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晴赶紧摇着头,这世界还有那么多好看的好玩的,她才不想变成一个瘫子。
她要是被打断腿了,以后想去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了。
“你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的。”
听到她的话,季皓尘紧紧的抱着她,很是用力。
他很担心,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失去她了。
沐之晴很耐心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季皓尘,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沐之晴安抚着他的情绪,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缺爱的小孩子一样。
听说他从小就不在自己的父母身边,他的的父母对他更是关心的极少。
季家虽然家大业大,可对他这个孩子,却是没有几个人真心的关心过。
“季皓尘,我永远都会陪着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除非你不要我了!”
她会一直留在季皓尘的身边,但前提是他不会丢下她。
若是他先违背了,她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待下去。
“不会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丢下你的!”
季皓尘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其实他今天是很失落的,在她拒绝他的求婚,又私自出院。
她都没有告诉他,又听说那个人来到云城了,他的心里是很慌乱的。
他害怕她会丢下他和那个人远走高飞,他甚至好几次都在想她之所以拒绝他的求婚,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多想了。”
今天的季皓尘,显的尤其没有安全感。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是因为什么,她今天拒绝了他的求婚。而这个时候,安钧煜又来到云城了。
他会有心理压力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她说过,只要他不丢下她,她不会离开他的。
“你还很困吧,继续睡会吧。”
季皓尘点了点头,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相信她。
安钧煜又怎么样,他不怕。
感情是要讲究两情相悦的,不是说认识时间长,就有优势。
“已经不困了,我想出去走走。”
之前的确很困,但是现在,她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她想出去走走,只希望这伤势赶紧好,能尽快拆纱布。
就欧医生和司鸣两个人,根本就拦不住安钧煜的。
让他看到她受伤了,季家肯定又有麻烦。
安钧煜做事不按常规套路,季家这一次已经受了惩罚了,她也不想在把事情闹那么大。
“好,我陪你出去走走。”
她的要求,只要是不危害到她的健康,季皓尘一向都是应允的。
——沐家老宅。
欧医生带着幻蓝回到沐家老宅的时候,司鸣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知觉了。
果然让小姐说对了,这个司鸣,受伤了就不能说出来吗?
非要这么强撑着,要是小姐不告诉他,他岂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赶紧把他扶起来,我给他检查一下。”
欧医生有些急切,他刚才虽然说了那些威胁司鸣的话,可也只是给他哥警醒。
司鸣说的对,他们都是一家人,他怎么可能真的对他下手。
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还真的是有些不忍心。
幻蓝的力气还是可以,只是扶司鸣还是有些吃力。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司鸣扶到沙发上躺着。
“欧医生,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幻蓝看欧医生在准备那些药,她站在司鸣旁边倒是有些多余了。
“你去楼上看看少爷,要是发烧了马上来告诉我。”
还想着让司鸣照顾少爷,现在可好,这根本就是两个病人。
“好,我这就去。”
幻蓝都不问一下少爷在哪个房间,她就直接上楼了。
欧医生忙着给司鸣配药,一会检查,也没管她那么多。
不得不说,司鸣还真的很会挑房间,居然把少爷放在小姐的房间里。
楼下,欧医生用剪刀把司鸣身上的衣服给剪开了。
看到他身上也是不少的伤疤,还有很多和少爷身上的几乎都是一样的。
欧医生红了眼,难怪司鸣可以待在少爷身边。
他果然不够资格,以后他也没有资格说司鸣的不是了。
“受了伤也不知道说一声,憋着干什么,等死吗?”
欧医生一边念叨一边给他上药,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从机场开车来到这里。
居然还和他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他这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吗?
给司鸣上完药,他也累的满头大汗了。
这司鸣看起来这么瘦弱,怎么就这么重。
“欧医生,快来,少爷发烧了。”
幻蓝站在楼上大喊道,欧医生暗叫不好。
幸亏他回来了,要不然这后果严重了,他负不起这个责任。
“我这就来。”
他给司鸣随意盖了个毯子,提着药箱又跑上楼去了。
“情况怎么样了?”
这楼上一个,楼下一个,他这两头跑,看来他今天有的累了。
“少爷一直在叫小姐的名字,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
闻言,欧医生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么烫!
这现在都不是安眠药让他睡觉了,这完全就是昏迷了,怎么可能叫的醒一个昏迷的人。
“你去准备一些冰块拿来,我先给少爷打点滴。”
两个人忙上忙下,楼上刚刚好转,楼下又开始严重。
欧医生两边跑,还好他是参加过训练,要不然就这么折腾,只怕他也早就废了。
在这个时候,欧医生才觉得训练过是非常有用的,要不然今天这情况,他体力跟不上,很容易耽误病情。
给司鸣打上点滴后,他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晚上八九点,幻蓝做了一点吃的。
正要到沙发边叫欧医生起来吃的时候,见他已经睡着了。
幻蓝也知道,今天欧医生累坏了。
好在少爷和司鸣的情况都好了很多,也不算白费力气。
见他睡的正熟,幻蓝也不好意思叫他,给他找了个毯子盖上,也就走开了。
就她自己,一个人吃以没什么意思,随便敷衍两口,她就上楼了。
去看了眼少爷的情况,见他已经不烧了,她也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