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安排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今天上午我已经让周医生过来给我看过了,他说我只是受了风寒才引起病情复发的,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爷爷你们坐在这里聊什么呢?”陆言臻往凉亭走来。
陆老爷子侧眸看着他,然后站了起来,管家立马过来搀扶住他,陆老爷子看着陆言臻问道:“你妈说你今天也跟着一起去布置婚礼现场了?”
“是的,爷爷您要不要过去看看?”陆言臻温柔的看着陆老爷子说话的语气很是柔和。
“爷爷年纪大了,还是先在家里休养几天,过些天大哥你结婚了,爷爷再去也不迟。”陆深站了起来走到陆老爷子身旁,单手抄进兜里看着陆言臻。
陆言臻点了点头:“那好吧,先保留一些惊喜。”
沈梦言坐在一旁看着兄弟两个人,她也知道陆言臻和陆深并非亲生兄弟,只不过两个人的性格怎么差别那么大?
陆深扭头看着沈梦言让她跟着回去了。
沈梦言赶紧走了过去还和陆言臻打了招呼。
“陆深,我觉得大哥真的很温柔。”沈梦言跟在他身旁小声说道。
陆深脚步一顿侧眸看着她:“怎么?做我陆深的女人还委屈你了?”
看着陆深阴沉的脸庞,沈梦言赶紧摇了摇头:“不委屈,不委屈。”
“我大哥是很温柔,可正是因为他太温柔,太妇人之仁所以处理什么事情都是犹豫不决。”陆深主动牵住她的手,把她半拥在怀里。
沈梦言看着他坚毅的下巴,也难怪当初才刚上大学的他就能够让整个陆氏集团起死回生。
而且她也从来都没有看到陆深伤心难过的样子。
陆言臻和陆老爷子一起回了主宅:“阿臻,你过些天就要娶晴晴过门了,你们两个若是想要到外面去住,爷爷就把城南哪里的房子送给你当婚房用。”
“我和晴晴并没有打算到外面住,还是爷爷您希望我们结婚后住在外面?”陆言臻难免有些猜忌的看着陆老爷子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咱们是一家人当然得住在一起。”陆老爷子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陆言臻。
陆言臻虽然和陆家没有血缘关系,可这二十多年里,他们陆家也一直把他当做亲生的来对待。
陆深有的他都有。
所以陆老爷子从来不觉得亏欠他。
一转眼就到了陆言臻大婚那天。
陆言臻的婚礼在全樱市最大的酒店举行。
现场来了许多企业家以及娱乐圈里的一些明星。
叶晴晴穿着雪白的婚纱嫁给了陆言臻,成为了在场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新对象。
陆深被江时川他们灌了几杯酒。
江时川调侃道:“阿深!你看阿臻婚礼举办得多风光?你和阿嫂…嗝…”江时川对着陆深打了一个酒嗝。
陆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你再冲着我打嗝,一会儿我就把你嘴巴用这块布给堵上。”陆深用目光暗示他,要用餐巾布堵住他嘴巴。
江时川一脸无奈的别过头,他相信陆深真的会这么做了。
他看着往这边走过来的沈梦言然后朝她招了招手:“阿嫂!”
沈梦言看着江时川然后走了过去,她看着陆深酒杯里的酒又看了一眼喝得脸色绯红的江时川,眉头皱了皱:“你们两个别喝那么多了。”
江时川傻乎乎的冲她笑了笑:“今天…阿臻结婚!我们做兄弟的高兴!”他抬起手把手搭在沈梦言的肩膀上。
陆深的目光冰冷的看着江时川落在沈梦言肩膀上的手:“江时川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江时川一脸吃瘪:“阿深…你别那么小气,人家阿嫂都没说什么…”
“好了,你们就别吵了,伤了和气。”沈梦言在两个人中间坐了下来。
薄少凉也带着豆豆朝三人走来。
“梦言姐姐!”豆豆赶紧跑到了沈梦言身旁。
沈梦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豆豆。”
“你最近带着你的儿子都跑国外去了。”陆深侧眸看着坐在他旁的薄少凉。
“我这不是不想把他一个人留在国内吗,所以出国工作也得带着。”薄少凉耸了耸肩。
沈梦言给豆豆吃了一块点心:“薄少,我好久没有见豆豆了,我想带着他回家玩几天。”
“好,你是豆豆的干妈,你随意…”
陆深盯着他看,薄少凉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之后,连忙改口:“你和阿深都有工作,我给豆豆报了兴趣班,明天他要去上课。”
豆豆嘴巴一嘟:“爸爸你明明没有给我报兴趣班…”
薄少凉嘴角一抽:“刚才给你报的,你就乖乖去兴趣班别去打扰你干妈了。”
“可是豆豆很想要和梦言姐姐在一起呀。”豆豆扬着下巴看着沈梦言:“而且梦言姐姐也很喜欢豆豆…”
“是呀,薄少,你就让他去我哪儿住两天吧。”沈梦言搂着豆豆哀求道。
薄少凉摸了摸脖子目光撇向了陆深。
沈梦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陆深。
“陆深你不会介意对吧?”
陆深:“不介意…”才怪。
宴会厅里放着喜庆的乐曲,叶晴晴换了身衣服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微笑的走到陆言臻身旁挽住他的胳膊。
祁睿爵看到挽着陆言臻胳膊温柔温婉的叶晴晴,有那么一刻晃了神。
叶晴晴虽然长得没有沈梦言那么好看,但是气质却很清淡。
娇小的身躯更是能够、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他拿了一杯红酒朝正在敬酒的两个人走了过去:“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天长地久。”他向两人举杯。
“谢谢。”陆言臻微笑的和他喝了酒。
祁睿爵的目光看向了叶晴晴,叶晴晴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睿爵哥哥你也赶紧找个心爱的人结婚吧。”
祁睿爵看着她,小声道:“我喜欢的女孩已经嫁给别的男人了…”祁睿爵眼底满是失落。
叶晴晴脸色微微的僵硬了。
“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陆言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