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挠挠头,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魏瑜看傅彦一脸不解,怒气消了一些,可能是自己猜错了?
魏瑜试探的开口,“我问你,你可认识牧湘?”
“就是那个城中第一才女,牧知府的女儿牧湘?”傅彦很奇怪,魏瑜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不知道此牧湘是不是她所说的那个牧湘?
哼,知道的还挺清楚的啊!魏瑜刚下去的火气又起来了。
“对,就是那个牧湘。”魏瑜肯定了傅彦的回答。
“见过的。”傅彦如实回答。
一听傅彦这话,魏瑜的眼泪刷刷就落下来了。
果然自己没猜错,就是他。这个骗子一边放不下自己,一边还去勾搭牧家千金,不管那封信是不是真的,但牧湘所说的那个男子,确实是傅彦。
“怎么了?我,我就是跟她见过几面,没说上几句话的。”看见魏瑜哭,傅彦整个人都慌了,赶紧向她解释。
还见过几面,说过话?魏瑜哭的更凶了。
“诶,瑜儿你别哭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啊!”既然自己说完,魏瑜哭的更凶,傅彦就不敢再乱说话了。
魏瑜就只是哭,不说话。
傅彦慌的拿手帕给她擦眼泪,可魏瑜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下流。傅彦也擦不及,直接把魏瑜抱怀里。嘴里还不停的哄着,“瑜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
魏瑜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傅彦整个人都不好了,又哄不住。情急之下,把魏瑜给嘴堵住了,直接吻了上去。
“唔……”
魏瑜想推开他,但傅彦死抱着不撒手。颇有一种你再哭,我就一直吻你的架势。
魏瑜无奈,只得止住了哭声。
“你欺负我!”魏瑜带着哭腔控诉傅彦的恶行。
“我没有,是你一直在哭,我没办法才这样的。”傅彦不承认,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就是你!”魏瑜不依不饶。
“是我是我,我错了!”
见魏瑜又要哭,傅彦直接认错。
“你错哪儿了?”魏瑜继续作。
“……”
“呜呜呜!”魏瑜又哭了起来。
“我哪儿哪儿都错了,你别哭了!”傅彦现在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以前怎么没发现魏瑜还有这种癖好?
“你敷衍我!”
“我不该认识牧湘,不该跟她说话,我错了!我反省!”
傅彦总结了一下,之前她哭之前的对话,得出结论。是这样的吧?魏瑜这是吃醋了?
魏瑜还是抽抽搭搭的,但明显要比刚才好太多。
“呼!”傅彦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哭,什么都好说。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又干嘛给人家姑娘写信?”魏瑜抱着枕头,坐在床沿,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你听谁说的?我从未没给她写过信。”傅彦力证清白。有魏瑜一个人他都搞不定,再来一个姑娘,他怕自己夭寿。
“真的?”魏瑜还是相信傅彦的。
“真的真的,你信我!”傅彦连忙点头,生怕魏瑜不相信他。
看傅彦这如临大敌的模样,魏瑜忍不住笑了。
“笑了就不能再板着脸了。我怕你不理我!”傅彦委屈的说着。
看见魏瑜笑了,傅彦就知道自己算是暂时安全了,赶紧撒娇卖萌。
上次同窗说什么来着,对待未婚妻能不要脸就不要脸,不然哄不好,媳妇可是会跑的!傅彦之前还觉得太夸张,现在是深有体会。总结的真是精辟!
“你还没说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呢?”
别想撒娇,蒙混过关,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今天晚上你是别想睡觉了。哼!
“我……这……,非说不可吗?”傅彦想起之前见面的原因,有些难以启齿。
傅彦一向是有一说一,很少隐瞒。如此为难的模样,怕不是真的另有隐情。魏瑜红了眼眶,眼看就要哭出来。傅彦一股脑全说了,“就上次你开店有麻烦的时候,楚熙嫌我碍事,把我叫去楚家,是牧湘帮我求的情。”
“是,是你帮我拉拢那些有钱人家的时候?”魏瑜小声询问。
“嗯。”傅彦其实并不想让魏瑜知道这些,但现在是没办法啊!自己再不承认,魏瑜的眼泪可就要把给自己淹没了。
魏瑜也没想到,原来他俩相识还是为了自己。那刚刚自己还作的要死要活的。怎么办,傅彦不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吧?
“彦哥哥~”意识到自己错了,魏瑜扔下抱枕,扑倒傅彦怀里撒娇。
“现在知道错了?”傅彦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魏瑜。
“嗯嗯,彦哥哥你原谅我吧?”魏瑜紧紧的抱着他,继续撒娇卖萌。
“那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这么吓我了?”
魏瑜抬头看着他,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该打!”傅彦一手搂着魏瑜的腰,一手去拍她屁股。
“你耍流氓!”魏瑜捂着屁股红着脸啐他。
“难道你不该打?你还敢凶我!”傅彦现在是得理不饶人。
该!谁让魏瑜刚刚那么吓唬他的?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往他头上扣罪名,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彦哥哥~”魏瑜继续自己的撒娇技能。做女生就是好,仅靠撒娇就可以蒙混过关。
“原谅你可以,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彦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就,今天吃饭的时候在酒楼里听到牧湘说你给她写了一封信,还要跟你谈婚论嫁。我,我怎么能接受的了吗?就,喝多了。”魏瑜吞吞吐吐的解释,脸红的不行。
诶呀,搞什么乌龙啊,该死的牧湘,有事没事提傅彦做什么呀?还偏偏让自己听到。想起刚刚自己作精的样子,卫浴都不好意思。
自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还是很诚实的去兴师问罪。啊,来道雷劈死我吧,真是不要见人了。
相传有一种鸵鸟,遇到危险时就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傅彦觉得魏瑜此刻就像那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