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远去的背影,叶寒州收起桀骜不羁,苦闷的喝起酒来。
如果晴晴还活着,如果他们顺利完婚,他也会像战北爵宠苏绵绵这样宠晴晴。
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正伤神着,厅堂里忽然走入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一身暗色的西装,模样清俊风流,他一进来,便起了一片骚动。
叶寒州将杯中的酒饮尽,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这位便是战北爵的父亲,战竹霖。
明明已是中年,可偏偏到哪里都会引起动乱。
这真是颜值即是正义的社会。
只可怜战北爵的母亲……
仔细想来,或许战北爵忽然带苏绵绵离开并不是偶然,应该是得了消息,不想让苏绵绵看到战竹霖罢了。
他的一圈好友都不在了,他也没有留下的意思了。
叶寒州给司机发了一条信息,便离开了。
至于战竹霖出现的因由,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叶寒州失笑,心想这渣爹若是轮到他的头上,他一定有胆子拿刀砍他。
或许就是因为父亲太渣,才造就了战北爵情种一样的专一。
他也好想做情种,只可惜能让他痴缠的人不在了。
……
离开寿宴主场之后,苏绵绵由战北爵带去后院。
穿过好几条小道,便又看到了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设,只不过相比较厅堂的典雅古朴,这一片房子结合一些西方建筑的特点,融合的特别完美。
只是看着这样的建筑,就让人有点心静如水的感觉。
雪越下越大,苏绵绵还想多看看,却被战北爵霸道的拽走了。
男人脸色冷厉的带她走进一个独立的小庭院。
庭院里灯盏都亮着,在暗夜里星星点点的煞是好看。
进了主厅之后,战北爵直接把门关上了。
隔绝了外面的冷气,苏绵绵才知道房间有多暖和。
落在她肩头的雪渐渐消融,冻的有些泛红的手指也慢慢回归了暖意。
没一会儿苏绵绵的体温便恢复了正常,披在身上的薄毯反而有些多余了。
苏绵绵在小房间打量一圈,却发现这里冰冷的没有丝毫的生活痕迹。
难道这里是客房不成?可到底是多尊贵的客人,才会单独准备一个小庭院?
“战北爵,这里是客房吗?收拾的好干净啊、”
“不是客房,是我的房间。”战北爵一边解着西装,一边应声道。
“什么?你的房间?”
苏绵绵真是意外极了,不过仔细想一想,却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战北爵这样冰冷克制的人,在世爵山庄的主卧都没有什么重要的痕迹。如果不是她对战北爵的一些改变,恐怕那里会比酒店的房间都要干净。
一听到这里是战北爵的私人领地,苏绵绵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脚下的羊绒地毯,她直接甩掉了脚下的高跟鞋。
目光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又一圈,好奇又兴奋的纠结着,“那个……我能四处看看吗?”
“随便看。”
“那我去了。”苏绵绵话音还未落定,人已经走远了。
战北爵看到她赤脚在房间里乱转,忍不住担忧起来。
他这么久没有过来住,不知道地毯有没有定时清理,万一有东西扎到苏绵绵了怎么办?
“走路小心一点。”忍不住,还是叮咛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
苏绵绵的回应略有几分敷衍,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观摩战北爵的房间上了。
虽然这里冰冷的不成样子,但是苏绵绵还是发现了几样好玩的东西。
似乎是小朋友的玩具,也不知道是不是战北爵小时候玩过的。
苏绵绵拿着东西,第一时间想和战北爵分享,但没有找到他人。
靠大门的房间回响着流水的声音,苏绵绵猜测战北爵是去洗澡了。
好吧,她还是自己玩吧。
苏绵绵确认自己走了一圈脚底还干干净净的,才敢爬上战北爵的床。
她趴在床上,小手担在身前,摆动着她从未见过的小玩具。
战北爵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尺度偏大。
因为苏绵绵身上穿的是有开叉的旗袍,她又是趴在床上的姿势,所以……
灯光的照射下,苏绵绵的皮肤白的有些晃眼。
战北爵的看的目光有些发热,身体也有些许的僵硬。
听到身后的动静,苏绵绵回眸看了看,然后就看到战北爵身上只裹着浴巾一副美男出浴的画面。
好像换了一个地方,她也觉得今晚的战北爵格外的英俊迷人。
对于自己展露了风景的事情,苏绵绵不太知晓。
她扑在床上,语气绵软的撒着娇,“我感觉也没有穿很久高跟鞋,腿怎么会那么酸呢,真是要命!”
“呜呜呜脚也好疼啊,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苏绵绵可怜巴巴的看向战北爵,就差朝眼睛下面点几滴水了,那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战北爵缓了缓,沉定的朝她走来。
“哪条腿酸?哪只脚疼?”
苏绵绵抖了抖两条腿,“都酸都疼,你要帮我捏捏吗?”
“不捏,你自己忍着。”
苏绵绵:???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听到战北爵拒绝的话。
好难过好伤心啊,委屈的可以吃一桶冰淇淋了。
“那我就忍着吧,顺便打开手机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帮我捏腿的人了。”说着,苏绵绵拿起了手机,“找谁好呢,傅司衍还是叶寒州?”
还没等她纠结出个结果,一股沉沉的揉捏力道出现在她的腿上了。
战北爵冷笑了一声,幽幽道:“你确定不是在找死?”
严肃冷厉的语气,把苏绵绵吓得小手一抖,还没解锁的手机都丢在了床上。
她笑盈盈的想要起身哄一哄战北爵,没成想却看到自己半走光的模样,顿时窘迫的红了脸。
也不知道战北爵有没有看到……
下一秒,男人扯来羽被盖住了她半个身子,什么都没有说,继续给她按摩。
这般温柔的行为,惹得苏绵绵心头泛起了丝丝的甜蜜。
苏绵绵享受着战北爵的按摩,小手闲散的揪着床单,沉思着,开了口,“我还没有做够你女朋友,还没有真的嫁给你,才不舍得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