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魏瑜的生意如日中天的时候,几乎整个县城里面所有的达官显贵家的女眷穿的衣服全部都是魏瑜制作的,但是如今看这里面的服饰,没有一件是魏瑜的衣服。
看来魏瑜的生意已经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了,如果他再不拯救一下的话,恐怕就没有翻身之地了吧。
楚家。
楚熙跪在了祠堂里面,身后还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罚跪跪在这里吗?之前的时候我早就已经警告过你了,遇到事情之后千万不要冲突,你看看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还要我来给你处理烂摊子。”
吴思菱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高高的昂起了头,根本就不肯承认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
“我完全没有错误,我只不过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想要收拢那家店铺而已,但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如此难啃的一块硬骨头,看到了钱之后竟然也不会为之折腰。”
身后的人根本就不管楚熙,是一个女孩子直接将家法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身上。
“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我特意去找了周捕快是根本没有办法摆平这件事情的,你还好意思来跟我说这是你的计谋。”
身后的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在外面听说了,但是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早就已经打探好了,既然要软硬兼施的话,我就一定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可是他们丝毫都不领情,我只好找这些人去打她们的店铺了。”
那个高大的身影又要甩起了鞭子,但是这个时候楚熙却大吼了一声:“爹!如果我真的犯了什么错误的话,你还是告诉我吧,如果靠我自己跪在这里想的话,我是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
楚熙从来都是一个非常执拗的人,如果要做什么事情的话都是一意孤行的,但是如今自己做了这件事情之后,非但得不到认可,还受到了惩罚。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了,我告诉你,我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早就已经接受了家里的店铺了,虽然你是个女人,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女孩子来养。”
楚员外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一直以来都是想要把这个家产全部都送给你的,但是完全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的不争气。”
楚熙听到了楚员外叹气之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从小到大自己都是爹的骄傲,是这一次因为魏瑜的事情,竟然让他对自己这么失望。
楚熙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到了楚员外面前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
“爹,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把事情搞砸了的,我一定会好好的把那家店铺给收拢过来的,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甘心。”
楚员外一直以来做事情都是雷厉风,在做生意的方面从来不马虎,而且从小到大都特别的疼爱他这个女儿,可以算得上是有求必应。
毕竟楚家我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
楚员外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不把这件事情来交给你呢,但是你一定要办得好,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拿你试问。”
楚熙重重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眼睛里面充满嗜血的光芒。
傅彦对之前的时候特别不屑于对那些沽名钓誉的人打交道,这为了魏瑜的生意,他又绝对不可能不去做这件事情。
幸好傅彦看到了一个老相识,于是特别坦坦荡荡的走上前去。
“周员外我还记不记得我呢,上一次的时候我们家的店铺刚开业,您可是定了很大一笔的单子呢。”
周员外这几年前的傅彦之后,说:“今天的主角就是你啊,你考上了秀才,所以纪大人特意邀我们这些人来为你庆祝呢。”
周员外仔细的想了一下之前的时候跟傅彦却是没有什么交集。
“我只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人,自然没有办法跟你们这些文人相提并论,更何况我如果真的认识您这种人才的话,早就应该打交道了,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呀。”
“呵呵,那您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了,之前的时候您在我们家订了一百个花样,还记得吗?当时我们的锦书绣房还没有开到这里来。”
周员外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恍然大悟,完全没有想到之前的那个少年竟然就是傅彦。
“然后我们两个人在三年前的时候就有交集了,但是完全没有想到锦书绣房竟然能够开到县城里来。”
周员外在说到锦书绣房的时候,神情明显有些不太自然的。
“觉得之前的时候您收下了这一百个花样,特别的满意,也正是因为有了您的这笔钱,我们的店铺才能够如此的如日中天。”
正巧这个时候傅彦撇到了旁边周园外的家眷,只见她们身上所用的丝绸和花纹全部都是同一家人的。
其实之前的时候傅彦也仔细的观察过,整个院落里面大家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大同小异的,肯定是出自一家店铺,但绝对不是出自于锦书绣房。
能够做到让这么多的达官显贵都穿着一家店铺的衣服,而且花样都那么的不同,只有楚家的绣房能够办得到了。
周员外自认为跟傅彦的关系已经稍微有一些亲密了,所以特意走上前一步。
“正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是老相识了,我也知道你们家的东西做得非常的好,但是得罪了楚家,这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周员外听完这句话之后,特意的挣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还望四周没有看见楚家的人之后,这才放心下来了。
“难道周员外你也害怕出家的势力吗?”
周员外毕竟是一方的乡绅,手中也是有一些势力的,不管是在官场之上还是在黑道里面,都有自己的人脉。
别说是周员外了,就算是在场的各位人也能够有楚家相抗衡,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撕破脸皮,只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