真的看清了自己抓的东西,才逐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举起了自己恶魔的罪爪。

    她刚才都干什么了,她是流氓吗!

    她看见自己的两个白软软的小爪子居然抱着池君寒腰往下的部位,因为是环抱,正好一手一个抱住了那带有圆润曲线的肉感。那大概是池君寒的屁股,否则不应该是这么具有弹性的手感。

    宋若词迅速收拾好自己狼狈的仪容,稳稳坐回自己的座位。两只小爪子还绞在一起轻轻发抖。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怕的她到现在都没有去看池君寒的眼睛!

    逃是逃不掉的,刚才一顿操作猛如虎。池君寒已经盯上她了。

    宋若词就像是一只被饿狼盯上且无处可逃的小兔子,含着一泡眼泪抿嘴咬唇。为自己刚才的失误感到万分的懊恼。

    虽然他们是夫妻没错,虽然已经什么都见过也没错,可光天化日之下摸人家屁股。宋若词想想还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连她失忆都做不出的事。现在又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只希望池君寒原谅她,大度、再大度一点……

    宋若词已经举起手指惶惑的咬了起来。

    完全是因为身边的冷气越来越浓了,主要还是因为。散发冷气的源头离她太近了。

    池君寒不知不觉的往她身边坐,将瘦小单薄的宋若词挤到了边沿还不罢休。旁若无人的继续挤压她。

    宋若词的小手都要被啃破皮了,指尖不住的抖呀抖,偶尔眼泪汪汪的用眼角余光瞄一瞄身边的大老虎,马上就埋头当鸵鸟。

    真是悔不当初……

    真皮软垫真因为男人的挪移而发出微弱的声音,细微,却在宋若词的耳朵里以成倍的速度放大了,宛如她此刻正在分崩离析的勇气。

    宋若词正想大声向他道歉的时候,一点微凉落在了她的皮肤上,男人带着薄茧子的指尖并不平滑,稍重的粗糙感磨砺过她柔嫩纤弱的后颈白肤上,立刻带出了一片微醺的淡红,仿佛喝醉了才会有的颜色。

    她身体娇弱,一点力道都能让她软成豆腐,沁出血色,这会不过是男人用手指蹭了蹭,她就这样了,万一真发怒对她干什么,她岂不是得粉身碎骨?

    想到这儿,宋若词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额角隐约滑过一粒晶莹的汗珠。

    她打的哆嗦在男人指尖被触感放大,池君寒略一眯眼,平静端详着面前的小白兔,薄茧煞有兴味的不断在她雪肤上蹭,非要蹭出红来才罢休。

    红都红了,疼是一定会疼的吧?

    疼成这样了都还忍着,不肯抬头看她,是真害羞,还是真害怕?……怎么就抖成那样了。

    分明刚才拉着他衣袖撒娇的时候还正大光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