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坐下!”

    宋若词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坐了上去,像是怕凳子有诈,确认没问题以后,小心翼翼磨蹭了会才坐正,一抬眼,对上了池君寒冷笑似会放箭的眼睛。她头皮一麻。

    不能怪她这么小心,怪只怪池君寒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热一下冷的,怪让人吃不消的。

    水温正好,宋若词将池君寒的双手捧着放进水中,用柔软的布巾轻轻擦拭他沾着她眼泪的指缝。

    明明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她却洗的格外认真。

    池君寒修长的手指像是完美的工艺品,指尖唯一的缺憾便是指腹常年抓笔留下的薄茧,但这更添加了他的质感与温度,像玉生了温。

    不知道是因为温水的缘故,还是男人的手本就更烫一些,宋若词今天没有从这双总是挥呼呵斥的手中,察觉到一丝排斥和反感。

    池君寒一手抄着书,余光却淡淡落在水面女人起伏的小手上,“你是打算做个手膜,再做个按摩?”

    宋若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手一抖,连盆带水,不小心打翻。

    刚才还温和平静的水。这会儿跟惊涛骇浪似得,泼了池君寒个透心凉。

    宋若词目瞪口呆。

    “宋若词,你故意的?”

    男人冰冷的声音夹杂着阴风阵阵,像是洞穴里伺机捕猎的猛虎。

    宋若词拔腿就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封少,我错了!”

    兔子跑的过乌龟,却永远跑不过猎豹,实力悬殊,宋若词成功被池君寒一伸手勾了回来,提着衣襟。摔在了床上。

    宋若词尖叫一声,下意识用背对着他,却被池君寒抱住腰腹,从后颈伸手勾过她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带着几分男女间的暧昧挑逗,而不再是习惯性的霸主姿态,他的舌尖灵活扫过她的齿列,撬开门牙探索了进去,宋若词像是珍珠蚌似得,轻而易举被他探得了珍珠。

    她本来还想反抗。身子却软了。

    双手和身体又被他绝对扣押着,只能半被迫。半迷离的接受着这个吻,在这方面。她还生涩的像个待启蒙的孩子,笨拙的让人怜爱。

    “笨……”池君寒松开唇齿,点了点她的鼻尖,“呼吸,你要把自己憋死,我不想承担杀人犯的罪名。”

    宋若词的小脸红红的,头晕乎乎的,他让呼吸。她就张开红唇大口呼吸了起来,亮晶晶的唇瓣像是抹上了糖浆一样诱人。

    池君寒又吻了下去,把握节奏,这一次要更绵长温柔。不再急不可耐,宋若词似乎也开始从被迫转变为享受,呼吸清浅而微甜。

    打翻的水沿着池君寒的衣服、头发,滴落在宋若词的脖子里,痒痒的,她想伸手去挠,却被池君寒抓住手,加深了这个吻。

    “咚咚咚……”

    “若词,你在里面吗?我进来喽?”

    宋若词这会被亲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什么都听不见,而身上的人又在缠着她,即便感觉到有人在门外,也摆脱不开池君寒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