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替嫁医妃是大佬 > 292:这都是哪里学来的骚操作
    是人总有害怕的东西。

    南宫离觉得慕雪的话说的对极了。

    心底的惧意铺天盖地的来,比慕雪的害怕浓重许多。

    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搂着她腰身的手臂越发收紧,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之间。

    “没有这个可能!!”

    他的语气略急切,似乎不太愿意慕雪再提这方面的事情。

    他说完了这话之后,便要急不可耐的吻她、

    可是慕雪的脑袋一偏,他急切的唇瓣只擦上了她的侧脸。

    他扑了一个空。

    可能是自己方才接下来的那个问题恼了他。

    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

    慕雪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变了,垂着脑袋沉着一张脸,不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受伤的痕迹。

    像屠夫手上的斧头,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再一个干净利索的劈下,便斩断了彼此的纠葛。

    彼此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慕雪知道他在难过什么,或许是难过自己不该不懂事的追着他去问若他负了怎么办。

    “王爷,时辰不早了,睡吧。”

    她有些疲累,像是疲于应付彼此之间的问题。

    南宫离能够听得出来。

    就是因为他听出来了,他才更加的难过。

    像是被保鲜膜糊了他的口鼻,他连基本的呼吸都被夺了、

    他退出她涩然的身子,离远了些许。

    “好,睡吧……”

    他没有管好自己的情绪,不难听出他的声线之间多了一丝空落。

    慕雪小心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侧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侧……

    当然还是以背对着他的姿势……

    南宫离原本心内邪火不断,又想着慕雪不相信自己会不辜负他,正是恼火的时候。

    在看到这女人睡觉还用背对着自己,他气的一个咬牙,猛地将被子掀开,气鼓鼓的下了床。

    然后穿鞋子,将动静弄的特别大……

    像是要故意引起某人的注意似的……

    慕雪起身,神情略茫然。

    “怎么了?”

    她温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无辜的很。

    她知道他生气了。

    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像是不明白他的举动。

    南宫离喘了一口粗重的气,像一头犯了脾气的犟牛。

    慕雪伸出手,轻扯他的衣袍,撒娇:“别走嘛,一个人睡觉有点冷。”

    “哼……”

    南宫离嘴里傲娇的哼哼唧唧,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很,在慕雪开口的瞬间,便已经脱了鞋子。

    然后也学着慕雪用后背对着她……

    其实他的别扭不过是希望慕雪给出一切温暖耳朵贴心的回应来。

    慕雪倒是没有让他失望。

    她洁白的藕臂从他的腰间伸过,不过并没有搭在他精瘦的腰身之上。

    南宫离渐渐的捏紧双手,窜起邪火的同时也窜起一股疑惑。

    她这些骚气入骨的撩人技巧,都哪里学来的……

    在慕雪才堪堪握住的瞬间,他猛地转身,将人的肩膀掐住,恶狠狠的问:“哪里学来的这勾人的伎俩?”

    勾人吗?

    慕雪没看出他被自己勾引到了啊。

    睁大一双含着碎芒的眼睛,她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像是要抓狂了,却还勉强留着一些理智。

    她端着一张无辜的问,糯糯的问:“王爷,您被我勾到了么?我没有看出来啊?”

    勾到了。

    确实勾到了。

    连魂都一起勾走了。

    她的舌头温暖软嫩,南宫离觉得她不是在添自己的手指,而是将自己胸膛里面的心一起摘了下来,放在手上添、

    漆黑的床榻之间,南宫离琥珀色的眼底翻滚着浓浓的欲,仿佛再也化不开。

    “还会什么?”

    像是恶龙咆哮过了一万次,他的声音哑的厉害。

    慕雪的衣服穿得少,听他问自己还会什么东西的时候,慕雪噗嗤的笑了一声,像是欢愉了。

    她掀开被子。

    温良的空气一下子就包裹了这两个人。

    “我会看病,会挣钱,还会做点心,会泡茶会制药,这样听来,阿离会不会觉得我很能干啊?”

    南宫离像一尊神巍然不动,只灼灼的盯着慕雪。

    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他的眼底升起一丝戏谑之息。

    他已经完完全全被慕雪掌控了。

    管他之前时候怎么嗷嗷嗷的叫,慕雪一个勾手,这男人便能够在瞬间消化了自己的情绪。

    “嗯,你很能干。”

    他顺着她的话,说了这话。

    原本是褒义词,证明慕雪很能耐的意思。

    可是这些话在他的口中说来,却不是这个意思。

    松软的被子被慕雪踢到了一边,床榻上面宽敞的很。

    不同于他的强势,慕雪的动作很柔,慢的像是叫人冻住了时间。

    “哪里学来的?”

    慕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无辜道:“跟学医术的时候一起学的,王爷您不是答应过,不去追问这些事情的么?”

