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轩和陈洁儿在车里久久没有说话。
陈洁儿看着窗外，韩辰轩没有一点想靠近她的意思。
终于还是陈洁儿忍不住了，她虽然懊恼刚才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要她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她觉得，韩辰轩怎么都是高攀自己，在资源方面，自己付出得多。
“哥哥刚才要我去调查方念薇，你知道她在哪里留学吗？”
“要我说实话吗？我知道她留学，但是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嫂子在饭桌上说过，说是方念薇寄了礼物给她。”既然陈洁儿开口了，那么证明她先低下头，选择了妥协，所以，韩辰轩不和她继续计较。
“那你能帮我问一下确切的地址吗？”陈洁儿主动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背，他刚才的回答让她很满意。
“如果她和我们住在一起，知道地址或许很容易，不过，她和大哥早就搬出去了，所以，我再去问不大好问。你刚才不是问到地址了吗？”
“只是知道是尼斯。”
“她的英文名字叫薇薇安，可以根据这个名字找。”
“你怎么知道她的英文名？”陈洁儿刚才还和颜悦色，又不高兴了，韩辰轩竟然知道方念薇的英文名。
“我和她一起办过留学申请，我们之前本来是要一起去蒙特利尔留学的？还要我继续说吗？”韩辰轩坦率地回答，对待陈洁儿就是要这样，越是藏着掖着，她越是怀疑。
听到她没有吭声，韩辰轩继续说。
“后来的事情你知道，方家频临破产，方念薇签约了顾氏，后来，她跟了顾正霆，事情就是这样。”
陈洁儿听过公司的人谈论方念薇和顾正霆之间的关系，有很多版本，这还是第一次听当事人提起这个事。
她全部都相信，韩辰轩没必要撒谎。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陈洁儿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轻轻一吻，听到他这么说，她有些感动，“就是不知道，我哥哥到底为什么会找她？他难道喜欢她？但是应该不是？我哥哥就没喜欢过别人。难道，是和她有关？”
韩辰轩的眉头一皱，随口问了一句：“和谁？”
“张曦！”
……
当晚，在得到方念薇的英文名字叫薇薇安后，陈凯捷立刻乘坐去尼斯的航班。
尼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当地的语言学校只有那么几个，华裔的女生不多，然后查叫薇薇安的，在到尼斯的第三天，陈凯捷知道了方念薇所在的学校。
下午，四点，他开着一辆车在学校门口等她。
终于，他看到了她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色t恤，深粉色的a字裙，白色的凉鞋，从教室里面出来。
她简单绑了个苹果头，抱着一摞书。
他按了一下车的喇叭，吸引方念薇的注意。
“好久不见？薇薇安？”他摇下车窗，手垂在车门外，脑袋探了探。
方念薇抱着书，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经过。这个人，怎么会来的？来找她做什么？
“方念薇！”陈凯捷推开车门，跟在她的身后，叫她的名字，“你等一下！”