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川宗门是大宗派,基于作者偏疼于男主,自然是各种说好,比如万川宗门建立至今,鼎盛时期一直存在,但在荀烨的引领下,鼎盛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人人都以为这是金字塔顶端,伸手并非不可触碰的时候,荀烨却将宗门拔到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步,比起第三任宗主所带领的万川宗门,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多数玄幻文可能是难以定义世界这个词汇,世界是多元化的,包容的,广泛的,亦指全部、一切,时间、空间皆囊括其中,所以作者随大流将其称为沧州大地,可以理解为世界。
铸金国、古木国、柔水国、卜火国、桑土国、鲛人国、惊鸿国、靥瑰国等等,作者参照了现代世界,也划分了多个国家,这金木水火土国不要太好记。
《童小白激流勇进曲》中很多设定可以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待它们,里子相同,不过是套了个古代的外衣罢了。
据作者所述,玄气在一出生时就会有,周身涌动朦胧的光辉就是玄修者的特征,不是只有一方或双方父母是玄修者才可能生出拥有玄气的孩子,父母是普通人也可生出拥有玄气的孩子,反之亦然,颇有些天定的意思。
拥有玄气却不懂得如何运用的孩子,在零至十岁前,通常称呼为玄童,十岁以后正式修行配合玄技,才称之为玄修者。
这是大多数拥有玄气的孩子成长的轨迹,当然也有少部分十岁之前就会使用玄技,他们被冠以天才之称,这类孩子往往出现在玄修界有名的家族之中。
五岁以后就要进入到学院学习,经历的时期分别为幼蒙、初学、高教。
幼蒙是打基础的阶段,年岁是五岁至十岁。
初学是学习玄技的阶段,年岁是十一岁至十五岁。
高教是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阶段,年岁是十六岁至十八岁。
至于学院划分也有普通和突出之分,到了初学和高教阶段,要么安安心心的等待学院划分,要么尽自己所能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
作者在童小白一文中设定大致十七八岁从学院毕业,而宗派就是他们将来要工作的场所,宗派相当于现代公司。
玄气,玄修者出现并不是没有缘故,这世界存有一种叫媸的东西,媸可以以任何形态生存,大到成人,小到尘埃。
媸以人精气为食,人一旦被吸收了精气,就会死亡,玄修者以消灭媸为己任。
媸虽无处不在,却也无处可遁,好在作者不是那么无脑,若不加限制的如此设定,那人类非得灭绝不可。
黑气缭绕,枯株朽木,这是媸的特征。
媸所到之处伴随着黑气,周遭生机尽消,不管以何种形式存在,这些都是肉眼可见的辨认之态。
无从考证媸因何而起,自人类有意识记录以来,媸已经出现了。
作者之所以设定上重天、下重地的情节,并不是达到破虚境界进入上重天就是打开一个瑶草琪花,璇霄丹阙的世界,事实并非如此,那是生死一线之地,是贯彻信念的长眠冢。
上重天守护下重地,如同将士守卫疆土,保家卫国。
陈嵩背靠大椿,双手枕在后脑勺,闭上双眼,喃喃自语,随后苦笑起来。
“保家卫国?”他能保护自己就不错了。
万川宗门之宗主荀烨收了个弟子的消息确如一开始所想的那样,如狂风般席卷整个沧州大地。
带上王狗蛋还是有好处的,多数八卦皆出自他之口,陈嵩悠闲时倒也能听个乐趣。
荀烨性子清冷,他的衣食住行一如他人那般冷冷清清。
万川宗门设有六堂,一切宗门事物全靠这六堂筹划处理,荀烨看上去是个甩手掌柜,实际最终决策权在他手中,宗门上下对其尤为敬重。
荀烨不喜人打扰,宗门之人也只在紧要事务急需处理时才会到这雀罗山来,也多亏了这点,陈嵩才能安然无恙的过上悠闲生活,否则……
犹记得刚到万川宗门,荀烨就带陈嵩去了生门堂。
生门堂的长老尹显见到一向隐山不出的宗主,今日竟然踏足了他的堂门,甚是震惊。
他忙迎了上去,还未开口说话,荀烨便道:“宗承典同选拔大会一并进行。”
闻言,尹显双眼发亮,心潮澎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多少年过去了,他就是磨破了嘴皮子,宗主对于遴选传承之人一事始终不为所动。
宗承典其实是拜师仪式,万川宗门宗主的徒弟,不仅仅是师徒关系这么简单,其中含有传承和继承衣钵之意,更有甚着是下任万川宗门宗主的人选。
若不是当着宗主的面,尹显简直要老泪纵横一把,他道:“宗主是打算在选拔大会挑选合适的徒弟了吗?”
荀烨面色淡然,薄唇轻启道:“不,我已经有了徒弟。”
荀烨后面跟着一人,没有玄气,不是玄修者,尹显一开始便注意到了,只是宗主向来独来独往,身边极少跟了谁,他虽心有疑惑,但既是宗主的事,不好过问。
听得荀烨已经有了徒弟,尹显是震惊的,转念一想到宗主近日出了趟宗门,莫不是为此而去?以荀烨的眼光,他选的徒弟必然是沧州大地的天之骄子。
尹显脑海瞬间闪过几个身影,忙不迭问道:“宗主选了何人?”
荀烨:“陈嵩。”
尹显茫然:“陈嵩?”
看过原著的陈嵩自然是知道宗承典的意思,他的震惊之意并不亚于尹显,荀烨虽说要收他为徒,但事后一想或许荀烨只是借由这样的名义将他置于羽翼下,以便更好的保护涅槃归真之心罢了。
待到了选拔大会,他依然会相中童小白作为自己的弟子,真正继承他衣钵的人。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陈嵩的设想……
陈嵩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了,他抬手扯住荀烨的袖子,一脸不敢置信道:“你没……开玩笑吧?”
荀烨的目光随着陈嵩的手移到他的脸上,任凭外界风云变幻,他自巍然不动,声音寒凉却透着沉稳之力道:“自收你为徒那日起,你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