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嫣嫣很讨厌舒念。
鹿然离开了这么久，所有人都只记得京市鹿家的鹿嫣嫣。
只有那个舒念，每次见到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就连她主动去结交，她也给自己难堪。
风水轮流转，也终于轮到她落魄了。
“不过很可惜，姐姐没有收到请柬，估计是去不了了，不过没关系，看到自己闺蜜嫁了个好人家，应该高兴才是，我也会替念念高兴的。”
白灵在一旁幸灾乐祸。
鹿嫣嫣没在鹿然脸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反应，神色暗了暗，嘴角倒是挂起了笑容。
“估计那天整个京市的上流圈层都会来，姐姐看不到这盛况，真可惜。”
白灵笑了：“嫣嫣，那天你一定要好好打扮，肯定能把京市所有同龄名媛都比下去！”
鹿嫣嫣轻昂颈项，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我觉得不行。”鹿然忽然阴测测的说了一句。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鹿嫣嫣听得很清楚。
白灵立刻怒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不行。”
她就轻飘飘的一句话，鹿嫣嫣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背后有一丝凉气。
“我看你面相不好，近日可能有血光之灾，而且这个受伤的部位还在脸上，啧啧啧……”
鹿嫣嫣呆了。
她怎么还说的头头是道的呢？
“鹿然，你现在已经穷到要去给人摆摊算命了吗？”白灵挽着鹿嫣嫣。
鹿然不以为意：“算命怎么了，只要凭本事赚钱，什么行业都是一样，怕就怕是家里的蛀虫，没有本事只有一张嘴。”
“你！”
鹿嫣嫣扯了扯白灵：“行了，姐姐今天心情不好，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走吧。”
“嫣嫣，你就是心太好了。”
两个人手挽着手往写字楼外面走去，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鹿然瞥了一眼，白灵和鹿嫣嫣两个人都穿着高跟鞋，衣服是精致的连衣裙，走路都是迈小步，看起来很淑女的样子。
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被人摸了摸脑袋。
“在看什么？”
鹿然摇摇头，没说话。
她只是在想舒念的事情。
她出了国，一走五年，虽然期间经常有和舒念联系，但也只是视频而已，她也没有提起自己订婚的事情。
大概是不想让她担心。
鹿然有点不满：“你能不能别摸我的头？”
顾深寒淡然收回手：“之前家里有一只波斯猫。”
鹿然：“……”
好吧她懂了，现在是猫不在了，她顶替了猫的位置。
ok，明白了。
门外忽然一声巨响。
“啊！！”
“嫣嫣！嫣嫣！！”
“嫣姐！！”
鹿然和顾深寒同时向门外看去。
他们这个角度看不到什么，只是看到一拨人围在了鹿嫣嫣身边。
“我去看看。”鹿然慢慢走了过去。
写字楼外面，台阶上，有一小摊血迹。
倒在血迹前的，俨然就是鹿嫣嫣。
“嫣嫣你没事吧？”
白灵赶紧把她扶起来，上下打量她到底哪里出血了。
“啊啊啊，我的嘴，好痛！！”
白灵按住她的手：“嫣嫣你别动，你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