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早知道宋若词背后有这重身份,早就好吃好喝供着了,拿出来当货品卖,谁敢?

    池君寒淡淡撩起眼帘,眼中穿梭着锋利的流影,“你说。是诸葛靖把人卖给你的?”

    芳姐拼命点头,“真的是他!我骗谁也不敢骗池总您。他人还在包厢里,要不……我带您去见见?”

    贺进转头冲池君寒请示,“大少,要不要把人压过来?”

    池君寒漠然的压了压手势。贺进立刻出门去抓人,宋若词差点被发现,好在藏在门后躲过一劫。

    不出几分钟,五花大绑的诸葛靖就被丢在池君寒面前。

    见到死对头,诸葛靖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恐惧,他是因为池君寒,才沦落到这一步的。

    池君寒懒洋洋的抬起下颌,“好久不见?现在开始干起这行了,看来适应的不错。”

    “呸——”

    诸葛靖心一横,脸上浮现出与清秀气质截然不同的狞笑,“池君寒。想不到吧,你的心尖有一天也沦落到我手里,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对她的吗?”

    贺进麻利的往他嘴里塞了团纸,诸葛靖说不出话,只能干瞪眼。

    “让他说。”池君寒两只修长如竹枝的手搭在膝盖上,矜贵到连垂眼都像种轻蔑。

    “大少……”贺进道。

    “让他说!”池君寒猛的抬眸。沉沉喝道。

    贺进无奈,只能把纸团抠出,诸葛靖笑的更猖狂了,“你不知道她扭的多激烈,堂堂池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滋味可不是一般的胭脂俗粉能比的。有过这一次,我也算值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池君寒,一字一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砰!”

    芳姐呼吸一窒,呆呆的看着被烟灰缸砸的头破血流,直接昏死的诸葛靖。

    池君寒甩了甩手,冷嗤道,“丧家之犬,吠的还真是凶。”

    他一边拽着衣领。一边徐徐走至诸葛靖身前,抬足。碾在了诸葛靖的胸口,却好似踏在一团垃圾上。

    “贺进。把他扒光,让他去试试他最爱干的事。”

    池君寒侧眸冷瞧芳姐,唇畔一扬,“你内行人,教教他怎么干?”

    芳姐吓傻了,愣了下,才怯怯点头,“知、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调教。”

    夜总会不止女人,男人也多的是,不光是客人,也有别的。

    诸葛靖皮相不差。说不定……真是个人才?

    池君寒大步走出包厢,在门口,撞见了呆立的宋若词,他不耐烦的推开她,却听见宋若词低声说了句什么。

    顿足,才听清,宋若词说,“我没有……”

    “诸葛靖没有碰我,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

    池君寒径直走了过去,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刮破了室内的暖温。

    宋若词咬住下唇,被羞辱后的委屈,在眼底蔓延成了一条湖泊,“我真的没有!”

    可走廊里早已没有人了。

    空落落的,只剩下她自己,像个傻瓜一样。

    包厢里传来诸葛靖痛苦的惨叫,宋若词吓的一颤,连忙抹干眼泪,跟上了池君寒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