    她拿当初自己的话来堵自己。

    南宫离无力的捏紧了床被,他确实这样答应过她。

    但是慕雪能够从他的神色之间看得出来,这男人后悔了呐。

    “后悔啦?”

    此刻慕雪的眼睛亮晶晶的,南宫离看着却觉得是折磨。

    这世间再没有一种折磨比现在更叫他痛苦的了。

    南宫离忍着心底升起来的酸涩、

    别扭:“没有。”

    他隐忍着,像是在原地蓄力。

    蓄的力量越多,报复的越狠。

    慕雪被折腾到天边泛了鱼肚白才能有觉睡那也是她自找的。

    谁让这女人昨夜不知死活的撩拨这个男人。

    而他却像不需要休息的机器,仅仅只是在床榻上面休息了一个时辰,在天色大亮之际,便起了床。

    慕雪昨天答应文媚儿的事情南宫离都知道。

    那女人被他折腾了整整一宿,怕是要睡到中午才醒。

    南宫离便将那些事情尽数揽到了自己的手上来。

    文媚儿走了,走的干净利索,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只带了慕雪当初给她披的那一件披风。

    可能是想留住她自认为还温暖的一处。

    此刻她将慕雪的披风攥在手心,在要上马车之前,问了南宫离一个问题。

    “王爷,媚儿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问。”

    对于旁的女人,南宫离没有什么好耐心,也不温柔。

    “文承书文理事,他在这一次的风波之中,有没有受到牵连?”

    文承书是她的哥哥,但是自从她出生直到现在十五岁,除了有时候文府有大事,平素都看不到那文承书的影子,笼统不过见过三五面的样子。

    像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除了他也姓文。

    皇上可能都不记得文家还有这个叫做文承书的庶出大儿子,他也没有对那人下手,所以文承书并没有受到牵连。

    “文理事无事,怎么?文小姐是要去投靠他吗?”

    文承书同样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不过南宫离并没有去提醒什么。

    虽然文家的人口风很紧,将秘密藏的也够深。

    但文府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被他给查到了。

    那文承书根本就不是文丞相的亲身骨肉,怪不得文丞相会一味的打击那个原本优秀的儿子。

    “嗯,目前是有这个打算的,不过王妃姐姐说的对,媚儿还是先将眼睛养好了再说。”

    像是再无话说了。

    这文媚儿说完了这话之后便上了马车。

    是在后门将人给送走的,马车上面什么标致都没有,朴素的娇帘一放下,没有人能够看得出这是哪个府里出去的马车,也不知道这里面坐的什么人。

    南宫离一个人用过了午膳,坐在床沿边上看着慕雪。

    心想着这小东西比他设想的更懒,更加的贪睡,这午时都已经过了,她的眉眼之间还滚着浓浓的睡意。

    不过也赖自己……

    所以他倒是没有将人给摇醒让她用膳。

    只是吩咐翡七:“本王马上要入宫,这小东西醒了与她说一声。”

    吩咐完了这句话,这男人的目光才舍得从她的身上离开,而后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抬脚往外面去。

    南宫离自然是要入宫汇报一下这两日京城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要去探一下父皇的口风。

    毕竟那殷远高的家人还在天牢里面关着呢……

    而后日便是太子的生辰了,请帖已经便发于京城各大显赫人家,皇上兴许会对皇后有所宽宥。

    不过他前脚才到御书房,后脚皇上的圣旨也拟好了、

    又给离亲王府赏了不少稀奇的珍宝,是嘉奖慕雪治好了南宫离的脸……

    之前的时候皇上也在想着,如今这个老四看起来比从前自信开朗多了,原是脸上的伤叫慕雪给治好了。

    慕雪不仅仅会医病……

    更会医心……

    圣旨还没有颁发,南宫离便已经替慕雪谢了恩。

    皇上的心情不错,乐呵呵的摸着胡子:“这可不行,改天将她带来,朕要亲自听她谢恩。”

    是想要见一见慕雪的意思。

    南宫离自然不会拒绝,当即颔首:“是,那儿子后日带她入宫来给父皇请安。”

    后日?

    像是想起了什么,皇上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逝了去,看着手边那些大臣替皇后求情的奏折。

    其实对于太子干脆利索的告发文家的事情,皇上的心底也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其实那本奏折朕也研究过,上面贪污最大的文官便是文丞相,如今文丞相已经倒台,这件事情太子功不可没,而且按照账本上面来看,太子似乎并没有牵涉其中。”

    果然了。

    听到父皇的这话。

    南宫离便知道太子那一步丢车保帅的棋走对了。

    太子用一个文家,消除了皇上对他们东宫的怀疑。

    而且糕点里面有毒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不是皇后做的。

    局势仿佛一下子又对太子一党有利了……

    “后日是太子的生辰,当天皇后在御花园摆了宴席,你带她入宫来走走也好。”

    南宫离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的收紧,父皇似乎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皇后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