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舒厌厌认同地点了点头，下一秒又停止，别过头去望夜色看不见神态，只听她说，“不必换位思考，他不会在乎的。”
将车停稳在路边。
舒一诺没再纠结，他已经找到了营业中的造型门店，趁没有跟上舒厌厌跟上前，快步同接待嘱咐道，“拜托你们个事，等下来找我的是我姐，她的审美……唔，一言难尽，总之很反人类，请你们务必别征求她的意见，按照自己的专业眼光来打理。”
对方含笑应允，“好的！那请问是什么场合，需要营造怎样的视觉效果呢？”
舒一诺没心机地将场合交代了个底朝天，“‘罗刹门’今晚周年庆你们知道吗？就是市中心那家特大特繁华的私人会所。”
对方颇具深意的笑笑，“知道。”然后，掩盖住眼底诧异，显然是误以为他口中的‘姐姐’是风尘女子。为了不惹起职业嫌隙，对方又补充，“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今晚门店营业时间特调整为通宵达旦，欢迎多宣传。”
“宣传，当然宣传。”
舒一诺没脑子地应承着，俨然以为对方是为了安抚他们才口头调整营业时间，愈发得意了几分，在试衣镜前反复整理起自己的发型，不等他补充说明更多的。
对方就开口道，“好的，那我已经懂了你们想要的效果，就是想打造人间尤物那种……性感，对，特别性感的风格。”
舒一诺整理发型的手指顿了顿，他有些懵圈，“哈？为什么是性感，还要特别性感。”
“嗯……”
对方思虑着既不得罪客人，又能解释清楚用意的措辞，“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敞开了说，花了成本投资形象，肯定是要成倍赚回来的。大家都是男人，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来欢场的男人喜欢名门闺秀吧？！所以只有女伴足够性感，才能让你和你姐脱颖而出，成为全场最靓的崽。”
风马牛不相及的原因。
舒一诺听得一知半解，懂只懂了最后几个字，性感的女伴能让他们成为全场最靓的崽，他兴奋地欣然同意，“对对对，肯定要性感风，越性感越好的那种！”
冷不丁看见他手中的学生证，对方欲言又止，“冒昧问一句，你和你姐姐看起来都很青涩，为什么选择去那里呢？”
“呵呵……见见世面。”
回答完，舒一诺感到很奇怪，只小声嘀咕，“怎么这年头花钱去会所消遣也要限制老板够不够青涩的吗？”
几分钟后。
尾随而至的舒厌厌一进店门即迎来奇怪的注意。
一开始，她觉得兴许是自己古朴的校服与这违和，没大在意。
直到她被自称是舒一诺预定好的八号造型师领进单间，对方询问，“礼服内要不要穿bra”的时候。
舒厌厌感到更奇怪，没好气地回答，“当然要，不然挂空挡吗？！”
然后，对方就再也不征求任何，只带领助理摆弄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