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拦截还是偷。”叶司音没放过借机嘲笑舒厌厌的机会。
“人间有句至理名言——读书人偷书算偷吗？我就拦截了一套文本格式自己填算偷吗？”
舒厌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替自己辩解，“结论很显然，不算。”
“所以我为什么要申请会长给自己找麻烦。”
“好问题，这答案就像……和我在一起，麻烦有时候也会来主动找你不是吗？”
眼见得来不易的文档要被叶司音反手丢进废纸篓，舒厌厌收起谈笑姿态，主动解释用意，“院校里最爱张扬高调的都在学生会，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们，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很有戏剧性，最适合搬入作品。灵感和阅历就是从生活里来的，所以我建议你务必认识他们，非常有必要。我没法证明这途径有用，只有你入会后去试试，主动出击比我们什么都不尝试要强。”
她的见地不无说服力，叶司音没有异议，在申请表落位签下名字，“入会后呢？”
“哈？你怎么知道我没说完……”
舒厌厌感到自己的诧异多余，点开美院官网现行学生会成员逐一介绍，“七芯海棠。海棠姐是现行会长，月末换届，如果你能申请成功会和她结仇。她除了外表冷艳之余报复心很重，不过院里能为你开诸多先例，也只有你能申请成功。不出意外她是新一届副会。”
“墨白。纨绔子弟，家境没得说，特点：好色。后面这三个都是他的猥琐男团成员，别看他们人模狗样组团自称f4，实际就是……算了，说多了反胃。”
“下一张是重点，出行自带啦啦队和bgm的，自称江南才子之首的——子子孑。
别奇怪他为什么有这么多前缀，他的人生充满不可能的戏剧性。没什么槽点，永远用生命演绎搞笑才华。和前面那批不同的是，他家境很差入校后的花销全凭自费。学生会的竞选他是唯一凭借好人缘没有购买选票参与的。此人绝无黑点，最适合作为会内的栽培重点……咦，我突然发现他证件照还挺帅的。”
然后，叶司音点进了下一页。
舒厌厌夺回鼠标重点进上一页，“等等，我还没说完。我至今还记得他写诗一言难尽，什么‘大海啊你全是水’‘螃蟹啊你全是腿’‘骏马啊你四条腿’，够不够好笑，骏马难道还能有八条腿吗。”
她兀自笑得花枝乱颤，没注意叶司音看向屏幕的目光笑意全无。
直到那几张证件照翻来覆去被她点了十多遍，叶司音突然打断，“要不直接去帮他申请，反正将来大家都是同行，你在哪一边都不影响你的本职。”
舒厌厌‘喔’了声，有点莫名其妙，“你是想说我失职吗？”
叶司音没再理会她，滑屏浏览起其余的人事构成。
舒厌厌有些兴味阑珊地挪去一旁座椅，从忙碌骤变闲暇状态，她望向天花板各异的顶灯。
几秒种的短暂反应。
她好像懂了什么，“难道你在介意我说谁比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