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吃不下去，她果然解气；舒厌厌愈发不客气，筷子欢乐地夹个不停，扒了一口饭的间隙，还不忘挑衅横他一眼，很是得意。
叶司音真想让她照照镜子；忽的想起他跟她重逢那会儿，他曾说过她里外不像人，那句之前的一句就是——猪八戒戴花儿；放现在他是不敢再提让她想起来，再气她一次的。
他便不言语，只看着她。
因为许久忌口不怎么吃辣，这一桌甜辣的菜式也把她辣的满嘴通红，红唇衬得她的皮肤愈显白皙，脸颊绯红直入发梢像极晚霞，一双小鹿眼也辣的湿漉漉的，就这——
就这？
就这模样也有威慑力，也可以横的起来？
回去的路上，舒厌厌坐的是副驾。
叶司音有心同她聊聊，奈何惹她生气容易；
哄她，哄好她，很难。
两人刚好端端聊了没两句，舒厌厌便又开始嘲讽模式——
数落他败家，永远不记得有几辆车，车停哪……做男朋友玩玩还可以，不适合结婚娶回家，搞不好哪天老婆丢了都不知道丢的哪一个。
他沉默。
她则继续数落他长得也不安全，很像是不守夫道的颜。
他又沉默。
然后，舒厌厌再接再厉，继续数落他——
“看面相就不旺妇；娶到这类面相的，八成要被别人误以为是富婆才能养得起。”
叶司音算是彻底被气笑了，一双异色瞳斜倪着她，“哦，你还会看面相？”
“嗯。”舒厌厌一副想当然的神情。
明知她不会说什么好话，叶司音还是忍不住问她，“我是什么面相。”
“面相……具体不太好形容。”舒厌厌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总结，“就很像个狐媚胚子。”
叶司音:“……”
他再度被气笑，索性就不再搭理她，也拒绝交流。
就这——
就这水平，就恼羞成怒了？
眼见他拒绝交流，摸着座椅退了退，退出安全范围；
舒厌厌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你知道吗？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长你这样的，至少感觉是失贞几十上百次。”
“跟你说，时代变了，不论你再有钱再会赚钱，只要你是海王，女人也不会愿意跟你走近婚姻的殿堂。跟别人玩感情，别人也可以把你当个便宜占了玩玩。跟你牵小手，可以；谈个对象，可以；把你当提款机，可以；跟你结婚，no，不行——”
舒厌厌原本只是想提醒他当心云铃的；可在叶司音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跟他签个小手，可以；谈个对象，可以；当个提款机，可以；玩玩，可以；至于结婚——哦抱歉，不行！
叶司音神色一下子就变了，面部轮廓紧绷，眉目愈发分明，他扫了她一眼，眼底笑意全无。
然后，他问她，“要不要现在，把你按在座椅上试试。”
气氛顷刻冷了下来。
“……”舒厌厌沉默。
她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指哪种试试；只知道，明明是好心提醒，结果他又威胁她，刚消的火气瞬间蹭蹭蹭往上涨。
“停车！”舒厌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