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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双布偶(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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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好好劝过她了,让她好好爱惜自己,没想到,她居然,怎么会这样?”薛琪靠在程睿的肩上,泪流不止。

    “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她的什么异常?”时琛问道。

    薛琪突然止住了呜咽声,像是经过了痛苦漫长的心灵挣扎,带着鼻音说道,“其实,这根本就不是意外。”

    只是薛琪话音刚落,一个措手不及,程睿就一个巴掌把薛琪扇了一巴掌,“你说什么呢?”

    这一巴掌把季燃都看懵了,微微攥住了时琛的衣袖。

    “我再也不想再瞒下去了,我受不了这种煎熬。你就让我说吧!”薛琪捂住自己被打肿的侧脸,抽噎吼叫似的说。“时老师,我,都是我们的错。”

    听到这里,季燃懵了,她这是准备认罪了吗?

    “一年以前,程睿和薇薇本来是在一起的,但是后来程睿劈腿,和我在一起,被薇薇发现,两人不欢而散。

    后来,薇薇说她未婚先孕,我问过她,是谁做的,可是她死活都不说。我一直以为是她在外面认识有家室的男人做的,不愿意接受这个孩子。

    我没有办法,只好劝她把孩子给打掉。没想到在医院里碰到了熟人,她未婚先孕的消息就立刻传开了,本来薇薇就十分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语言暴力越来越严重。

    她一度陷入了抑郁,我想要开解她,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没想到,她就自杀了,我要是多关心她一点,她可能就不会死了。”薛琪掩面哭泣道。

    “我刚才说她的孩子是外面的人的,其实我说谎了,她的孩子,其实,其实是,”她迟迟不说话,像是在隐瞒什么。

    “是我的。”程睿平淡地说,“孩子是我的。也是我让她把孩子打掉,这都是醉酒以后的荒唐事。这个表子,居然想要用孩子压住我,还想要我对她负责,这个贱人,被这么多男人睡过,还想让我当接盘侠。”

    程睿的语气越来越轻蔑和不屑,话里话外都是对段薇的贬低和轻视。

    “我没想到她会自杀,真的没有想到,如果我早一点发现的话,薇薇是不是就不会自杀了。呜呜呜,她这么爱漂亮的一个人,居然用这种死法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我真的很痛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想到我知道这一切的那一天,居然就是薇薇出事的那天,我和程睿大吵了一架之后,就接到了薇薇出事的消息,我害怕,我根本就不敢去看她,我只想默默地为她祈祷,希望她可以快点好起来,是我们亏欠了她,只要她能够好起来,当牛做马我也愿意。只是没想到,她还是死了。”

    薛琪倒在程睿的怀里,泣不成声。

    **

    夜晚。

    “这算是破了案吗?”季燃躺在床上,问道。

    “嗯。”时琛点点头,“别想了,快睡吧!”随即在季燃光洁白净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等季燃闭上了眼,他一个人走到了阳台。

    满天无星,深秋渐入冬,夜风瑟瑟。时琛一边抽着烟,一边低头沉思,一只胳膊曲着靠在阳台上,暗暗思索着什么,烟云越飘越远。

    摸后颈和摸鼻子的动作,的确能表示对方撒了谎,只是当时薛琪的表情道显得极其刻意和不自在,就像是故意表现给他看的一样。

    段薇在早前就有不好的性丑闻,为什么仅仅对于未婚先孕的丑闻而产生自杀想法呢?背后还有隐情吗?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倒是将那个故事娓娓道来,叫人不得不信。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人都对段薇的死情感起伏并不剧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只是想让人相信他们想让别人相信的,但是核心就是想要让他相信,那个孩子是程睿的。

    在程睿说到,段薇的孩子是他的,眼睛看着他,而手却指向另一个方向。如果一个人说的是事实,他的手指的方向和眼神应该是一致的。

    不管怎样,他都不想让然然再参与到其中。那些事情,就由他去查吧。

    **

    睡了一个好觉的季燃伸了伸懒腰,摸了摸身旁,空的。

    “小懒虫,快起来吃早饭了。”

    “好啊,你怎么又不听我的话,我不是说了以后都由我来做饭吗?”听到厨房里时琛的声音,季燃皱起了眉头,光着脚跑下床,凶狠狠的夺过了时琛手里的锅铲。

    “好了,都听老婆的。”

    哼,她听这话都听了这么多遍了,哪里听过她的?季燃把头歪向一边,叉起腰,“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得到以后就不珍惜了。”

    时琛哭笑不得,他哪里得到了?他到现在连肉都没有吃上,看到了季燃锁骨下若隐若现的白皙晶莹的肌肤,像是在勾引挑逗。

    似乎意识到了时琛恶狼一样的眼神,季燃一把捂住的自己的胸前,“流氓!你往哪里看呢?”

    “老婆,你不让我吃肉,让我看一下都不行吗?”

    季燃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酡红。他,他在说什么呀?真是,不害臊!一大清早的就开黄腔,太过分了!!

    看到季燃被他撩的面红耳赤,他觉得心情大好,一直以来只能看不能吃的委屈也算填补了,恶劣的心思一下就被勾起来,在季燃不经意间靠近她的耳畔,轻声道,“老婆,你也太敏感了吧?”

    季燃突然感觉到耳畔呼出的一口口热气,弄得她痒痒的,她条件反射似的缩起了脖子,低低地骂了一句,“色坯!”

    没想到这一句话“激怒”了时琛,季燃猝不及防间被时琛一把抱起,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啊!”

    “你说什么?”时琛薄唇轻启,警告地问道。

    “我,我什么也没说。”季燃像只鸵鸟似的将头死死地埋下去,不敢看他。

    “瞧瞧你,这么冷的天,怎么还不穿鞋?”时琛把季燃抱到床边,弯下身,用手拍了拍她脚下的灰尘,给她穿好了拖鞋。

    季燃的脚底被摸的痒痒的,忍不住笑出了声,“啊,好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