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擦枪走火，就有些尴尬了。
凌莫寒喝了酒微醺的状态下，比平时更难缠。
差一点点，就在这安静的地下室里，玩了一把车震play。
还好，关键时刻，乔鹿的一个电话铃声拯救了她。
是个陌生电话，乔鹿一接通，电话里就想起一道很好听很文雅的声音：
“你好，乔鹿小姐，我是羽雯。”
乔鹿怔了一下，贺羽雯？她怎么有她的电话。
那方的人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轻笑着说：
“突然打电话给你有些唐突，是我问了梓书学长要了你的联系方式的。”
“这样啊。”乔鹿嗔了一眼还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她强行稳住自己的呼吸，保持住语调的平和，她笑着说：
“这样哦，羽雯，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刚刚在派对上，何疏小姐送了你礼物，我想着今天认识你也是我的荣幸，所以也想送你一个。只不过今天来的仓促，所以……”
乔鹿觉得奇怪，现在的年轻人人都那么客气么？
交朋友从见面礼开始。
“不用了，送什么礼，多见外啊？”
“很抱歉，我家境一般，无法像何疏小姐那样大方，所以思来想去，我有个不一样的礼物想要送给你。”
乔鹿疑惑，“什么？”
“我学医的主攻方向是妇产科，目前也是二院的妇产科医师，以后乔鹿小姐有任何的身体不舒服，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免费为你提供最全面的帮助和身体检查。”
乔鹿：“……”
乔鹿的脸有些绯红，“这这这……这也太有心了吧。啊……”
“乔鹿小姐，你怎么了？”
乔鹿愤怒地将凌莫寒的手从衣服里拿开，语气却依旧故作平静地回答语雯：
“没事没事。既然羽雯小姐，你都这么有心了，我改天也送你个礼物吧。”
“嗯。好，很高兴能和你做朋友，乔鹿。”
“我也是。”
和贺羽雯挂了电话，乔鹿的汗都出来了。
凌莫寒已经回到了副驾驶座上，一副清冷禁欲的高贵模样。
乔鹿瞥了他一眼，冷笑着评价了他四个字：
“呸。衣冠禽兽。”
凌莫寒危险地眯起眼睛，“给你三秒钟时间，把裙子穿好，否则……”
否则他可保不准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爆发。
乔鹿耳根子一烫，赶紧整理衣裙。
她一边整理，一边奇怪地说：“贺羽雯好像很急着要交我这个朋友。难道是我的人格魅力吸引了她这样的高知女性？”
凌莫寒嘴角抽了抽，“你瞎说什么大谎话？”
乔鹿：“……”
乔鹿整理好衣裙之后，朝他伸出小手，道：
“何疏和苏宇都送了我什么？”
“都是些俗物。”凌莫寒掏出两张支票放在她的手心。
乔鹿震惊了，“钱？三千万？我嘞个去。有钱人送礼都这么简单粗暴的么？”
凌莫寒的眼底隐隐有些笑意。
“对，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哇哦。”乔小鹿美滋滋的。“不过等等，他们送我钱，我送了他们什么？”
她想了想，好像是把今晚赢的钱都还给了他们。
顿时，她倒抽一口凉气，抬手狠狠地拧了凌莫寒一下。
“什么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们给我送了这么多钱？我也不至于……”
“啊，丢死人了。他们现在肯定觉得我抠死了。”
凌莫寒憋着笑，道：“礼轻情意重。”
“自己说自己送的礼物礼轻情意重，太不要脸了叭？”
乔鹿郁闷地发动了车辆，缓缓驶出停车场。
她想着，等过两天准备两个像样的礼物做回礼。
唉……
“不过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给我送钱呢？”乔鹿发出了这个关乎灵魂般的拷问。
凌莫寒：“可能觉得你太可爱了吧。”
乔鹿点头，“这倒也是。”
凌莫寒：“……”
自恋不需要成本，乔小鹿就是这样沉迷自己的美貌无法自拔的一个人。
可凌莫寒才不会告诉她，今晚她能赢那么多钱，是因为他威胁那几个人故意给她放水的。
何疏给她送钱，也是他坑的。
为的就是让她今晚在派对上玩的开心。
他慵懒地坐在座椅里，一条手臂横在头顶，漂亮的眼睛泛着迷离潋滟的水波。
他望着她，温柔像水一样溢出了冷瞳。
乔鹿浑然不觉，开着车子一出停车场，就发现贺羽雯站在马路边打车。
她有些惊讶。
“嗳？梓书不送羽雯回家的么？为什么她要自己打车回去？”
凌莫寒慵懒地瞥了一眼，嘴角似笑非笑。
“可能，是偶然遇见了某个人，把他的魂勾走了吧。”
乔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说梓书在酒吧里有艳遇？”
“嗯哼，我可没这么说。”
“……”
乔鹿本想载贺羽雯一程，可她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也是深夜了。
乔鹿匆匆洗了个澡，便准备入睡。
哪知道她前脚刚出浴室，凌莫寒就推门进来了。
“出来干嘛？进去。”
乔鹿：“？？？”
凌莫寒在她面前开始动作慵懒地脱衣服。
“你忘了，之前答应和我一起洗澡？”
乔鹿捏紧身上的浴巾，红着小脸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你当真？”
凌莫寒已脱了上衣，露出劲瘦性感的上半身。
他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眼角闪烁着邪恶的光。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么？”
“emmm……我不会搓背。”
凌莫寒正在解皮带，他勾着玩味邪魅的笑。
“谁要你搓背了？”
“那那那……那你要我干什么？”
凌莫寒的长裤一落地，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出现在她面前。
乔鹿猛地睁大眼睛，耳根子烫到要冒烟。
“唔……你快把衣服穿上。”
凌莫寒勾着唇，把她推进浴室里。
然后，一脚踹上门。
不一会儿，里头便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暧昧喘息声。
隐隐约约的，强势的男人在她的耳畔喷薄着性感的热气：
“你问我要你干什么？”
“我不需要你干什么？我只是想换个地方干你而已。”
乔小鹿：“唔……无耻……”
小女人所有羞愤的怒骂声被凌莫寒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夜色沉静，城市渐渐陷入睡眠。
凌少尘蹦迪蹦累了，趴在吧台上，虚脱得晕晕乎乎。
还是楚心若把他弄醒的。
“起来，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