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大楼，陈清扬来到久违的顾正霆办公室。
她内心感叹，起码有一年半之久了，如果不是因为方念薇，她是不可能来的。
“好久不见，周特助。”陈清扬先是碰到了周泽，他正站在总裁办门口等她。
“很久不见，陈清扬，听说你带的新人不错，入围了歌舞青春总决赛。”资本为王，入围总决赛不是难事。
“孩子资质不错，等这个赛事结束，马上进组拍戏，选秀本来就是混个脸熟而已。进男团没什么意思，十一个成员拿不到什么资源，也赚不到多少钱。”
“清扬，我看你这个能力，都可以自立门户了。”
陈清扬被这句话说得很心虚，如果不是背靠顾氏，她是不可能拿到那么好的资源。周泽放出话来，莫不是顾正霆要把她赶出顾氏吧。
“不，不，我还想当顾氏的最佳员工。对了，顾总好了没，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他说。”
“因为方小姐吧？幸好昨天公关及时，把热搜压下来了，不过，压了热搜，无非把传闻坐实，方小姐呢？她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还是我先来处理吧，她……”陈清扬话还没说完，顾正霆的办公室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门一直没关上，就是为了等陈清扬进去。
“那我先进去了。”陈清扬说。
……
“顾总。”
“什么事？方念薇？”能惊扰顾正霆的，只有方念薇了。他手里握着笔，正在签署合同。
“嗯，她来找我，是想提早解除合约。”
顾正霆握着笔的手微微一滞，她总算这么做了。
“可以，让她来公司一趟，直接去人事部。”顾正霆爽快地回答，脸上看起来很平静。
难打不是先干涉，放黑料，再打压，最后再拖个一年半载吗？顾正霆回答得也太干脆了，陈清扬始料未及。
“可是她合同还有两年，现在是她最好的年纪，公司培养她这么久，正是赚钱的时候。”陈清扬站在公司的立场，方念薇的确不能解约，整个娱乐圈她这么好的资质的，只有两三个。
“我们公司缺她一个不缺，少她一个不少，再找新人培养就是。”
既然顾正霆这么说了，陈清扬觉得自己再说就是说废话了。顾正霆不挽留，她也就没有挽留的必要。
“那好，我要她明天来公司。那我先出去了，顾总，您先忙。”
陈清扬才走出办公室，和方念薇打了个电话，她的假期不多，如果下定决心，当然是越快办手续越好。
“念薇，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上午你有时间吗？”
方念薇刚弄好学签，正打车前往酒店。
“我有时间。”
“顾总同意了，明天上午你直接去人事办理手续就好。”
“好。”
方念薇挂断电话，看着车窗外，往常的京城，车川流不息，人熙熙攘攘，今天下午，车很少，人也很少。
彼时，顾正霆听着走廊陈清扬打电话的声音，她刚刚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一定是方念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